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对我的问话并不感兴趣,继续他的话,“第一场是在这个人十六岁的时候,输给了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第二场,是他输给了从不会兵法的将军。第三场,他是故意输给了对手,保军平安。如果我见过的人有谁心系百姓的话,只有他,看得见,看不见,我都知道他在田里耕种,虽然军营里有粮草,他绝不动军营半粒粮食,等大军迁军回城,这些粮食他会分给当地的百姓。”
“哦,是够为百姓着想的。”其实我想是,这人真够傻的,但是在女人面前偶像的坏话,结局只有一个。
不管我怎么,女人的脸贴近我,“一个只为名利,不为江山社稷着想的人,有什么资格评价他?一个无情的人有什么资格闻讯他?”
我瞪着眼睛,烟了口唾沫,他娘的我倒地怎么,才能让这娘们满意,我都快神经了,女人的大脑是装的都是什么,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都搞不定,不由的而心里佩服起牛胖。
“你别激动,那都是我上辈子的事了,我真的一想不起来了,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先给你道个歉,上辈子的恩怨就让他过去把。”我低着头,眼睛向上挑,看着女子的脸。
女子还想开口,外面的机关声响起,一块石头正在移动,我赶紧转头看向棋盘,只见白棋一子撤离,紧跟我我刚逃出来的白棋,我看的发傻,难道这就是这位兵法精才想了半天的走法?
我坐回座位上,伸手将黑棋又调离出来一枚,以此类推,他继续追赶我的黑棋,到最后包围变成的了一对一,谁也奈何不了谁一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正当我打算移动最前面的大将的时候,追我的大将一跃跳过我,他娘的有马就是比我两条腿的跑的快。
而我选择了躲闪,大将最牛叉的一枚棋子,不能就这么死了。我没注意,在我只会大将躲闪的时候,被我分散的白棋,全部开始围攻一枚黑帅,他娘的,这事是调虎离山,让我相信我已经把他们引散,其实就是用了调虎离山,把我的军队引散,单个攻击我的军队,这招太他娘的阴险了。
我有心救援,而力不足,刚才为了逃离包围圈,跑的太远,回去救援的可能性根本没有,眼睁睁的而看着而我的黑帅被吃掉,无能为力。
“马冬,你他娘的干啥呢,老子死了知道吗?”愣子的声音在墓室门外响起,如果不是因为忌惮阵法,早进来把我代替了。
“啧啧,瞧瞧,这水平还能跟兵家比,真是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女人摇着头一脸的不屑一顾。
我被他的一信心都没有,也是,老大让我进来,不是纯属于找死了?我自己水平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呦,这就信心挫败了,那么多朋友在等着,你在这里看着他们饿死?或者万箭穿心?啧啧,真是辜负了你们老大的一片苦心。”女人继续阴阳怪气的道,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屑,看我像是看一只丧家之犬。
我要了咬牙,他的没错,他们五个人在外面等着我去救呢,老大让我进来是信任我,我完全可以站在他的位置让他进来,既然我进来了,有一口气在就不能放弃。
“来吧,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双手搭在桌子上,朝着对面的空气道,我不知道他在那,完全当他在和我下棋。额....我下棋不如是切磋一下水平。
我伸出一指,把大将往右移动,我心里没底,我这真是胡乱移动的,为的就是扰乱他的心神,既然赢不了,那我就让他怀疑怀疑他自己的水平问题,我这样杂乱无章的出棋,他看不到一逻辑性,只要是善于运用兵法的人,逻辑思维很强,就和程序员一样,每道程序都不能少。
我这一出棋,白棋立刻跟着向左移动,我想都没想继续移动,不出所料,白棋开始犹豫,不停的移动。这只鬼兵法虽好,心里战术去却不行,之前包围我,没有让我死,是在逗我玩,现在才是真正的棋局,不管是兵法还是现在的社会生活,玩心理战的人才是最后的赢家,活了三百年又怎么样?兵法高又怎么样,多亏了是古代,循规蹈矩,约束性很强,看哥如何大战百年老妖。
我的大将不停地移动,为了避免他看住来我不会兵法,故意思索很久,然后很高深的走每一步,尽量躲避他的进攻,还不能然他看出来我是在躲,这一局走了快一个时,起初外面还有不耐烦,现在静悄悄的,女鬼给我透漏,外面的几个人开始聊天,一不在意我在里面怎么移动他们。当成碰碰车来玩。
