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偷尸干什么用?”我问道。
“按照我们正常人的想法肯定是修炼成鬼,但我没听有地方鬼作祟。”刘导正经的回答道。
“一个女的这么大本事,上次摆脱之后就没见到。”牛胖问道。
“我也在找他。”刘导愤恨不比我们少。
“你找他干嘛?”我不解道。
刘导看我一眼,又看看牛胖,“我了你们别告诉老大和欧阳泽。”
我和牛偏偏同时头。
“我开了一家殡葬店,承接一条龙服务,前年给一个被车撞死的孕妇主持葬礼,半夜的时候我听有人再叫我,我以为是孕妇的家人,我就朝着声音过去了,我走进一看,是个女的,背影挺漂亮的,他一直往前走,我就一直跟着,后来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早出了灵堂。我赶回来,棺材上全是血,孕妇就趴在棺板上,肚子被人割了大口子,取走了孩子。在场所有人趴在地上。”
“偷孩子?”我心想刘导这么不靠谱的人怎么能让他做这么严肃的事情。
刘导看着我,塄问,“可能是吧!”
我突然想起他昨天面对一个孩子那双冰冷的眼睛,和现在简直不是一个人。“刘导,我问你个事。”
刘导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干啥?”
“你昨天面对孩子,为啥那么?”我觉得刘导昨天的话很伤人。
刘导瘪了瘪嘴,“我的事实,那本来就不是一场慈善会,这样的孩随便找一家电视台都会有人捐款,这一我还没和老大,下回别啥人都往里进。”
“老大?关老大什么事?”
“昨天来的几位,都看到了吧,这些都是拍卖会的主办方,皓哥那逼是主持,老大是审核,至于其他人你不用知道,你也管不了。”
我头,表示听懂了,我除了在他话中得知张满婷原名叫什么,其他的全身废话,关于张满婷打脸的事,不用我讲给别人听,他自己的大嘴巴肯定昭告天下了,这么丢人的事,要是我,我就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由于刘导中午的飞机,拉着我和牛胖逛了一上午,买了一堆东西,在机场称重量发现超重,剩下的东西,全给了我和牛胖。这估计就是和有钱人做朋友的好处,能捞到不少便宜。
下午,我和牛胖回到医院,继续上班赚钱,去了一场拍卖会,心里头莫名的恐惧。时候听我爸阴阳先生挺邪乎的,我不以为然,没事总喜欢逗逗村里的算命人。现在看来,是人家不屑和我计较。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本以为线索来了,等来的却是个屁,刘导这人真不能信,谁信谁倒霉。老大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
我和欧阳泽了刘导带来的消息,欧阳泽只了一句话,“有线索总比没线索的好,明天去张慧老家看看。”
之后回到别墅,糊里糊涂睡了一晚上,一大早,我被一阵铃声吵醒,手机上所显示的是陌生号,有了浩子的教训,我不敢挂掉,摁下接听键。
“马冬,你在哪呢?还不赶紧来医院。”手机里传出陌生女人的声音。
“打错了。”我以为是诈骗电话,我估摸着下一句就我爸被车撞了,让我赶紧打钱给他。
那边停顿了几秒,“没打错啊,你是不是叫马冬?”
“我叫马冬。”我懒洋洋的道。
“马冬,我忘了,我是胡盼盼。”那边的语气略带歉意。
“胡盼盼~胡护士?”我从床上坐起来,瞅着手机。
胡盼盼继续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经胡盼盼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我该去医院做放疗,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我都把这件事忘光了。“那个,胡护士,我能过两天再做吗?我已经回家了,需要上班,不方过去。”
我的这句话换来的是胡盼盼批头盖帘的责骂,“这是你自己的命,什么事能比自己的命大。”
我被这就责骂骂懵了,从没有一个女人正经八百这么骂过我,不禁让我心头一热,“实在对不起,胡护士,我忙完了肯定过去。”我很是歉意。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自己好好琢磨吧,你们那里也有医院,化疗不是问题,不过需要先关病例报告,你去医院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帮你把病历传过去。”完胡盼盼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我一声谢谢的机会。
我拿着手机,虽然是被骂,可心里美滋滋的。
“你他娘犯病了,几了,是不是又要吃饭了。”牛胖躺在另一张床上,粗嗓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并且看傻逼一样看着我。
“你就知道吃,你上辈子猪投胎。”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半夜十二。”
牛胖摸摸肚子,“你今天晚上不上班,怪饿的。”
“卧槽,你不是要保持在一百多吗?现在更胖了吧。”我骂道。
.........
第二天按照胡盼盼交代的,我去了医院,胡盼盼把我的病例传给了医生,做了我人生中的第二次化疗。
化疗完,一口饭吃不下不,强烈的身体反应差让我把胆汁吐出来。偶尔有些人问我什么病,牛胖那个傻缺我怀孕了。所以,我忠实的警告你们,有过命的兄弟是好的,但是在智商上,一定要有权衡,不然会和我一样丢人。
化疗完第一时间接到了胡护士的电话,问来问去,警告来警告去,这是一种有人关心的幸福感吗?
第三天,我和牛胖收拾好东西,准备进军山东,刘导他安排有人接应我们,没有给联系方式,没有名字,只给了一句:我安排人接应你们,然后‘啪’挂掉了。
和我们的一起的还有皓哥和欧阳泽、严肃,皓哥除去喜欢男人,人还不错,他从不和你聊自己的私人生活。我们采用的交通工具是火车,不少美女过来要皓哥的联系方式,让我羡慕嫉妒恨。
待我们下火车的时候,面对火车站的人潮,随着人流出了站口,根本不知道往哪走,甚至于东南西北都不知道,欧阳泽他们死等着刘导派来的人。
等了半个时,牛胖捅捅我,指着一个卖地图的贩,“马冬,咱问问他当地有没什么好吃的?”
跟着牛胖真丢人,“要问你自己问。”我无语到。
“大哥,这地方哪有好吃的?”牛胖礼貌的问道。
贩连看都不看牛胖一眼,戳戳地图,“三十一张。”
“我靠?三十一张?这也太黑了。”牛胖嘀咕一嘴。
“你啥?”贩显然没听清。
我马上插话,免得牛二真把这话出来,岔开话题,“我朋友您在这摆摊也挺不容易的。”
听完这话,贩嘴一倔,“三十一张。”
牛二脾气立马上来了,“我踢你个驴屎蛋~子,还挺好玩。”
等了三个时,刘导安排的人才找到我们,他和我们面临的问题一样,没有联系方式,只有一张我们几个的照片,刘导办事风格不敢苟同。
我原本以为张慧老家是在农村,到了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相对偏远的郊区,也有市井的繁华存在。应该算得上一个中等家庭。
根据刘导给的确切地址,我们找到的地方是新盖的区楼,里面的住户还不算多,区门口的牌子上介绍,区正式入住是在下个月,这个月还在质量检测。另一层意思是,这地方被人拆了。
找到门口大爷,打听张义父母的住址,门口大爷不仅不告诉,反而一盆水把我们泼了出来。
随后连续问了几个人,全都不知道,算是没了着落。最后皓哥给刘导打了个电话,要到了曾经居委会大妈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