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苗姐姐情绪低落,明显是察觉到我要回去,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就把所谓的600尺豪宅证件都给她,让她帮我打理,结果苗姐姐以为我要拿房子借此跟她断绝往来,一下子脸都白了。
看她这副表情我赶紧就说:“这就是属于我们两个的爱的小巢了,但是里面怎么布置,我就一窍不通,总要苗姐姐你来处理才好……”我这么一说,苗姐姐这才喜滋滋地把房子的证件什么的收了起来,我则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一种在沼泽地里面越陷越深的感觉。
这个构筑爱的小巢的说法到底很能迷惑女人,苗姐姐一整天都是面带笑容,我趁机就提出出院,她先是不肯,可架不住我软磨硬求,总算是出院了。
接下来我便开始大肆购物,来香港一趟,怎么也要给亲戚朋友带点东西吧,给张春兰同志的礼物呢我就不能亲手孝敬了,我怕我一回去会被老妈打断腿,还是直接从香港邮寄回去的好。
连续几天逛商场,苗姐姐还带我去专门手工裁剪缝制高档衣服的地方定制了好几身衣服,并且特别提出要求,不要求快,但是一定要精益求精。
她这番吩咐,其中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忍不住暗中叹气,唉!女人……
连续几晚我又是邀请在香港认识的那些朋友吃饭,连白头耀那家伙都请了一次,席间隆重把白头耀介绍给咸湿华,算是结个盟,有好多时候,牵线搭桥其实挺简单的。
咸湿华在席间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说,阿耀,你们葵青码头工人那么多,呐!我就用咸湿杂志给你当工人福利喽!
这时候的香港的咸湿杂志事业正是战国群雄时期,《Playboy》发展到香港出中文版,甚至请了王(舒)湄(淇)拍封面**……因为香港淫审署的规定,咸湿杂志必须用黑色塑料袋套起来,似乎带上了套套就万事大吉,当时手上拿一个黑色塑料袋是一件比较时髦的事情,后来黑色塑料袋也成了港人的回忆。
我对这种遮遮掩掩的事情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圣人都说食色性也,你敢说你没看过两个人演的动作片?
走的时候我是死活才劝住苗姐姐送机,好说歹说啊!你要是送机被那邪恶狗仔拍到,又是一堆难听的话,难道苗姐姐你都不体贴我么?
苗姐姐被我说的哭哭笑笑的,唉!真是没辙,由此可见,男人长得太帅也是烦恼,想必当初骑白马的唐僧也有过类似的感慨吧!
挥手告别苗姐姐和蒋大状,我们的小女警马六甲的确是一位好同志,居然专门请假来送我,她送我倒是没问题啦!再说我大包小包的,也需要人帮忙,送上门的搬运工不用白不用啊!
在登机口安检的时候,我都进了安检门了,检查完后把东西拿好,转身正准备跟马六甲同志挥手告别,这时候才发现周警官同志匆匆地赶到,或许因为时间紧张,连警服都没脱,我眼神好,注意到她把帽子夹在腋下,额头上都细微见汗了。
对于这位身材丰腴的女警官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情,你要说人家是坏蛋,人家大义灭亲,自家亲生的老爹都给扣了一顶【怀疑在日占期做过汉奸】的帽子,你要因此说她是好蛋……不是,因此说她是好人,可这世上的事情,怎么可能非黑即白呢?难道都用她心中那杆标尺来衡量后要么开释要么送进监狱么?
但,不管怎么说,经过警署地下防空洞一战,我和这位周警官也算是有朴素的战友情了,要不是她那时候毅然拔枪,后果实在难以预料,所以我对周警官的感情是复杂的。
看着她胸脯不断起伏,脸上也有些焦急的神色转头去问马六甲同志的话,我忍不住伸手就叫了一声,“Madam,这边啊!”
隔着安检门,我们互相对视,最终化作无语的一笑。
周警官略伸手挥了挥,我潇洒转身,高举右手也挥了挥,刚走了两步,却冷不防就听见了马六甲同志大喊,“南墨涵,我们Madam叫周秀媚,你可别忘了Madam和我呀……”
脚下一个踉跄,我差一点摔倒。
感觉背后全是灼热的眼神,我真是老脸一红,一边吐槽马六甲这个大嘴巴一边加快脚步就匆匆走进登机口,临入登机口那一瞥,犹自瞧见Madam脸上羞红的神色和马六角这一米五刚出头的小个子蹦蹦跳跳地挥手。
舱门口一个空姐脸上带着仪式化的笑容,一口一个欢迎光临,看见寡人后眼神一亮,笑容都不一样了,“欢迎光临,先生。”说着就帮我拿起了行李,我随手把机票扬了扬,她一看后,笑得格外灿烂了几分。
空姐帮我放了行李,我坐了下来,头等舱的位置之间间距大,足够伸腿,而经济舱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空间给你伸腿的。
从随身的包里面摸出随身听和耳机,把耳机就塞进了耳朵,耳道里面顿时开始轰鸣英国最火热的地下锐舞派对的糜烂电音,我微微随着节奏点着头,展开一本杂志。
那漂亮的空姐转身拿了一叠毛毯,轻声就问了我一句话,我没听见,便摘下一个耳机,“先生,需要毛毯盖一下腿么!”我无可无不可,随意点了点头,然后把脑袋往后一仰,双手高举杂志,一副不想被打搅的姿态架势。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听过一耳朵的关于空姐们喜欢钓凯子的传说,别的不讲,稀烂如屎的国足们的空姐女友团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至于其中大部分是好人这种事情,那就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了,真要这么说起来,三陪小姐里面好的也不少啊!在省城又不是没见过三陪小姐守身如玉还养男朋友的。
总之一句话,寡人女人太多忙不过来,没时间在普通姿色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正躺着看杂志,刚翻了两页,就感觉有人用手指戳了戳我,我伸手把手指拨开,感觉这个空姐真讨厌,寡人都这么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了你还来?
摘下耳机放下杂志,我一抬头,眼前一张很精致的脸蛋,红唇微张,“西桑,我坐牢里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