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音响什么时候恢复了正常,吓了两人一跳。
我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转头看向身后,除了一个书柜,什么都没有才放下心。
“这他娘的也太吓人了,这网上真是啥东西都有。”牛胖捂着自己的心脏,常常舒了一口气。
“别话,你听好像有另一个人在话吧。”我耳朵贴近手机。
女人只了刚才的一句话,音响里好像是传出来了一个男人的喃喃细语,听不清,却存在。
听了几分钟,我依然没有听到什么什么。
去刚刚端正身子,屏幕里,已经害怕的坐在地上的女人,站了一起,脸上恢复了刚才的笑容,坐在一面镜子前面,椅子和镜子之间有一张桌子,桌子是上空无一物。
女人好像是在桌子上拿起了什么东西,往头上放。
“她拿的是梳子?可是什么都没有啊!”牛胖惊呼。
我摆摆手,让牛胖闭嘴。
电脑屏幕的画面在继续,女人手中仿佛有一把梳子,由上至下梳着头。
更诡异的事情是,女人手中无形的梳子带下来一缕缕头发,女人僵硬的出这头,并不注意到这些头发往下掉。
光光是梳头都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整个视频剩余的时间还有六分钟。
梳完头的女人站了起来,朝着屏幕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脸上的表情眼神都温柔无比。
画面越来越近,越来与近,我紧蹙的呼吸声盖过了音响的雪花。
直到整个屏幕都是女人脸的时候,女人才停下来,看着屏幕外面的我和牛胖。
我的表情一惊,整个人从差从椅子上脱落下来。
“七爷,怎么了?”不明所以的牛胖问向我。
我咬了咬牙,闭上眼睛缓和了几秒,摁下暂停键。
牛胖指着女人的眼睛,“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我将头凑到屏幕,“眼睛?很正常啊!”
牛↗↗↗↗,m.√.co☆m胖将整个屏幕放大。“看这个女人的眼睛反光。”
我仔细瞅了瞅屏幕,三十秒的时间,我手中的摆弄的笔,脱离手指,掉在地上,弹了两下,滚进办工桌里面。
我在屏幕上女人的眼里看到了一幕上吊的情景,确切的,再女人拍摄画面的时候,摄像机后面,有人上吊,因为视频画面的缘故,只能看到有个人在上吊,看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
“有人上吊自杀?”牛胖道。
我摇摇头,继续播放剩下的视频,“也许自杀,也许他杀,这个不能确定。更有可能。”道这开停顿了一下。
视频里女人的笑,演变成了惊恐,就再无变化。“更有可能什么?”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喜欢发一些无聊的邮件,就为了向别人展示一下自己的电脑技术。”欧阳泽打岔道。
牛胖头符合,“现在的年轻,玩的花活都是高科技,看这个视频,不像是真的,不过这个人可以做特效师去了。”
我蹲下身子,打开手机上的手电功能,开始寻找刚才被自己丢掉的笔。
法医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现在下班了,我要去食堂吃饭,你们去不去?”
“去。”牛胖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时候,法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吃啥食堂,咱去吃大排档。”来人正是赵益天。
皓哥摇摇头,“这时候,警厅最安全,警察局是庄严肃穆,不可侵犯的,在这里不讲人情,鬼在这里,也行动不便,弱一的鬼,连警厅的大门都进不来。”
赵益天琢磨着皓哥的这句话,“这感情好,省得王青青和死者进来。”
“他们两个属于冤死鬼,现在变成了厉鬼,人家照进不误。那边的尸体烧了吗?”法医紧问。
赵益天头,恢复之前的常态,“烧了,干干净净,我亲自操刀,烧了好几遍才停。”
“我们之中,那女鬼会不会跟你的仇最大?”牛胖看着赵益天。
赵益天闻声看向法医,法医很不在意的了句,“人家的尸体是赵益天烧的,当然跟赵益天的仇更大。”
赵益天等着大眼睛看着法医,“喂,你咋不早。”
“你也没问我啊!我又不知道是你去烧的。”法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赵益天握了握拳头,“这尸体不烧,我们都得丧命,指着侯局长,估计那时候你都在地府见面了。”
我一听,“天哥,你用了什么办法?”
“他老爹。”法医最讨厌赵益天的就是这个。
赵益天没有抓着不放,话锋一转,“你不死,就得保证我不死。”
法医刚张嘴,赵益天马上接话,“成,就这么办了,我们叫外卖,李记烤鸡怎么样?前面不远刚开的一家,挺好吃的。”
赵益天为了讨好法医,买了一桌子饭菜。
吃过饭,谁也没心思聊天,拿着手机浏览各大论坛。
将近十一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劲,周围静的太可怕,警局位置将近市中心,车多人多,还有很多二十四时营业的店铺,而且值班室每天晚上都会放电视,多多少少会有杂音,现在静的不对劲。
赵益天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发现我的不对劲,“那谁,怎么了?是不是来了。”整个人神经紧绷。
我看着赵益天,“赵益天,你不觉得很不对劲吗?这夜也太静了。”
牛胖还在打扫残局,嘴里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听到我这句话,一动不动的张着嘴,听着。
赵益天打量了一下办公室,“我们去侦查科吧,那边朝阳,比你们这阴森森的地方强多了,法医身上跟着的冤魂肯定少不了。”
当当当~~~
门口不合时宜响起敲门声。
赵益天这时候只想骂娘,“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这时候来。”
牛胖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口出现两个值班警察,两个警察面生,看样子是新来的。
“哎?这不是守门的俩警察吗?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叫牛战,你们可以叫我牛胖。”牛胖瞅着两个警员,自我介绍道。
两个警员抬起头,朝牛胖笑了笑,没有话。
“你们两个过来干什么?”赵益天坐在我对面,懒洋洋的问道。在赵益天的世界里,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有范。
那两个警员没有话,缓慢的往前走,一步一步的靠近赵益天。
赵益天一看这两个警员这个不给面子。“咳咳,你们是哪个部门的。”赵益天的声音依然大哥范十足。
那两个警员在赵益天面前停住,指着赵益天的鼻子,“你把我烧了。”这两个男警员的嘴里竟然发出了女人的声音。
赵益天浑身一哆嗦,看着我们。
皓哥马上站起来,“被附身了?”
赵益天赶紧远离两个警员,才发现两个警员脚尖地,眼神木讷无光,像是死人的眼睛。
皓哥和两个警员只隔着一张办工桌。“我可是没掺和你们的事,我只是正常办案。”皓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赵益天一听皓哥这话的意思,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事。“我烧你们的尸体,是他的主意。
皓哥呸了一口,“你子是死也拉一个垫背的。”
我离门口最近,手下意识的往门把手上伸,我这时候最想做的就是远离这里。
眼看着我的手距离门把手只有毫米间的距离了,我感觉自己的耳边流过一股气流,将门‘嘭’的一声关上,断了我的念想。
法医看了眼门口,把目光移向两个警员,“我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以你们现在的能力,连只苍蝇都打不死,这两个警员,也是你们用了不正当的手段让他们喝了阴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