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手电的光,我连一句话都不出,那前面是一个人,已经变成了白骨,坐在地上。
“马冬,咋了,你是不是发现啥了?”牛胖谨慎的问我。
我摇摇头,“前面好像是个死人。”
不等我继续,牛胖往后退了一步,踩在我脚上。“啥?是一个人,是不是老大他们三个其中的一个?”
见牛胖完,我晃晃聚光手电,“你他娘的啥时候能让我把话完,那是个已经变成了骨头渣子的死人。”
“骨头渣子?怎么出现在墓道里面。”牛胖不解。
我打着聚光手电,往前走,想走进看看,这次的速度很快,螺旋梯两边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副诡异的图画。等我靠近那堆白骨的时候,瞅了瞅这人身上穿的衣服,看不出什么布料,没有大褂,应该是个近现代人,那双脚上的胶皮鞋,这明这堆白骨和有百年加了,在当时的对数上,死亡年龄也就十五到五十岁这期间,这具白骨还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右手手掌已经脱落,在地上形成散骨,只能见到细的关节,每个关节上面又有一道黑线,看样子不是墓道留下来的,是这个人本身就有黑线,完好的手中拿着画笔,看来这墙上的东西是这人所为,更让我不解的是,明明我们来的地方是入口,这个男人在这死,眼睛应该是朝着来的地方看,怎么方向相反。
“这是啥?”牛胖用铲子戳了戳这个人身上背的布袋子,还带着一般个补丁,颜色已经不能辨别清晰。
牛胖这一戳,布袋子被他戳了一个大洞,里面黑毛映入眼帘,这应该是当时的食物,墓室阴暗潮湿,腐烂变质,一直发到了现今社会。我忍不住,“你把这东西揣到身上,去博物馆告诉人家这是二十多年前的食物,看看人家能不能给你个良好市民奖,以后买房子还能优惠个百八十块钱。”
“啥百八十块钱,个买房子?差的不多,就是百八十万把。”牛胖打俏。
“那你存了多少钱了?”在墓室里开开玩笑,纯属于∝∝∝∝,m.♂.c︾om壮壮胆,不在意的是什么。
牛胖掰掰手指,“也就百八十块钱吧。”
牛胖又用铲子拨了拨发霉的背包,看看里面有没有啥值钱的东西,戳来戳去,别还真让他戳中了一件东西,这是一个长方形的东西,上面沾满了其它物品变质的黑毛,敲起来里面是闷声,不是实心,是空的,牛胖把东西剥离出来,用铲子拍拍,“感情他也是个盗墓贼,看看他盗出了什么东西,让豆爷帮他带出去,没准还值个百八十万,老子的婚房都有了,少奋斗二十年。”
三下五除二,牛胖就用尸体上的碎步把方形物品擦干净,经过氧化,这东西看不熟实质上的材质,长约十五厘米,宽十厘米,厚度有两厘米厚,哪能才出来这是个什么物件。
“让豆爷打开瞧瞧里面是什么东西。”牛胖掏出匕首,在上面翘,整个一面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一面并不厚,薄薄的一片,只是里面的东西让我们猜不透,一支铅笔,厚厚的一沓草纸,每张上面还写着字。字体还是老体,上面标注着日期,应该是这个人随身携带的日记本,这可是好东西,没准记录了主墓室的位置,还有怎么出去的方法。
牛胖一瞧是这些东西,顿时没了兴趣,“这啥玩意,擦屁股都觉的硌得慌。”
牛胖见我翻看这些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忍不住凑过来看看,“马冬,这上面写的啥?”
我看了大概,只认识一些接近于现代的字,断断续续,还算是连上一个大概,“这上面是,他们再找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好像关乎着一个条约,这个条约的内容没有写。”
“条约?合同喽,是不是卖身契什么的?有没有写藏宝阁的位置?”牛胖一把把我手中的日记抢过去,散落在地上。
“你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赶紧捡起来,看看有没有去主墓室的方法?”我道。
挨个捡起纸张,上面的日期已经混乱,我在这堆纸张中发现一张画着图的纸,上面标注的清清楚楚,上面中间的位置使我们所站的位置,这是地图?我心中一喜,赶忙翻找其他地图,随后在杂乱的纸张里翻出其他两张地图,上面的标注很清楚,幸亏铁盒子氧化,把里面封闭成真空的,不然这些纸张现在也和哪些食物一样,发霉变质二十多年。
我将三张地图,摆放在地上,上面勾画的是一个塔形图案,不过这个塔形是两座,一座倒塌,一座正塔。而我们所站的位置正是纸张左边倒塔中间的位置,然而另一座塔形图形分布图最下角的那张图缺失。
“牛胖仔细找找,有没有一张遗落的草纸?”我道。
牛胖四下瞅瞅,“没有了,你再仔细找找你那一沓纸,有没有两张粘在一起没有发现的?”
