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你他娘的出来。”我朝着支援我们的大巴车破口大骂。
大巴车里伸出一个头,白白净净,“我刚接触这一行,还没有学会怎么降服儡,张斌先生你会自己解决。”
一听张斌这个名字,更来气,豆沫这家伙永远把牛吹得那么大,哥现在一样家伙都没有,拿什么斗。
这时女尸从车里出来,往我这边狂奔,我绕回我们所乘坐的大巴,女尸没有跟过来,跑进了玉米地。
她是在找自己的头?刚才追我是感觉到我身上和她的血一样,把我头当成了她自己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是真把我的头按在她脖子上,也够不和谐的。
女尸又从玉米地里跑回来,手里抱着被我甩出去的头,早知道就应该把头扔的更远一。
三辆车只有鬼大巴的车门大敞,鬼司机要多悠闲有多悠闲,我相当于马戏团里的猴子,他只是个看客。这女尸也是,一根筋往我这跑,我欠你钱了还是我欠你命了。
我看着女尸,一步一步往后退,退了数米,脖子一紧,一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提着我往上拎,出于本能,我看向我靠近的女尸,那两只手在她手臂上缝着呢,掐住我脖子另有其尸。
另有其尸?还有一只在暗处,卧槽,一对一,我还混个这熊逼样,现在出来俩。
我被提的越来越高,脚尖离开地面,呼吸困难,我看不到身后的东西,我伸手掰抓住我的那只手,无济于事,干脆抬腿向后踢。
垹~顿时从脚上传来一股剧痛,整个腿粉碎性骨折似的,什么东西这么硬。
呼吸越来越困难,脸上的血管发胀,腿不停地乱蹬,力气越来越。
向我走过来的女尸现在站在我脚边,没有五官的脸上有嘲笑之意,丫的,都被女尸嘲笑,长这么大,最恨别人嘲笑我了,我一只脚在女尸头上,借势向上一跃,身后的东西没想到我会向上逃脱,借着他提我的力道,顺势甩脱。
只见我整个人向上冲去@』@』@』@』,m.★.co≈m,想想都潇洒,下降的动作没那么帅,屁股朝下,整个人遁进水渠里,水渠常年不流通,估计去年的雨水还在里面,臭的要命,被我踩得女尸头颅本来就不牢固,我这一踩,也顺着斜坡往下掉,一个被人切掉五官的头就在我的左手边,女尸也朝下跑。
时迟那时快,我抓起头,抛在半空,抬腿就是一脚,踢远远地,摆脱了一个麻烦,剩下一个**oss,跟打游戏似的,只不过**oss可以复活n次,我只有一条命。
我爬上车道,没有见到**oss,三辆车还停在那里,我抹掉脸上的淤泥,仔细确认一遍还是没有。
牛胖在鬼大巴窗口前,手舞足蹈,忙的不可开交,我心里稍有平衡。
“笑屁,还不过来帮忙,这些鬼出来,不光是咱俩,加上周边的村子,只要是喘气的,谁都别想活着。”牛胖道。
听他这么,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想要上前帮忙,看到他左面出现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人形家伙,左耳上面还有五个耳钉,这是.........美?
“牛胖,你身后有鬼。”我喊道,与此同时,美的手掐向牛胖的脖子,同样被提高,对于牛胖这种跑到一定程度的人来都没用,不过白牙的手离车窗原来越远。
“马冬,给你。”道士欠欠的甩出一把木剑。
“你他娘给我出来。”我一瘸一拐的朝木剑跑去。
“这是啥东西做的,木头比铁都重。”我拖着木剑,意识到自己根本拿不起来。
道士在里面喊道。“这是阴~水桃木,这些东西的克星。”完这货竟然拿起手机打着闪光灯,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越想越气,一边的牛胖被提在半空,我这边根本举不起来木剑,车窗的洞口越来越大,这木剑不是专治吗?我把它靠在鬼公交上是不是也能起到辟邪的作用。想着,我拉着沉重的木剑,往鬼公交的方向走,车里的鬼,一个个眼神空洞起来,不在往外挤,谨慎心的看着我手中的桃木剑。
我露出一个自认为满意的微笑,向着他们靠近,后来听牛胖,我整张脸都是血,还带着女鬼的白色脑浆,加上一些泥土,乍一看还以为是屎。
好不容易拖到鬼大巴,我甩手把桃木剑靠在大巴上,大巴顿时凹陷下去,像是蜡烛遇到火,开始融化,里面的鬼乘客乱作一团,我正是得意。
“别损坏我的车。”鬼司机的声音懒洋洋的从石头上发出来。
“听他的。”牛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满脑子好奇,我还是把木剑拿起来,朝着车里边的人骂道。“那个孙子想出来受死一声。”我还不忘拍拍木剑,一脸人得志的模样。
大巴里面的鬼一个个现出原形,尤其是那个表面挺帅,现出原形满脸蛆虫,就像农村的厕所,还有那女的,脸上都没肉,一张皮包着骨头,还穿着一件晚礼服。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捧着厚厚的一本水,下颚骨都掉了,张着嘴,口水流了一书。
“你你们,做鬼都混成这样了,还不投胎,丑的要命,豆沫要是在,绝对会送你们一面镜子。”到这我停顿了,怎么又到豆沫了,又不是同性。
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牛胖的处境,牛胖还在被吊打,我干脆盘坐下来,坐观白牙被吊打。
手机嗡鸣声吓得我肝一颤,曹操曹操就来电话。
“老大,我的命不保了。”
那边老大冷哼一声。“你把命留回来再,道长还没到吗?”
“道长,这孙子在公交车里躲清闲呢。”
老大不话,我还以为手机坏了,在手上咳了咳,“喂?喂?”
“道长正往那赶呢。”
“就一个二十来岁道士。”
“哦,还没到,你保护好人家徒弟,别丢我的脸。”
我看着莫名打来,又莫名挂掉的电话,大脑有接受不过来。
“马冬,救我啊!”牛胖在离我两米远的上方呼叫我。
牛胖在上面一秒,我就安全一秒,这么高,我也够不着。唯一的办法就是爬上这辆鬼大巴,可是这是一辆鬼大巴,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
“你他娘的墨迹啥?”
这是你胖破口大骂,这么悬着也够他受的。我不在犹豫,把桃木剑背在身上,这种量我不想太多,顺着鬼大巴后面的车梯网上爬,心翼翼的试试车够安全,站在车棚,我才看清白毛美的全貌,身上没有遮掩物,周身都是白毛,头发脱落的厉害,取而代之的同样是白毛。
我解下桃木剑拿在手中,一怕鬼司机,二怕我自己会掉下去,用了一分多钟,我才把桃木剑举过头。大喊一声,“呀!”朝着白毛美斩过去。
剑体刚接触到白毛美,虎口一麻,跟打在石头上似的,握剑的手一松,我和牛胖同时掉在地上,疼过多次的屁股又一次开花,疼的我直蹦,在看白毛美头上被我砍出一道剑痕,桃木剑还挂在头上。
突然,没有防备的尖叫声震得三辆车嗡嗡作响,我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疼的要命。车里的人疼的直撞头,与他们相比,我还算好的。
持续了五分钟之久,声音才停下来,在我正前方出现个样东西,桃木剑的剑柄,卧槽,谁把她变成这样的?怎么请迪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