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只好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瞅着闹小脾气的清欢哼了声：“怎得？还不肯理我！”

清欢不说话，慕容瑾就扳过她的脸，强迫她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清欢不肯，又将小脸扭到一边，慕容瑾就极有耐心的再把她的脸扳回来。

“躲什么躲，看着我！”

慕容瑾指腹掐住了她的下巴，清欢动弹不得，只得隔着面纱瞅他。

“王爷想干什么？”

“呵，”慕容瑾气道：“你惹了我，你说我想干什么！”

“你不能这么不要脸。”清欢脱口而出。

这一回慕容瑾是真气笑了，幽幽道：“本王还什么都没做，你就敢这般骂我，本王若是不讨些便宜回来，岂不是白白让你骂了？！”

说完，慕容瑾的大掌就触上了清欢的衣裳。

“你你你，你要干嘛？”

清欢吓得缩了缩脖子，两条小胳膊抱紧自己，惊恐地盯着慕容瑾。

“你说本王想干什么，”慕容瑾冷冷道，手掌就掐了清欢一把。

“王爷王爷王爷，子曾经曰过，脑子里只有龌龊想法的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清欢“嗷”一嗓子。

“伪君子又如何？本王吃素吃的久了，就不能尝一次荤？”

清欢一愣：“你是说你跟她没有，没有……”

慕容瑾黑眸眯了眯，手指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绕了两圈，恶狠狠道：“没有什么？”

清欢小脸一红，倔强道：“你将她认成了我，你说没有就没有么，我才不信呢！”

“好说，”慕容瑾掐了她一把，话音沙哑，染上几分危险的气息：“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的手压在她身边，清欢就吓得一个机灵，小脸就浮现出慌乱的神色，只是有面纱挡着，慕容瑾瞧不真切。

“你别这样，”清欢担心慕容瑾会摘下她的面纱，她不愿他亲吻另一人的脸，于是用力想将他推开。

慕容瑾攥住她的皓腕，压下来隔着面纱吻上她的唇。

烛火幽幽跳了三下，慕容瑾熄了灯，室内便立即昏暗了下来。

清欢听见他安抚地声音：“本王不瞧你就是，胆子这样小可不行。”

长夜漫漫，窗外淋了一场蒙蒙的秋雨，卷落了一地的残红。

偶有幼猫般的呢喃声响起，断断续续，温暖了整个夜晚。

第二日一早，清欢顶这个黑眼圈出现在伙房时，云溪可好生取笑了她许久。

“王妃呀，我在外头听见王爷说他许久没开过荤，你试验过是不是真的呀？”

“臭丫头，”清欢红着脸，一巴掌就弹在云溪脑门上，“竟敢学人听墙角！”

云溪憋着笑还往清欢腰间戳了戳：“哎呦，这里是不是酸死了呀？那么两个大黑眼圈，不会是一晚上没睡吧？”

“嘿，你有完没完！”清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可怜巴巴地往自己腰间按了两下。

慕容瑾个衣冠禽·兽，哼！

清欢幽怨地舒展了一下胳膊，才发现何止是腰疼，她是胳膊疼，肩膀疼，浑身上下哪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