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越来越紧,连队开始进行班与班,班与排,排与排之间的进攻队形和掩护演练,到后来更频敏繁的进行更大规模的连、营级合成演练。
连干到上面开会的频率也起来越密,政治处的干事也抓紧时间进行思想工作,开始下发印有那边文字的简短材料,楷不爱学这个,就记住“若松空也”,对那帮孙子不需在那么多费话,缴枪就不杀,其他的就全给突突了。
其实看了内部那边对我国边民和侨民的残酷行径,战友们的复仇之心越来越炽。
先是连长,排长去,后面班长、副班长也到前面去看地形去了。
班里则在抓紧时间学习各种地雷的埋设和排除,以及对踩上地雷的应对方法。
楷对地雷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就是在黑夜,他也能轻而异举的发现各种埋设的地雷,这让军区教员吃惊不已。
楷觉得埋地雷可比小时候在家下套捕野物易多了,在湘西老家大山里到处都有各种各样的捕猎陷井和机关,你要看不出来在山里真是处处危机,寸步难行了。
哪地适于埋雷,和自己在哪下套逮野兽是一个道理。
比较麻烦的是y军埋设的连环雷,楷也能常常通过敏锐的感觉准确找到并破解对方所设的陷井。
楷喜欢丛林,喜欢自己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大山的儿子。
二月的南方白天不怎么冷,晚上还是有一些凉意的,还好晚上的聚餐喝了点酒,身上感觉好多了,要打仗了国家也真大方,猪肉随便吃,红塔山随便抽,还有每人都能喝点酒,但不让多喝。
连队加强了晚上的警戒,据说友邻部队就遭到那边特工的袭击,伤了好几个战士。
晚上有演出,听说是总部的慰问团,演员中的女兵可漂亮了,大家都想看。
“有谁自愿站岗没有?”班长用他浓重的河南口音问道上。
没有谁回答,这是出国参战最后一次演出,也许就是一个人最的一次看演出了。
“我的乖乖,看样子我还得点将了。”班长对大家的表现有点不满意。
“班长,我去吧。”楷看大这没人说话就话到。楷自己站了出来,一是他正争取入党,二是他也想自己静一下。
“中,就楷了,还有谁去?”班长看到楷主动答应后挺高兴,接着问道。
现在是临战之前,必须双岗,最后是副班长金站了出来,楷站暗哨,金站明哨。
下午剔完头,戴着钢盔还有点不习惯,楷紧紧钢盔,抱枪钻到营房外的芭蕉树下,他站的是暗哨,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站门前的明哨了,如果敌人来了那还不给人当靶子呀。
楷没有写血书,但还是在班级请战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谁愿意落后与人呢。
楷看着对面山坡上颇为怪异的巨大yin影,心想不知打完为这一仗,自己还能不能回来,还好自己弟兄三,万一光荣了,还有人为自己尽孝,抚恤金应该有几千吧,那也不少钱了,够家里买头牛了。
楷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没有多想,也没有太多恐惧,当兵嘛,吃这碗饭就得尽这一本份,在心里其实他觉得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
楷也没有和家里写什么遗书,他高中毕业,文笔还不错,但他总觉得写那不吉利,所以就一直没有写,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活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