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就是在酒吧里认识的?”
女人头,“当时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冲哥中招,他选择大冒险,大冒险的内容就是和这个老女人搭话,然后要到女人的身体。”
我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看向女人,好像这句话在女人嘴里显得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然后呢?”
“然后这女人就上钩了呗,被冲哥带走了。”
“带到哪里了?你知道吗?”
“带到哪里,你们警察真搞笑,宾馆,用不用讲一下细节?”
欧阳泽尴尬了一下,“时间?”
女人看着咖啡馆的仿古钟表,“至于时间,好像是在十一十二左右,那时候我们刚到不久。”
“那关于这个时间段,你有什么朋友证明,你人在酒吧?”欧阳泽突然开口问出这个问题。
女人笑着,“你以为我会为情报复?一夜情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老板可以证明,酒吧里的朋友都能证明。”
“那”欧阳泽刚开口。
“等等。”女人眼睛瞪大了一分,难以相信的看着欧阳泽。
“怎么了?”欧阳泽问道。
女人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恐怖,“你们这女的死了?”
“有什么问题吗?”
“这女的刚刚还出现在酒吧包间里,怎么会死了了?”女人的这句话,让欧阳泽和我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什么时候看见死者从包间里出来的?”欧阳泽紧问,但是转念一想,酒吧人那么多,阳气旺盛,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欧阳泽的一紧张,带动着女人开始谨慎,拿起咖啡的手都是抖动的,“警~~警官,你们的和我的是不是一个人。”声音微微颤动,听得出她在害怕。
欧阳泽看了一眼我,我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给女人辨认。
女人接过照片,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马上丢还给我,呼吸和话错乱,“就是~~就是~~这个女人。”当女人伸出手指着照片的时候,被自己的红指甲吓了一跳。
女人的语气错愕惊讶,让周边的客人忍不住往这边看起了热闹。
“姐,请平复了一下心情。”我道,这个女人的胆子算是大的了,之前遇到胆子的女人,白天都不能鬼。
女人喝了口咖啡压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不留神咖啡洒在裙子上,出现一块污渍。
女人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没有管溅落的咖啡,表情异常紧张:“警官,你这女人会不会去找冲哥了?”
看着一脸担心模样的女人,明明在意冲哥,却得口不对心。
“为什么这么?”我问道。
女人拿起自己的外套,“我敢肯定,这女的喜欢冲哥,很有可能去找冲哥了。”完朝咖啡厅外面走去。
欧阳泽见状,虽然不解。有句话的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生命面前,做任何付出都是值得的。
我们三个人冲到马路上,毕竟咖啡馆不是二十四时营业的,这个时间在这里扒活的司机非常少,一般都是夜店一些场所比较多,尤其是结束的时候,那些出租车蜂拥而至。
女人掏出手机,红色指甲在上面摁了几下,传出嘟嘟的声音,随后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来。女人朝电话里了自己的位置,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
我看着这个女人,貌似很喜欢红色,连外套都是红色。在打量之余,看见女人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同是红色,偏爱红色的女人最强势,什么样的男人让这个女人如此痴迷,在鬼面前还要去救自己爱的人。
女人好像示意到了我的目光,转头看着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头,“你结婚了?我看你无名指上有枚戒指。”
女人看着自己的戒指,笑道。“这是冲哥送我的生日礼物,他喜欢红色。”
女人的这句话,让我心底颤了一下,喜欢红色?死者的一身旗袍也是红色,能吸引住冲哥的是红色,这双绣花鞋会不会就在冲哥的住处?
这时候,出租车刚好出现在是三个人面前,由于习惯,欧阳泽主动占了副驾驶位置的坐位,我和女人坐在一起。期间女人只是了一句话,就是给司机报地址,三个人在沉思中度过。
当我下车的时候,发现这开始一片废墟,显然是刚刚拆迁不久。
“这怎么是废墟?”欧阳泽错愕。
女人指着废墟的尽头,“哪里就是冲哥的住处,你们不能自己是警察,冲哥最恨条~子。”
欧阳泽头,看着尽头,那里应该是不属于拆迁范围,却被拆迁影响。虽然基本上楼层的灯光都亮着,在我们的位置上来看,显得落寞,一片废墟,旧人已去的萧条。
通往冲哥家里的位置,必须穿过这片废墟,我们走在废墟上,偶尔会吹过来一缕凉风,与炎热的夏暑正好相反。
正所谓所处的位置断定你住什么房子。别看死者所住的位置拥挤,那可是地处枢纽地带,也算的上市中心的位置。这里是南环,楼层像是新建成,虽然表面上崭新一片,但有些设施确实不尽人意。
原本以为这是散户,称不上区,没有统一物业公司。然而几人走进才发现,这区的包围墙,已经倒塌,至于倒塌的原因可能因为拆迁问题。还有就是,区虽然处处有路灯,却没有一盏是亮的,不知道是因为时间问题,还是根本就没亮过。
我们进入楼道,我剁了多次脚,声控灯就在哪里,没有一动静,哪怕是闪一下都没有。这就是居住环境,地处偏僻,没有人去在意家门口什么样子。
步行到六楼,能亮的楼道灯光只有两盏,很凑巧的是冲哥家门口的灯光是亮了。
女人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在门上敲了三声,里面寂静的没有发出一动静。
欧阳泽打量了一下门,这是隔音门没有错,但是隔音效果绝对属于差中行列。里面就是话,也能听见含糊的声音。
我见女人敲门没有动静,自己上手敲了三下,震的自己的关节发麻。
一阵开门声响起,却不是自己面前这家的门。
隔壁探出一个光头,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看样子也是夜生活痴迷者,瞅着三个人,“你们找这家主人?”
欧阳泽头,“是,这家人去哪了?”
隔壁的光头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刚才我还听见关门声呢。”
“那我们敲了这么久,怎么没有人?”女人很快反问。
光头嘴角一翘,“这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是警察。”道这里,这光头看了眼自己旁边的门,中间有墙壁隔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随即道,“你们使劲敲,他就起来了,没准还带着那个漂亮姑娘回来睡觉了。”
女人脸色顿了顿,没有出任何话。我听了光头的话,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分,敲了三下,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光头实在看不下去,走出门。“就你这劲,看爷的。”
在出门的一刹那,却又尴尬的拐了回去。而三个人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惹眼的一个‘禁’字,让三人极力克制笑意,除此之外,还有一双澡堂随处可见的蓝色拖鞋。
光头回去了一分钟不到,嘴上叼着烟出来,这人没什么讲究,还是老样子,只多了一条花裤衩,还是孩子喜欢的海绵宝宝,街边上十块钱三条。
光头看了一眼我,摇摇头,脸上不屑的表情,伸出手在冲哥的门前‘咣咣咣’砸了三下,这声音,恐怕楼下都能听得见。
(书在纵横,编辑通知要上架,作者不是矫情的人,不出煽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