我和牛胖两双眼睛,来来回回找了三遍都没找到那张画着塔底的分布图,一无所获。最后确定这张图没在他身上,我和牛胖朝这堆白骨鞠了一躬,“老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还无力出去,所以不能把您的尸骨带出去好生安葬,如果我出去,我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国家,让您老得以安生。”
鞠完躬,我将他写的日记揣进兜里,继续往下走,当走了五分钟之后,到了平地,这里的布局和上面的一样,如果不是上面的暗器,我真的以为我又走回来了,接近相仿,每一条纹路都是一样的,要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两根石柱上面的柱画不同,虽然主人是一个,但是这上面的主人略显沧桑,整个人极为颓废,不再是站在万人之上的大臣,和众多人一样仰望高台的市井民,跟着欢呼雀跃,而高台上的人,刻画的凶神恶煞,十足的地痞气息,看起来这墓主人很不满意这个人,所以把他刻画成这幅样子。
所有的图都是这个凶神恶煞的人欺压百姓,而这些百姓有苦不能言,最后被抓去深山做苦力,墓主人虽背着巨石,但是一身金装,在柱子上给人一种落魄神灵不知意的错觉。
“这做苦工还穿这么好?”牛胖好奇。
“这只是一种绘画手法,让他在众多人中显得极为突出,要么把别人变成一样的颜色,要么自己变得与众不同,当时的大学士应该是和这些人穿的一样,只不过死前不想与平民老百姓一样,让后人知道他是大学士,不甘沦为草寇,一种自我升华。”
“擦,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神了。”
我被牛胖的惊讶声吸引过去,只见柱子上的有一副引领众多难民反抗的一个画面,大学士又站回了万人之上的地位,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山人海,而大学士一手高举,手中的盒子画的精细,所有人高喊,手中的凿山工具高举,看样子是反抗。
接下来是一片厮杀,这些平民百姓不是专业的士兵,手中只有开凿山体的凿头,人数虽多,战斗力却不强,而另一面,精兵强瑞,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恢宏。
大学士站在高处,一声令下,所有的苦力向前冲去,混战,一片厮杀,血流成河,两方的军队人员一直在减少,最后剩余区区几百人,还在厮杀,大学是这边的几百人连连后退,大学士看情况不妙,带着随身的壮汉,从路逃离,等苦力们彻底败下阵来,被描述的凶神恶煞的人号令全军缉拿大学士,然而,全国各地,各路封死,与安然不见大学士踪影。
这是最后一幅图,并没有大学士去了哪里,我找遍正根柱子,也没有见到大学士的踪迹,这大学士难不成人间消失了?
牛胖也是疑惑,一只手摸摸红柱,怎么都没找到大学士的身影,“这他娘的大学士去哪了?两个人很好找,而且大学士的衣服还是金色的,这他娘的邪了门了。”
“这本来就是一幅画,人家不想让你找见,你就算是把柱子挖了,你也不会找见。”
牛胖歪着脑袋,“那不见得,这上面的大学士,和上一层不一样,没了上一层的霸气,应该是做大学士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段时间他去了哪了?”
我看着牛胖,碰巧在在牛胖胳肢窝的地方,看到一个针眼大的金黄色。“牛胖别动,我好像是看见大学士了。”
牛胖被我的一动不动,瞅着我,“给那呢?”
我指指他咯吱窝的地方,“在你身后。”
牛胖转头,扒着柱子看,什么都没发现。“他娘的在哪呢?”
“在对方统领身后的草丛里面。”
牛胖找到凶神恶煞的男人,瞅了瞅这个男人的手,在草从里发现一个金光色的,怀疑是蹭上去的,粘了口唾沫在上面扣了扣,见没有掉下来,“怎么会变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