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否则我打死他。【】”坐在副驾驶的共藤新一,用一把手枪指着后座上被捆成棕子的陈天侠,歇斯底里的嚎叫,“我真的会开枪啊。”
共藤新一和司机被猛烈的袭击吓得哆嗦不停,但他们相信,只要有两个人质在手,熊立志不敢把他们怎么样,还有生的希望。
“砰砰”熊立志抠动了扳机,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工藤新一的要挟。
mp7喷射的火舌瞬间击碎了玻璃,淹没了司机。
冰冷的声音回荡在防弹奔驰车里:“放下枪,我放你走。”
司机被打成了筛子,浑身是血,死相惨不忍睹。
共藤新一持枪的右手不住的颤抖,他不知道是该赌熊立志的人品还是该赌自己的人品。
面前的五只枪告诉他,没有别的选择,放下枪有可能不死,不放下枪却一定会死。
手枪被扔出了窗外,共藤新一投降了,他想抓住生的希望,他不想死。
“你走吧。”熊立志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小舅终于平安了。
熊立志的话在共藤新一耳中犹如天籁之音,他惊喜满面,打开车门,矮小的身子眨眼间窜出五六米远。
洪北山举起枪瞄准共藤新一的后背,还没射击,熊立志的手按在了枪上,冲他说不行。
洪北山摇摇头,苦笑一声,收起了枪。
“砰砰砰”枪声突然在耳边响起,一旁的老道举着枪,枪口散发出黑烟。
奔跑着的共藤新一中弹倒地。
“老杂毛,为什么开枪?”熊立志恪守诺言,他认为老道不应该开枪。
“杀人不死妄为仇。”老道老脸一红,但还是狡辩。
为了躲开熊立志杀人的目光,老道持枪慢慢靠近趴在地上的共藤新一,看到他的后背已经被血染红了,奄奄一息的直哼哼。
老道蹲下从共藤新一身上搜出一个钱包,钱包里除了一千多美金,还有张银行卡,老道认出正是熊立志被抢走的那张。
共藤新一身中两枪,血流如注,眼看不行了,老道为了不惹熊立志反感,没有补枪,径直走回来,远远的把钱包扔给了熊立志。
熊立志脸色铁青,根本不接,任凭它掉在地上。
洪北山拾起来,塞入熊立志裤兜,熊立志掏出来想扔出去,洪北山按住了他的手:“老道说的没错,以共藤新一的实力,不把他干掉,我们以后别想有安稳日子。”
“道理我明白,我只是觉得,答应了别人就一定要做到,人不能言而无信。”熊立志脸色缓和了一点,看着远处的共藤新一出神。
“哥,快走吧,别让警察再把咱们包围住。”熊天翔扛着捆的像粽子似的陈天侠,劝熊立志别再纠结共藤新一的事了。
一行人上了福特,又接回童雪儿,老道开着车,风驰电掣的驶向格那瓦保留地。
车子开回了格那瓦保留地,又找了辆车,把蚂蚁在车上安置好,熊立志给马努力托银行转账两亿美金,然后一刻也不停留,直奔童千战家去。
三天后,终于站在童千战家的院子里,童老爷子唬着脸死死盯住面前的童雪儿,过了好长时间,他扬起头,老泪纵横感叹道:“女大不终留啊!”
“爷爷。”童雪儿泪流满面的扑上来,跪在地上抱住童千战的腿,哽咽的说,“爷爷,雪儿回来看你来了。”
童千战抚摸着童雪儿的头发,怜惜的问孙女:“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好?他值得你抛弃童家大小姐的身份吗?”
“如果不能和天翔在一起,我宁愿去死。”童雪儿昂起头,斩金截铁的表达自己的态度,把童千战气的直哆嗦。
童千战知道孙女认死理,多说什么也没用,于是他把气撒在了熊天翔身上:“臭小子,还不过来把雪儿扶起来?”
“啊?”熊天翔还没反应过来,熊立志在后面推了他一把。
熊天翔笨手笨脚的刚把童雪儿扶起来,童千战满脸笑容的招呼大家:“来来,屋里坐,我给大家接风洗尘。”
熊立志不放心安置在屋里的蚂蚁,陈天侠,王琪,于是进屋和童千战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老道跟着熊立志进了屋,向他道歉,那天不该鲁莽。
熊立志摆摆手:“是我不该妇人之仁,不怪你。”
老道愣了一下,头一次对自己这么通情达理啊,老道还真不适应。
老道越琢磨越不对劲,他害怕熊立志这小子憋着什么坏,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为了防止以后更大的损失,老道把他的腕式手机作为道歉的礼物送给了熊立志。
熊立志同样愣住了,这次老道没做错,干嘛送自己东西?
