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现在就是刀山火海也得硬着头皮上。
“马冬,你看见啥了?”牛胖大叫。
我一听牛胖的计策就是装傻充愣,摇摇头,“不知道,我啥都没看见。”
这时候在一旁看热闹的一男走到这些女人身边,朝着我别扭的道。“刚才那里有一只鬼。”
我装作不可思议:“你别忽悠我,什么有鬼?不可能。”
一个妇女不知道从哪里抱进来一面铜镜样式的镜子,朝着我一顿照,我都害怕她在我身上照到什么。
找了一通之后,朝众人了一句话之后,所有人才放下心,该干什么干什么。
一旁的张庆已经傻了眼,走到一男身边,不解的问道,“刚才是什么情况?”
一男开始给我们解释,“刚才尖叫的男孩是神的孩子,能够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就是你们的逝去的人,这个人不像是越南人,应该是和你们一起过来的。”
“那不是鬼吗?”张庆惊呼。
“不,是往生者,刚才的镜子能照出他们的位置,他们留在这个世界上肯定有他们的道理,明天去找师傅来看看就好,不必担心。”一男这样解释。
我和牛胖对视一眼,谁也没话。
临近半夜,我们才睡下,我之前不知道越南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发现阴灵,还有这么一面镜子,现在看来我需要早早防备,以免大伯会遇到麻烦。
天蒙蒙亮,我叫醒牛胖,准备出门问问大伯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和牛胖偷偷摸摸走到一个角落里,牛胖放风,我将瓶子拿出来,瓶子很快汇集成了大伯的样子。
“大伯,你找到了吗?”我问道。
大伯在瓶子里面叹了口气,“没找到你婶子他妈。”
我一听这话,心里也不是滋味,闹了这么一遭,没费了。“可能你认错了,我们再找找看。”我安慰大伯,心里开始没了底。
大伯这时候却了一句话,“昨天那孩不正常,吸引我的就是那个孩。”
“大伯,一个孩子能有多不正常。”孩?神的孩子?纯属于扯淡,没准就是里经常出现的阴阳眼,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神的孩子也太扯淡了。
大伯在瓶子里摇摇头,“不对,很有问题,我觉得这个孩很熟悉,就像是。”大伯到这里仰天想了一会,“有像你婶子。”
我愣了一会,“像我婶子?怎么可能,一个中国一个越南,唯一的联系就是婶子他妈。”
“冬子,你帮我调查一下那孩。”大伯眼睛盯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大伯,你啥?我去调查?”
大伯头,“孩能看见我,我近不了身,你可以。”
这时候牛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男来了。”
我连忙把瓶子放回口袋里,拍拍身上的尘土,干咳了一声,看到一男正在自来水的水龙头下面洗头。我们回去的时候,张庆不在,大概是张庆的媳妇回来了,屋子里的男人零零散散,准备回家。
我坐在床上,我胸口的瓶子嗡嗡直响,牛胖出去溜达溜达,其实是去看姑娘去了,我安排给他了一个活,就是找找孩,这孩实话一打听,谁家孩能见鬼就能打听出来。
一男洗漱回来见我在床上躺着,问了我一句话,“你昨天看不到鬼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我绝对不能我能看见,“不能。”言多必多。
一男挠挠头,“这下巧了,你站的位置就是鬼出现的位置。”
“啊?一男,你也能见鬼?”我谨慎的问道。
一男摇摇头,“神的孩子是不会出错的。”
我一听一男的是孩,我才放心。转念一想,一男对孩挺了解,主动凑近他,“一男,这孩是谁家的?”
“不是我们村子的,但是没家有大事他都会在。”一男道。
“那他是哪的?”
一男看着我,皱了皱眉,“镇上寺庙。”
“镇上寺庙?”我很不解。
一男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你要做什么?”
我摆摆手,“没事,我就是奇怪庙里还有还在。”
这话算是忽悠过去了。眼下我们的调查又进了死胡同,我们这样的身份问高僧,纯属于打脸。
我还在思考,外面响起一阵锣声,之后一个妇女的吼声,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马上站起身往外面窜出去。我看到几个男人中间有一个娇子形式的露天座椅。
“这个是神的孩子要回家了。”一男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
我转头望去,一男身上有一个布包,布包鼓鼓囊囊,我不解的看着他,“你也要去?”
