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死者骗姐姐和朋友出去旅游。按照姆妈所的去了泰国,到了泰国的时候,死者马不停蹄的和姆妈安排的人会和。
死者只知道,自己去了一个乡下,而且乡下的人眼神很怪异,似笑不笑,让人心生疑心。
直到两天时间,死者才见到姆妈,然而,姆妈带着一个半面具,唯一让死者能记住的就是姆妈的那张嘴,那种嘴出来的话很有可信度,他所的任何一句话好像和自己心底有感应,不用经过大脑,直接流窜进心里。
通过介绍,姆妈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这一着实惊讶到我们了,是男是女从外貌就能分辨得出,不是男人,不是女人,这个应该只有脱光了站在面前的人才能分辨吧,反正我没有那个眼力。
半个时的时间,姆妈的话很少,多半是死者的介绍,姆妈惜字如金,字字如钢钉钉在死者的心里。
最后姆妈拿出一个金黄勾边的盒子,盒子很精致,打开盒子,里面一块黄布包裹着一件东西。
姆妈很客气的将盒子推给死者,死者伸手将黄布打开,漏出来的东西,一双红色绣花鞋映入眼帘。
经过姆妈介绍,这绣花鞋名叫,绣花云底新娘鞋,这双鞋,是一个民国女人绣制的鞋,望穿秋水等待着自己丈夫回来,相思而死。
死者已经被姆妈洗了脑,能吸引男人,什么事情能做,早就把鬼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莫名其妙的回了国,将鞋子放在家里,每天两柱香供着。
当天见效,真的吸引住了冲哥,死者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冲哥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而她自己的身体,一回到家,晚上的自己的魂魄被占据着,不受自己的控制。
死者不是笨人,她能感觉到有另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身边,想要扔掉那双鞋,但是一扔掉那双鞋,冲哥的态度马上就变了,前后反差很大。
死者依赖这双鞋,离不开这双鞋子,以至于自己的身体一到晚上被这只鞋的主人占据着。
≯≯≯≯,m.↑.c∽om 死亡的那天,死者只记得自己很烦躁,那双鞋本来已经送到冲哥那里了,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死者很好奇的靠近,发现就是那双绣花鞋,思来想后也没有想到怎么回事,最后没办法,把鞋子放到了一个空的鞋盒子里,出了卧室。
然而一个上厕所的时间,等死者再回来,死者发现那双鞋子在地上放着,死者揉揉自己的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穿着嫁服的女人,站在床前看着死者。
死者吓得六神无主,想要呼喊,一句话都不出来。
绣花鞋的主人迈开脚步,围着死者转了一圈,伸出手摸了摸死者的脸,“当初我将吴郎让给你,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死者已经吓坏了,脑子瘫痪,眼神惊恐的看着这个女人。
绣花鞋的主人没有在意,摸摸自己的脸,突然声音加大狠毒,“你这身皮囊给我正好。”一手扼住死者的脖子,“你不愿意?”
死者一句也不出来,呆呆的看着女人。
女人自顾自的了十多分钟,手指指甲突然增长,慢慢神伸向死者的脸,“等会我会轻轻把你的脸皮剥下来,然后用将自己的脸吃下去,你这样好不好玩?”
女人手指速度之快,几乎眨眼之间,血红的指甲插进死者的头上,硬生生的将死者的魂魄与自身剥离。
剥离出来的死者来不及反应,便看到自己的身体动了,走到床边,穿上那双绣花鞋,绣花鞋被撑的很难看。
死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能透过自己的身体看到后面的东西。
“你已经是魂魄,你就看着我吧。”绣花鞋主人用死者的身体道。
死者这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竟然在自己的身体上一穿而过。
尝试了多次,死者于事无补。
绣花鞋主人利用死者的身体,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面,一直梳头,一直梳头,将头发梳的满面都是,恐怖无比。
正好这时候,死者的姐夫推门进来,看着卫生间里的死者,“洁,都几了,你还不睡。”突然意识不对劲,“洁,你怎么了?”指着镜子里,映出来的另一个人影。“你~~”
这声音吵醒了在卧室的死者姐姐,“怎么了?”一边,一边往卫生间走。
死者姐夫指着自己的女儿,“老婆子,洁他?”
此时的蒋洁又恢复正常,“怎么了?我就看看自己有没有白头发,瞧把您吓得。”
死者姐夫看着自己的姨子,又看看镜子,一切很正常,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自己嘀咕,“难不成我老花眼了。”
他们不知道,自己亲生女儿的魂魄,就在自己的周围不停的和他们讲话,已然阴阳相隔。
绣花鞋主人回到卧室,看了一眼死者,死者不受控制的跟了进去。
绣花鞋主人用死者的身体,照常活人的生活方式,期间死者姐姐来看过两次。
直到四左右,死者自己的魂魄看到自己的身体,在黑暗里坐了起来,指甲像是一把刀一样割破了自己的脸皮,一丝血迹都没有。
身体站了起来,站在死者魂魄面前,一只手拿着脸皮,在死者魂魄面前晃动,死者魂魄尖叫多次,在活人的耳朵里听不见。
区里不知道是谁的养的鸡,传来一声鸡鸣,身体像没有骨头了一般,软下去,面部如同喷泉一样,往外喷着血。
被控制的身体没有消停,拿着那张脸皮,往嘴里塞,发出咀嚼的声音,整整用了十分钟,身体才没有了动静。
听完死者的讲述,赵益天看了眼法医,“法医大作(作死)家,怎么这些你没有讲?”
我脸色一变,这个凤栾鸢没有全部出来,隐瞒了事情的严重性,让她魂飞魄散太他娘的便宜了。到头来,我们这群人被一只老鬼忽悠了。现在找她算账也为时已晚,想不到聪明绝的皓哥也能被忽悠,若是老大在,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
“科长,你不是被忽悠了吧。”牛胖很打脸的问了一句。
“我用的着你管?”法医憋了一嘴。
牛胖冷哼一声,“被忽悠了就是被忽悠了,哪有啥的,又不是特别丢人的事。”
牛胖冷哼一声,“被忽悠了就是被忽悠了,哪有啥的,又不是特别丢人的事。”
牛胖者无心,听者有意,对于像法医这样的人来官越高,脸皮越薄,很简单的扯淡聊天,在他们眼里就是不务正业,况且被女鬼骗这种事真心打脸,不就明摆着让赵益天留下话柄,我们走后,这对冤家有的是时间斗,按照赵益天的人品,法医这件事上的失误,准定隔三差五拿出来晒晒,两人的矛盾就又升级了。
王青青叹了口气,“我就是因为那双鞋好看,试了一下,就被鬼上身了,之后和他的一样,就看着自己死了。”
王青青的叙事很短,好像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像是王青青这样的鬼,就算注入再多的阴气都没有用,这就是个无底洞,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了眼时间,十一五十三了。“科长,时间不多了。”我提醒皓哥。
赵益天自觉的往皓哥身边靠,在他眼里,皓哥是个牛逼的人物,比法医的本事大,法医是赵益天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向我和牛胖这种水平,不在法医的考虑范围,战斗力微乎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