可不要白不要,熊立志欣喜若狂,这玩意儿可以在任何地方通话,据老道说还有其他功能,相比只下别的手机都是废品。
熊立志戴上了腕式手机,颇有当年拿着大哥大的土豪的感觉,这可是拿钱都没地方去买的宝物啊。
后来有个笑话说的就是熊立志此时的心情:
当年的土豪在使用大哥大电话的时候,声音那是特别大,还特别的喜欢摇头尾巴晃的,说出来的话特别牛叉,你们怎么搞的,我说过多少次了,五百万元以下的业务不要来麻烦我,你们看着办了就是了。
对对对,我就喜欢吃拍黄瓜,叫保姆坐劳斯莱斯到菜市场买去吧。
今年也没什么大业务,只不过那个苏梅列克彗星撞击了木星,既然撞出了一个缺缺,需要全面修补,独联体火箭先把水泥运上去,在喊美国用航天飞机一趟一趟的把板砖传上去......
我的专利批准了?
太好了,喔,就是火车内外胎,火车转向灯,还有飞机倒档器......
不得不说童千战的心态非常好,孙女只要人平安,管不住就不管了,况且孙女婿也没那么糟糕。
酒桌上,不管谁和他碰,童千战是来着不拒,必定杯碰酒干,可是童千战每次非要拉上熊天翔,他一言不发端着酒杯伸到熊天翔面前,给不给面子,碰不碰随你,只要不怕以后给你脸色看,小鞋穿。
熊天翔不敢不喝啊,老头子没反对他和雪儿的婚事不假,可也没吐口同意,不把这爷伺候好了,万一拖个十年,八年的,就算是两人先上船后买票,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委屈了雪儿不是?
熊天翔把心一横,不让老哥替酒,三两的杯子,里面的白酒回回不带剩一点的。
他三杯过后已经感觉天晕地转,上一边吐去了。
“这小子不能喝还逞能。”收拾完熊天翔,童千战心情大好,不理童雪儿杀人的目光,举起杯子又找上了老道。
他不服气凭什么老道一大把年纪却比年轻人还能跳,能打。
不行,得把他灌醉了,套套情报。
老道这辈子最好的就是这口,当然来者不拒。他嫌一杯一杯不过瘾,东倒西歪的借着酒劲找来六个杯子,冲童千战一瞪眼:“谁不喝,谁孬种。”
举起杯子,老道连喝三杯,然后扬天怪笑,黜流倒在了桌子底下。
“当我傻啊?”童千战戏虐的鄙视老道,本来还想问他点事的,只有等他醒了。
“老爷子。”熊立志端着酒杯凑了过来,他有千杯不醉作弊器,可不怕能喝的童千战,“我们得到一个圣石,怎么能找到你说的神?”
“想知道?”童千战边重新倒满老道喝完的三个杯子边斜着眼问熊立志。
“想知道。”
熊立志气不打一处来,不想知道,大老远跑这干嘛?
“把它们喝完。”童千战舒服的在椅子里躺好,指着桌子上的六杯酒怪笑。
“喝就喝。”因为是自己人在一起喝酒,熊立志一直没偷奸耍滑,他喝的有半斤,只是微微有些酒意,现在童千战明摆着灌他,熊立志可不客气了,六杯酒下去,反而越喝越精神,一点酒意都没有了。
“臭小子耍赖。”童千战心里跟明镜似的,二斤白酒下去,狗熊也喝趴下了,怎么可能连晃都不打?可是又找不到证据,童千战躺在椅子里,双手抱于胸前,气呼呼的说,“不知道。”
“爷爷......”在旁边给熊天翔拍背的童雪儿不愿意了,走过来搂住童千战不住的摇晃,“爷爷人命关天,别开玩笑了,”
“停,停。”童千战被晃的有些头晕,不住的讨饶,“我真不知道。真的。”
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停止了,熊立志脸上的笑容僵持住了,过了好长时间才重重的倒在椅子里,不可思议的看着童千战。
童千战反手把愣住的童雪儿揽在怀里,没有了刚才喝酒时的玩世不恭:“据老人们说,是神明主动找的童家,我们不知道他老人家的电话号码。”
“一点机会没有吗?”失控的熊立志冲过来双手抓住童千战的衣领咆哮,“天翔怎么办?只要你救他,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哥。”不知什么时候熊天翔站在熊立志对面,他反倒很平静,“很高兴这辈子我们是兄弟。我希望下辈子接着做兄弟。”
“不,不,你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不甘心。”熊立志打叫着冲出门外,在院子里举起双手仰天长啸。
接着,他像疯了一样,开始练起了家传古武技《霸王破》。
“立志。”王秀站在门口担心的想上前制止熊立志。
“让他发泄发泄吧,不然他会疯掉的。”洪北山拉住了王秀,缓缓的说。
“立志。”当金光在熊立志身上持续了两分钟,还没有散去时,小米慢慢的走向他,从前面抱住,把头依偎在熊立志怀里,“立志,在生命的尽头有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