既然旁边的老奶奶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将老奶奶左臂出现病状的原因,以及治疗的方案和原理,一一跟他们说了一遍。
当我说完后,陡然发现两位校长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仿佛完全就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似的!毕竟他们早年去到牛津大学学医,肯定是学的西医,牛津大学里我可没听说过有中医这个专业。而且他们还是牛津大学博士学位!
所以在他们眼里,肯定很难相信我所说的气,脉络、以及各个穴位之间相生相克的道理。但是旁边的姜老头却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嘴里不停的念着:“原来是这个道理!原来是这个道理!看样子我的药厂,马上又会有一款造福人类的新药出现了!”。
而且更让人感到不可思的是旁边的母老虎,竟然小片红扑扑,一脸含情脉脉地偷着着我!她以为她的偷看做得很隐蔽,但是她小瞧了我们广大男性同胞们,长期锻炼出来的眼角余光的威力!
“这个......这个......中医方面,还是麻烦姜教授尽快成立一个研究小组,将这一临床治疗案例,当做一个研究课题来研究,并且尽快结题。到时候我和刘校长一定将你的这一研究成果,发表在世界最权威的医学论坛上!”旁边高大的张校长听完后,一脸迷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打起精神的朝姜老头说道。
“对!对!你领头的中医专业,如果将这一课题给完结了,这次一定会在世界医学界引起不小的轰动!说不定我们长江大学这次还可以因为这个研究,成功进入211大学的行列!”刘校长听张校长这么一说,随后又立刻补充着说道。
听他们说完后,我心里那个激动!真没想到这个对我来说,还不是很棘手的治疗,竟然可以引起这么大的凡响!看来前世阴医的我,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那么......嘿嘿嘿......”
“哈哈哈,经费是吧?我就知道姜教授要跟我说这个!经费你尽管说,当然不要太离谱就行,你这一研究项目,今年是我们长江大学最重要的研究项目,学校一定会全力支持你!而且你如果能研究出相应的药品,我们长江大学给你发十年的生产许可证。但是你们药厂的研究切不可动用学校的经费!”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问题!学校的那一点儿经费,什么时候够用?每次的研究项目,我哪次没有自掏腰包补贴学校!怎么现在你们还担心我动用学校的经费,去用作我药厂的私人研究呢!说得真是小气!”
“是我们学校以前亏待了你们中医专业,但是这一次,我们学校一定不会亏待了你们中医专业。只要你报上来,通过学校审核后,一定给你报!所以经费这个问题,你就不要操心了,但是前提是你一定要将这项研究,给我们做出来!”
“哎呀,你们两位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有一个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什么时候在乎钱了!我是说华圆是一位专科生,按照学校规定,专科生是不许跟随研究生一起上课的!而且研究生的课堂是封闭式的课堂,不许有旁听!我想研究这个项目,但是华圆如果不参加我这个小组,我拿什么去研究啊?”
一听姜老头这么说,两位校长脸上立刻显出了犯难的表情,毕竟专科生参与学校研究生课题这样的事儿,可能并不多见。
两位校长盯着我看了好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场面顿时显得无比的尴尬。
最后还是老奶奶打破了此时尴尬的场面:“谁说搞研究就一定要白天了?别人华圆这几天白天一直在军训,每天累得双腿发软,都坚持和婷婷手牵着手来给我针灸、推拿。最后累得婷婷每次都扶着华圆回学校!他们两个孩子都能这样,你们这些一天到晚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的大人物,就不能这样了?你们晚上等华圆有空的时候,在跟他一起做研究不行吗?白天他要上课,你们也有规定不能让他进你们的教室。但是谁规定晚上不行?晚上你们几个人就当讨论学术问题,不将它当成研究便可以了呀!真是一帮老古董,老顽固!”。
老奶奶此话一出,我的脸上立刻变得通红,随即赶紧低下脑袋:真不知道老奶奶是怎么看出来,我跟母老虎关系好的!每次我们两个遇到一起,我都被她欺负得不敢还手!这怎么还能说我跟她关系好呢?难道女生欺负男生,就代表他们两个关系好?
可是刚刚想到这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右脚背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痛的我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啊”!随即便见到旁边的母老虎偷偷瞪了我一眼!
此时我心里那个恨啊,这么多人在场,表面装得那么淑女,可是私下里却做着这么龌龊的勾当!要是刘毕对我这样,我保证不揍死他。可是母老虎就算了!
他们听到我的惨叫声后,又看了看红着脸的母老虎,也便没有再往心里去!感觉他们也打心底里默认着一个道理:女生打男生,男生就得好好忍着!
随后姜老头立刻侧着脑袋,像是小孩子一样,期待着两位校长做出决定!当他见到两位校长点了点头后,立刻抱着离他最近的刘校长就往他脸上亲,吓得刘校长赶紧转过头去,用手挡着自己的脸!
两位校长临走时,还不忘拍着我的肩膀鼓励道:“同学,好好搞!到时候跟着姜茹婷一起,来长江大学医学院读研究生!”。
听两位校长这么一说,我真不知道自己该跟他们说:谢谢;还是该跟他们说:去你个倍儿喽的!
两位校长走后,姜老头立刻在屋子里又唱又跳,说是他领导的中医专业终于可以有翻身的机会了。最后被老奶奶怼了句为老不尊后,立刻又老老实实的坐回到了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