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子头,没有在话,我把草纸放回上衣兜里,站起身忙头示意表示同意,这是我们唯一的一个机会,也是我唯一一次单独行动,不知道墓室里面有什么呢。
其他五个人站起身,准备动身,其实这个格局和简单,和魔方差不多,就是难度系数高的不是一星半,和魔方不同的是,它内部会运转,你越是往前走,他就越往后退,但是你一旦往前走了之后,退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把我挤出去。
老大往左前方迈了一步,我脚下的机关响起,愣子那边也往左前方迈了一步,两人的机关推动着两块石头靠后,而我的机关却往上走了一步。牛胖见到这情况,嘴角难以言表的喜悦,听着老大的号令往右前方迈进,络腮胡男样往右前方,和前者不一样的是,牛胖的机关往前推动了一格。我却往左滑动,差没摔倒。鸭舌帽看了几人的位置,往后退了一步,我和鸭舌帽同时往前推了一步,鸭舌帽的位置依然没有变化。
“这七星棋局比我们想想的难,布置这格局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看来我们把一个人送出去都不是简单的事。”鸭舌帽道。
现在我们的身处位置一次是,左面离墓室门最近的愣子,他右后方隔着三层石格是络腮胡男,我和络腮男在同一条石格线上,距离他有两个石格。我的右面是鸭舌帽,在我右前方两个石格,他右上方是老大,紧挨着。最远的是牛胖,紧贴着石栅,在整盘石格中间的位置,也是弓弩发射死的最快的地方。
鸭舌帽见没人回答,也不再话,看着正片石格发呆。
一个时的时间,没有人话,老大和鸭舌帽瞅着前面的石格子,嘴里捣鼓着,好像是在计算什么东西,手指在地上乱画,我很欠揍的掏出之前再白骨身上找到的纸笔,传递给两人,均是遭到白眼嫌弃,这也怪不得他们,我也是才想起来的。
两人在纸上算计了一阵子,开始认真布局,最终两人都满意的头,我也放心下来,两个人终于找到方法把我放出去,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七一,怎么样,能出去了吗?”愣子紧张的问。
鸭舌帽头,隔着口罩,我都能感觉到他嘴角的笑意,“老大出马,一个俩。”看了老大一眼。
“,。我们怎么走,有个提示,省得走错了。”牛胖也跟着兴奋起来。
老大脸上的笑让我感觉很别扭,他准定打了什么坏心眼。直到他开口:“我们研究了一下,这个局按我们的脑袋来算,应该是算不清楚的,所以我们决定。”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所以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所以我们决定把你扔过去。”连鸭舌帽的语气都带着笑意。
我坐在我的位置上,一动不动,重复他的话,“把我?扔过去?”
“不错,这个布局有麻烦,我们不触及机关的几率为零,刚才走这一趟,机关的弓弩已经已经绷紧了,我们再错一步,只怕真的是万箭穿心了。”老大证词道。
我咽了咽口水,看这距离少也得有十米,这距离把我扔过去,且不有多疼,光是靠四只手把我扔过去,太不现实了。“老大,你们用什么把我扔过去?”
老大笑了笑,怎么看都有股子邪劲。“把你送到石栅上面去,你在石栅上爬到门边,把铲子卡住缝隙,踩着铲子,应该有机会跳进门里。”
“不扔我?”我竟然蠢到这种地步,还确认一下。
“怎么?不扔你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是让我们扔你,还是不让我们扔你?”鸭舌帽开玩笑。
“没有没有,哪能。”我连连摆手。
等我们不在闹腾,老大把自己的铲子扔给我,其他几个人见状,也把自己的铲子递给我。“马冬,你踩着我们的石头往石栅上爬。”
我怕头示意明白,这里离石栅最近就是牛胖,我的第一步就是鸭舌帽,只见鸭舌帽伸出一只手,竟然还带着手套,这家伙倒斗还有洁癖,我还没扶稳,甩手把我扔给老大,老大再甩手扔给牛胖,牛胖倒是温柔,差一个踉跄,把所有人陪进去。我坐在石栅上面,打开自己的探照灯,往下瞧了瞧,就在我脚边,有一个全身黢黑,一只手断裂,靠着唯一一只手往上爬动的扈。
这次我看清了这家伙的脸,这张脸和身体一样,黑皮肤,因为风干了的缘故,虽然有一层皮包裹着,不至于露出骨头,但是这张脸上的黑皮直接包着骨头,怎么看都有渗人,加上两双眼睛空洞,却在探照灯打上去的某个角度闪现绿色,整张脸,用优美一的词语形容的话,空洞的双眼,配上凌乱的发髻,尽管没有露齿,却如同露齿一般。白了就是,没有眼球,还发着绿光,头发带着泥已经结成了球,鼻子干瘪的只有鼻梁,抱着干皮的嘴巴上牙齿的纹路看的一清二楚,他娘的比恐怖片都吓人。
“快走啊!你他娘的磨磨唧唧。”牛胖焦急的骂道。
我回神过来,手脚并用朝着墓室的放想爬,幸亏墓主人把石栅修建的宽阔,足够让我在上面缓步移动。当我快走到墓室的时候,只听身后传来拍打声,我连回头都顾不上,拿出一把铲子插进石砖和墓室之间的缝隙,一只脚了,还算结实。
“你他娘的还不快,你还想让你兄弟搭进去?”
