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听不清楚萌妹子的电话内容,只能草草了事。
“大爷的,这娘们是千年的骂神吧。”我嘀咕着。
出门进了厨房,道士做了一个牛的手势。“这女人,我们谁都不敢惹,出了名的包租婆,骂人骂三天不带重样的。”
“她怎么给你们有些么大仇?”
“还不是老道,她家房子格局压住前面人家的运势,老道路过顺手帮了一把,谁知道他是只母老虎。上次请老道算算他婆婆的寿命,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谁会给算,梁子越结越深。”
“咳咳,陆生,啥呢,他想骂就让她骂。”老道拍拍碗边。这师徒俩,一会师父徒弟,一会老道臭子。
直到中午肥婆才回家,以为此时就此打住了,下午接着回来骂,骂的更有劲,这是骂人还不影响回家做饭,我是真想见见她老公什么样。
我坐在道观门口睡午觉,肥婆进不来,在门口指着我破口大骂,骂就骂吧,只要不影响我睡觉,我就是让他气上加气,话我怎么会有种快感。
牛胖拿着锄头出去不知道要干嘛,后边跟着陆薄。道士还千里目送。
“他们要去挖野菜了,你不去?”道士问我。
“人家都走到山底了,你才告诉我?”我跳着脚回了一句。
见到道士的肥婆骂的更厉害,“师父没人性,徒弟也好不了,还普度天下,道观里还藏着女的,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啥屎盆子都干扣,我连忙掏出手机,“来笑一个,道士这个传到网上,会不会火?”
道士随口附和了一句,“应该会吧。”
拉着我往正殿走,神神秘秘的。看女人没跟过来。低声:“她家的事是有麻烦,老道的意思是明天去她家看看。”
“这肥婆,一心想至婆婆于死地,你们去帮他?”虽然不是我的事,连我都气不过。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真出设么大事了,老道早上就看出了这女人⊙⊙⊙⊙,m..c↖om印堂发黑,不插手就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你看着吧,她晚上绝对不会走。”的及其肯定。
我看看门外消停的女人,“帮他之前再气气她,你们不话,你们是懒得和她一般计较,她可不这么想,以为你们怕她,看哥的。”
门外的肥婆见我出来,头又抬高一分,眼睛瞟了我一眼,“大姐,你先回去,就算我怕了你,从哪滚来的滚那去。”
肥婆开始还以为我服软了,气更盛了一筹,听到后面,拿起棍子朝我甩过来,一个大男人再怎么不能打女人,追着我满院子打,连根毛都打不着。最后累的气喘吁吁,靠在外面的香坛上。
“大姐,我在这站着,你过来追我。”我站在他五米远的地方,兴冲冲的喊着。
肥婆抹了把眼泪,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命苦啊!时候没吃着什么好吃的,结婚了,被婆婆虐待,有了孩子,孩子跟着我受苦,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上天那,你不是有好生之德吗?快把我带走吧。”
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肥婆来这招,我是一办法都没有,有些手足无措,网上那句话的真对:与其女人是男人的天敌,不如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的天敌。
“大姐,不是,你别哭啊!又不是不帮你,就你这态度,我们怎么帮你。”我为难的。
肥婆哭就哭停就停,“你的是真的?”
“真的假的,就看你表现了,就你现在这表现。”我咂咂嘴,摇摇头。
肥婆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眼神要吃了我,往我身上扑,我连忙吓得后退。“大姐,咱不不带这样玩的,我就是告诉你,不是我们怕你,你一个女人跑到道观里破口大骂,且不我们道观有什么损失,就是您,您是在集市开铺子的吧,以后谁敢到你家买东西。女人太强势了不好,你家肯定是你打头,你主事。”
肥婆被我的一愣一愣的,“你咋知道。”
我心意一得意,真被我猜中了。
“这道观是十里八村都敬仰的地方,我能在这住下,你我有什么本事?”
女人细细琢磨我的话,还在反应。
不能等他反应,我这话糙,等他反应过来让我算命,我哪有这本事。“你是不是在集市上找过蒋师傅?”
肥婆头。
我掐掐手指,“啧~你应该找他算过一个人的性命问题。”
肥婆连连头,对我深信不疑。
“到现在应该寿终正寝,不对啊,不对不对不对。”我一连了多个不对。肥婆神色慌张。
“一切就在牌位上,这是什么牌位?”
我微睁一只眼睛,看肥婆有动静,赶紧闭上。
“大师,这是我拍下来的,您看看。”这么两句话,连臭子都变成您了。
我接过手机,手机照片上,一个干瘦的老人抱着牌位,牌位上画着什么东西,牌位下一半被老人的胳膊当着,这东西像什么动物,以我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经验,这老人给我的感觉死了有几天,照片照的有模糊。
“大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肥婆试探性的问我。
我又不认识这是什么牌位,先把照片弄到手,找老道问个明白。“你先把照片传给我,我得和其他人商量商量,你这件事颇为棘手。”
肥婆一不怀疑,用蓝牙传给我。传完之后看看时间已经五钟。
“大师,我女儿放学,我得去接她,晚上我再过来。”
“哎。。。。”不等我句话,肥婆已经出了道观,我只想晚上别过来了,山路不好走。
传到我手机上的图片相对清晰一,老人头发黑白互掺,发量极少,眼窝凹陷,眼神却极其有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牌位上倒地是个什么东西?画的符咒,还是动物。
老道正好从屋子里出来,见我专心看着手机,“怎么样,他走了。”
“额。”正好老道出来,我把手机递上去。“老道,你看看这是啥?”
老道接过手机,不忘损我一出,“你们几个就属你最懒,也属你最聪明。”
等着他看清图片是什么,我满心期待得到回答。
道士把手机甩给我。“这是狐仙的牌位。”
“这世界真有这玩意,这老太太怎么还活着?”
“哦?你看。”
我拿着手机看照片,“这老太太,没有人气,死气严重,眼窝凹陷的厉害,皮肤紧贴骨头,脱水严重。这些是有死人才有的征兆,而且死了有些时候。”
老道头,“不错,后生可畏,阳人终于有本事了,不过整件事在牌位上,这牌位,不该出现在南方。”
这句话的好像我一无是处,好吃懒做,虽然是实话,也不能直截了当的这么吧。
牛胖和陆薄太阳落山才回来,挖了半背篓野菜,牛胖的做菜水平称得上大厨的水平了,野菜包子做的喷香,吃了几天都是牛胖做的菜。我要是早知道,这货以前总自己不会做饭,敢情是偷懒。
整如道士所,饭桌还没下,道观里出现两个人,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胖的不用,肥婆,一身赘肉。瘦的是个男人,方脸,细胳膊细腿,我吹口气没准能把他整个人吹到,怨不得女人这么强势,还有这层原因的。
见到我,肥婆一脸迎笑,“大师在吃饭啊!没事,你先吃。”
牛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还是自己所看到的肥婆吗?马冬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