一男头,算是默认。
“那我们能不能一同去送神的孩子?”我他娘打心眼里不信神的孩子,这要是在中国绝对是被唾弃的鬼孩子。
一男挤着眼睛打量我,让我浑身不舒服,“你就算了,山路不好走。”
我叹了口气,没再什么,不过我听出了这话的意思,就是送行的人没有限制。
我连忙招呼牛胖一起出发,一男没什么。我们吃过早饭,就和这些人上路了,四个大汉抬着那个被誉为神的孩子,我,牛胖,一男,和一个妇女在后面跟着。起初路还平整,走了半个多时后,连路都没有了,全是石头,不经常走路的我在这些石头上穿梭,一不注意就磕破皮。
这样的路走了三个时,我们在一处悬崖下停了下来,我累的呼哧带喘,连话的力气都没有。
休息了不到二十分钟,这些人就继续赶路了,牛胖要是没有中年妇女一路上用听不懂的越南语言唠叨,估计也坚持不了。
我们又走了一个时,才走到平坦的路上,看见路都觉得看见亲爹了似的。这条路很宽敞,是一条修建好的沥青公路,连接着一个城镇样式的区域。我心中的闷气不由上升,这群人走的是路,我和牛胖完全可以走大路坐车过来的。
城镇不远,我们在路上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众人停在了一间类似于庙的门前。
庙宇有一牌楼,高四米左右,份三层,最底层为三个拱门,第二层为空层,中间有一口大钟,上层实体有一面牌子,牌子上五个大字,我不认识.......和中国古代城楼颇为相似。
孩子从裸轿下来之后,双手合十,进了庙,我们在外面等了一会,由一个僧人带着我和一同前来的人进了庙门,参拜当地的神佛,就再也没见过那孩子。
我和牛胖四处瞟了一眼,发现这里面的僧人不多,但是分布很均匀。
众人参拜完之后,我估摸着时间有下午两左右了,现在回去,要么就是坐车回去,要么就是按原路赶夜路回去,我看禅僧念经还没时候,就算坐车估计也是晚上了,怎么着都走夜路。
我拍了一下牛胖,牛胖这家伙听经竟然轻鼾,惊动了两个人,好在人家没有搭理我们。
我给牛胖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悄悄的离开,在越南只要不是重大场合的诵经,有要紧事是可以离开的。
我们悄悄退了几步,避开了这些人的视线,偶尔经过的僧人也不打理我们。我和牛胖走到一个一角落,我摸了摸我胸口的瓶子,外面起了一层水。我心里一惊,坏了,这才意识到,我们进的是佛门,佛门和鬼魂本来就是对立的,越南寺庙灵性很高,大伯这瓶子外面一层寒水,不会出什么事吧。
“牛胖,我们走吧。”我道。
牛胖看着我,一脸惊讶。“走?都到了,我们走了就进不来了。”
越南寺庙和我们参加旅游团去的地方不一样,不是本地人一般不会让你进,我们这次进来,完全是沾了当地人的光,我们要是出去,再想进来是不可能的。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进不进来的事,而是现在大伯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还在犹豫,我将牛胖的手插进我内口袋里,牛胖一碰到瓶子,眼神就慌张的看着我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声。
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在这里,大伯的魂魄可能会魂飞魄散,但是离开,我们就真的再也进不来了。
思虑再三,我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递给我牛胖,“牛胖,咱俩换衣服,你赶紧出去,我在找找。”
牛胖看着我,抬了抬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接,犹犹豫豫。我一把将衣服塞给他,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身上,好像穿了一件裙子,牛胖露着自己的衬衫,手中拿着我的衣服还发在发愣。
“赶紧的,走慢了,我大伯没了我找你算账。”我将牛胖往前推,牛胖衡量再三,咬了咬牙,最后无奈的转身走了。
牛胖走后,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有些植被,还有一些僧侣的衣服,这地方有像僧侣住的地方,我心里咯噔一下,天助我也,这不会就是后院吧,僧侣住的地方,那孩属于这里,那么也肯定住这。
我观察了一会,这里很清静,没有人,我借着这些树的遮挡,往里面走。
走到一半,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把本来做贼心理的我吓得不轻。足足用了一分钟,我才缓和自己的心情。
我谨慎心的往流水声的方向走,走了没几步,我停在了一间屋子前面,屋子的门没有关,里面的流水声还在继续,现在唯一有机会在这里的就是男孩,想到这,我不禁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