这声音是愣子的,不用想那扈已经爬到了牛胖所在的区域,我必须加快速度了。越是慌张越是乱,在我插下去的第二把铲子歪歪斜斜,快要往下掉了似的。我要了咬牙,尝试看看能不能站住。
“再扔一把,你他娘想让我们死不成?”老大骂道。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把铲子,咬咬牙,又扔出去一把,我很放心的踩了过去,第四把,第五把,再第六把的时候,我发现中间相隔甚远,加上我之前扔歪了的那把正好,他娘的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
我焦急的踩上最后一把铲子,看着前面的墓室还有三米的距离,跳不过去啊,在我快要无助的时候,眼角略过一条五厘米宽的地方,正是墓室和石砖衔接的地方,这五厘米的边缘,我加把劲应该能才过去,多亏这石壁是经过雕刻的,不然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我心翼翼的着脚尖一蹭一蹭的往前挪,十分钟之多我才挪到门边,站在墓室口,长长舒了口气,用手擦了擦没有汗的额头,瞅着被我踩过的铲子歪歪斜斜的倒在缝隙里。
“快进去,要是没错的话,用了这么大的手笔设置七星阵,离这最近的不是总机关就是主墓室,不管是啥都进去瞅瞅。”老大声音平淡,我知道越是平淡越意味着严重。我还故意瞅了一眼络腮胡男人,眼神焦急,恨不得往我这边冲过来。
“拿着,这东西比探照灯管用。”愣子朝我甩了两根蜡烛,我刚要感谢他,却被骂的猪狗不如,“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救我们。”
我捡起地上的蜡烛,燃,连感谢的话也不屑于和他,把探照灯关掉,往前摸索,刚才在外面没有进来,这一进来就能闻见冷兵器的味道。一踏进去,脚下的路不再是山岩,而是用金属火炼成的地画,同样是方形,这上面雕刻着一条龙,气势傲然,边缘更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磨,以当时的水平打磨出这样的一块金属,需要十天半个月,整间墓室大概算下来也得三年有余,这一块青铜砖都值不少钱。
这间墓室包括墙壁、墓室,都是用这种金属砌成,墓室很大,大的烛光探不到头,然而却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这里没有棺木,再往里走一,是一排排的兵器,弓、弩、枪、棍、刀、剑、矛、盾、斧、鞭、锤、叉、钯,应有尽有,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兵器,让我作舌,这不是兵器库吗?一个大学士的墓里怎么会有兵器,这一排排的兵器削铁如泥,东西都是好东西,丢在这里怪可惜的,估计都是上过战场的霸主们用过的。
我拿着蜡烛往前走,看见一层台阶,上面铺着红色的毡毯,绣制的龙和石砖上面的龙一模一样,经过这么长时间这毡毯和新的一样,既然是死人的东西,肯定一个踩上去的人都没有,估计我是第一个。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丝窃喜。
沿着毡毯向上走,这里什么诡异的事情都没发生,有不对劲,难不成是因为这里是主控制室?我又上了一层台阶,这些台阶宽数米,高一丈,据我推测这是等级制度,boss级别的在最高一层。
在墓室里每一步都走的很心,尤其是古墓,这里的机关重重,可是当我快到尽头的时候,是六层台阶,台阶上面只有一张桌子,青铜铸成的一张桌子,桌子表面花纹古朴有质感,桌腿足有我一个胳膊粗,上面的纹路临猗,与毡毯相结合地方随动上扬,像是‘弋’字的一笔。桌腿整体给人感觉和水墨画一般,随意一笔,不失气势的同时,彰显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