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吃着饭,我无意间看见外面有个人影走过,身材和穿衣风格很像老大。这时候看见老大,比看见亲爹都亲,老大在就意味着我的命保住了。
我找了个借口出了饭店,远远看到那个和老大一样的身影,加快脚步跟上,那人走的很快,但我一直能看得见他。等我快要追不上了,这个人又故意放慢脚步,让我追上。
走着走着,我意识到不对劲,找了一个人多的地方随着人流了离开了。
回到饭店,我和严肃两人了刚才的事情,两人一致认为我神经敏感,只是相像而已。
当天,我们在南宁住了一晚,打算第二天再去找老大的老家。为了安全起见,魏晓晓和张满婷一间房间,牛胖、严肃和我一间,两间屋子相连,出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赶了六天的路,所有人沾床就睡,我也毫不例外,连洗漱都没来得及。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手机在我身子下面嗡嗡直响,我掏出手机,七个未接,只有两个人的手机号,魏晓晓和张满婷。
给魏晓晓打了过去,那边的两个人带着哭腔道。“马冬,我们屋子外面有人敲门,已经十多分钟了,而且我们房间的灯好像全都坏了。”
我一个机灵从床上爬起来,“你们别着急,我去看看。”
“马冬,你别挂电话,我们感觉卫生间好像有人。”张满婷的连我都头皮发麻,何况是两个人女人。
“你们别动,我不挂电话。”
我推醒牛胖和严肃,用手势隔壁有动静,过去看看。
我打着电话,走出屋子,隔壁房间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令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在电话里竟然听到了敲门声,电话那头的敲门声还在不急不缓的咚咚作响。
我将手机打开免提,给严肃和牛胖听了电话那头的敲门声,牛胖脸色吓得煞白,严肃故作轻松,但是喉咙已经出卖了他,严肃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马冬,你们怎么还不过来。”魏晓晓在那头焦『▽『▽『▽『▽,m.◎.co▼m急的催促我。
“别怕,我就咱在你们门口,你们过来给我开门。”我安慰道。
“那为什么敲门声还在,会不会敲门的人在我们屋子里?”魏晓晓吓得抽泣,后面的话我一也听不准。
牛胖跑回房间,给前台打电话,不到一分钟,前台拿着钥匙上来。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住了,房间内一如往常,床上的魏晓晓和张满婷还在睡觉,见到我们进来,睡眼惺忪,一脸不解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我们。
“你们怎么回事,她俩不是好好的吗?开玩笑要有个度,都老大不的了,没个正形。”酒店工作人员表情严肃的职责我们。
此时我的手机还贴在耳朵上,电话的另一头的敲门声但仍在继续,还有两个女生哭泣的声音。
我将手机摊平,里面的哭声和敲门声一直没有停。
严肃拿起手机,要了魏晓晓的电话,魏晓晓不知所以,以为严肃看上她了,满心欢喜的出一串数字。
严肃拨打过去,竟然占线。
酒店工作人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我们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拉着牛胖要解释,牛胖也吓吓懵了,知道什么什么。
“马冬,快过来救我们。”电话那头的张满婷尖叫声传来,吓的我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还好是一体机,电话还再继续接通中。
严肃从地上捡起手机,放在桌子上,转头问像魏晓晓,“把你手机拿过来。”
魏晓晓慌了神的指着桌子上的包,“在包里,你自己拿。”
严肃拿起桌子上的包,见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直接倒在桌子上,在众多化妆品里拿起魏晓晓那部镶满粉色玻璃钻的手机。摁亮手机,瞅着屏幕上的屏锁皱眉。
“9511。”魏晓晓主动出密码。
严肃解开手机,给自己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严肃手机竟然显示了魏晓晓的手机号。
“马冬,到底怎么回事?”张满婷在床上问向我。
我手机里传出慢半拍的的张满婷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道,我故意听了我手机里没有传出慢半拍的声音。
工作人员闹清楚了前因后果,对着自己的传呼机叫人上来帮忙。
之后陷入沉默,任由我手机里的魏晓晓怎么惊呼,我也不敢去理会。
时间过了五分钟,没有人前来帮忙。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朝着传呼机嚷嚷着叫人来。传呼机返回来的确实‘滴滴’的警告声。
工作人员拍了拍手中的传呼机,“怎么会没信号了。”
“没信号?你别开玩笑。”牛胖一把夺过工作人员的传呼机,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牛胖做过部件修理,修的最多的二就是传呼机。
检查完一遭后,牛胖将传呼机往桌子上一丢,“完蛋了,不是传呼机的毛病。”
“啥?不是传呼机的毛病还能是啥?”工作人员一听不是传呼机的毛病。
严肃走到阳台前朝外看了一圈,我霎时想起来电话里的魏晓晓有人在卫生间里。
我心翼翼的靠近卫生间,摁亮了卫生间里的灯,灯亮起的同时,有一个影子闪过半透明的卫生间门。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其他人见状,凑到我身后。我哆嗦着手握住门把手,轻轻推开一条缝。
‘啪’包括走廊里的灯在内,灯光全部熄灭
我愣在原地,还来不及反应,卫生间里冲出来一个活的怪物,直接撞翻我,跑出了屋子。之所以我不确定是人,是因为怪物撞在我身后是哪个的那一刹那,一股刺骨的寒气逼近我,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怪物的身体,硬的像冰块一样。
这件事过后,走廊里响起了谩骂声,不少客人走出屋子再停电的事情。
没过一分钟,宾馆里的供电恢复了正常。
此时我的还坐在地上,卫生间里的门半开着,里面能见到的地方全是血,更让我难以相信的是,我衣服上全是血,我那只碰到怪物的手也沾了不少血,并且奇痒无比。
牛胖想要扶起我。
严肃忙拉住牛胖伸过来的手,警告。“别碰他,马冬快去把手上的血冲掉,把衣服换了,尽量别沾血。”
我从地上爬起来,听了严肃的语气,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走出了屋子,很多人看到我浑身是血,以为我杀了人,躲得我远远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走进卫生间,脱掉了厚重的皮衣,好在我穿的多,衣服上的血还没来得及渗透进我皮肤上。为了避免遗漏,我冲了一个澡,确定身后是没有血才出了裹着浴巾出了屋子。
此时的屋子里站满了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到我出来,忙问我有没事。我哪里有功夫搭理他们,穿上牛胖丢给我的衣服,之前沾到血的地方又开始奇痒。我下意识的去挠,不料我竟然将一块皮扣了下来。
严肃不急不缓的提醒我。“别扣了,再扣下去就要截肢了,难受的话可以放在水里泡泡。”
一块皮都掉了,就算再痒我也不敢瞎挠了,“那些血是啥东西,怎么这么痒?”
严肃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张满婷找到创可贴给我贴上,毛用都不管。
没过多久,警察就来的,是宾馆报的警,好家伙网上一直报道病案出现的各类案件,宾馆自行处理,到这可倒好,受害者不想闹大,结果人家宾馆不干。
这段时间一直和警察打交道,大概流程连我都知道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我实话实总没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