时间继续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来拿聊天的人都没有了,牛胖的呼噜声传进来。让我心里很不爽,我在里面浴血奋战,你们在外面追大觉,老子现在是将军。我嘴角一翘,伸手着大将的黑棋子往前移动,白棋子继续跟进,再黑棋子往回移动。
来回移动了五六下,外面的呼噜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牛胖的大叫。“地震了,地震了,快跑。”
我心里一紧,这要是真的动就完了,千万不能动,我心里默念。
“你他娘的神经了,给老子站好,你想死我们还不想死。”鸭舌帽头一次这么凶的炒一个人,牛胖那边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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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盘棋我心里盘算着已经下了七个多时,我下的直打瞌睡,从开始的紧张害怕,到现在的无聊,无趣。还不知道要下多久。拖延战,向导这三个词,我顿然明白他不发兵的真正原因了,就是因为拖延战,把我的兵耗死在这。我脑子一动,何不来个将计就计,我先把所有的兵跟随大将往后撤退,士兵往前跟随,然后在他吃掉我的
士兵的时候,把他围攻在里面?外面的一个士兵,我就不信能阻挡我一个将。
我将士兵往前推进,把自己的其余棋子往后移动,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他的的路堵死,一举全歼。休怪我恨,战场如猛虎,一场战争,必定有伤亡,我要活下去就必须赢你,而你趁早投胎做人算了。
我的计量简单,他却看不出来,还把我想成一个熟练运用兵法的人,不知道他是被我麻木了,还是因为他没想到我也会来这一手,我的走的非常顺利。到最后把他包围,他都没察觉出来不对劲,已经引以为傲的又吃了我的一个子,而我把他的大军包围在我的包围圈内,一步移动不得。
余下的就看我的了,如何把它逼近角落,腾出一枚棋子来对付他的帅。等我逼近的会后这才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只能被我牵着鼻子走,知道最后被我一举歼灭,白子全部引灭,只剩下我棋盘上的黑子。
女鬼在一旁看着我,不敢相信我能把兵家赢了,“将军真的又回来?”
这句话对我已经有了免疫力,从心底里认为这女的绝对脑子有病,外面轰隆轰隆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打着探照灯冲下高台。
“你不做将军吗?”女子高呼。
我扭过头,“将军?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真的,那也是上辈子的事情,眼下我有兄弟。”
这句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尽管我不相信他的话,但是幻像一下也挺好的。
一口气跑到墓室门口,莫不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相信,这些人个个萎缩下来,手中的兵器打在地上兵乓作响,所有的机关完全消失,坐在地上的五个人看到这一幕,微微愣神,牛胖拿出手机录下了刚才的一幕。
等周围恢复,老大走上前来拍拍我的胳膊,“干得不错,我们都赢不了这个人。”
这话中有话,老大知道里面有什么?还知道我能赢他?这他娘的又被老大坑了?满脑子的疑虑,无处寻求答案,不管了反正他们也出来了,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愣子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我欠你一条命,但是,你记住你欠石头一条命,我的命有一天会还给你,你的命有一天也会还给所有人。”
“愣子,胡八道什么呢。”鸭舌帽打断他的话,朝我头,“马冬这次你是大功臣,出去给你摆一个大长席,庆祝你今天的壮举。
明明有话,为什么不让愣子,我叹了口气,所有都知道的秘密,唯独瞒着我一个人,冷蒙拐骗的每一次都让我参加,心里有不爽,这未免太不公平了,这次出去绝对摊牌了,不是他们的事,问不问是我的事,死了至少知道是为了什么死的。
牛胖一手搭住我的肩膀,一手把我往墓室里推,“没事,别管他,他就那样,老子早看不惯他了,自以为有本事,对别人吹胡子瞪眼,以为他是谁啊,再爷眼里屁都不是。”
跟着牛胖进了墓室,除了老大,所有人都惊呆了里面的东西,手里都摸着兵器爱不释手,舍不得撒手,恨不得装一件回去好好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