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只更新了一章,是因为两个月大的小侄子住院了,弟弟也愁的病倒,我连续往医院跑几天,时间实在是太紧,在此说声对不起,今天或者明天开始正常更新。【】)
熊立志听老道说过篆字的内容,当然脱口而出:“罗教东霸王熊。”
“对,说的太对了,小伙子有见识,不一般。”王龙飞激动的看着熊立志越看越喜欢,简直是赞不绝口。
因为现在华夏传统文化缺失,别说年轻人不懂篆字什么的,就连上了年纪的老人也不见得懂,而熊立志能一口说出玉玺上的内容,以为他家学不俗,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
两人正说着,旁边的陈秀琴和苏益阳则是低着头,看向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玉牌,傻傻的愣在了当场,久久没说话。
别看苏益阳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里却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叫骂王龙飞混蛋,这价值几百万华夏币的玉牌挂件就这么摔碎了,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这不摆明了给自己难堪吗?
苏益阳不好意思发作,陈秀琴也是内心里纠结万分,东西摔碎了算谁的?
难道让王龙飞赔偿?可他是自己老公,如果王龙飞赔偿,不也相当于从自己兜里掏钱吗?
所以,陈秀琴也是和苏益阳一样闷头不吭声,只不过脸色非常难看,黑的要滴出墨汁似的。
王龙飞根本没在意地上摔碎的玉牌挂件,而是兴奋万分的开始给熊立志讲述玉玺的来历。
明末清初之时,华夏动乱,民生凋敝,可也是英雄豪杰,枭雄悍将辈出之际。
国家的正史对明朝和清朝的记录非常详细,有什么样的文臣武将,他们脾气秉性能力如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历史事件,前因后果,都一清二楚。
然而对重要的李闯王一方,却信息不多,尤其是他军中的罗教只有只言片语,显得非常神秘。
“李闯王当年可是席卷华夏,大有一统江山的趋势,然而神秘的很快衰落,至今在历史上是个密。”王龙飞手舞足蹈的讲述这段历史,看向玉玺的目光更加炙热,“我翻遍了所有正史野史,却从不知道罗教还有什么东霸王,如果我能考据出罗教的来历,知道他们是由什么人组成,教规是什么,罗教霸王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神秘的消失,我相信我王龙飞必将轰动整个华夏史学界,哦,不,是整个华夏,在历史上青史扬名,留下浓重的一笔。”
王龙飞豪气干云的说道:“到那时,只要有人研究明清史料,一定会提及我研究的罗教资料,提及我王龙飞的。”
“这么流碧?”
不学无术如王秀都意识到研究罗教资料的重要,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王秀惊喜交加,正要把熊立志是东霸王后人的事说出来,却被一脸凝重的熊立志摇着头阻止。
熊立志和这些人不熟,并且很腻歪苏易阳和陈秀琴,不想把自己的隐私随便往外说。
一直黑着脸的陈秀琴此时也来了产生了兴趣,她是大学校长当然知道这是件名利双收的好事。
陈秀琴迫切的问王龙飞:“这块玉玺很值钱吗?”
“这块玉玺是俄罗斯玉,玉质上比不过真正的和田籽料,但是胜在体型较大,玉质纯净,也是难得一件的珍品,估计价值上亿吧。”
“上亿?”
旁边的几人目瞪口呆的惊呼起来,陈秀琴浑身颤抖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玉玺看,一块石头换来的钱能把一间小屋子填满,这也太荒唐了吧?
而苏益阳惊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在玉玺和熊立志之间游荡,疑惑的猜测熊立志的真正身份,明明是个穷丘八,怎么会有这么珍贵的玉玺?
“哼,你们掉钱眼里了吗?”王龙飞把所有人鄙视了一遍,冷哼一声,“在任何一位考古学家眼里,这块玉玺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它是解开历史疑团的钥匙,它是改写历史的线索,它是真真正正的无价之宝,什么价值几百万华夏币的玉牌挂件在它面前都是垃圾,一文不值。”
王龙飞话刚说完,苏益阳的老脸腾的通红,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心中暗骂王龙飞,我知道这块玉玺值钱,可也不用这么不给我面子吧,你这么当面损我,你走夜路会挨黑砖的知道不?
想对于只想要名,不想要利的王龙飞,陈秀琴则是鱼和熊掌都想搂怀里。
陈秀琴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桌子,伸出双手去抓玉玺。
“秀琴,你干什么?”王龙飞伸出右臂把陈秀琴拦住,冷冷的呵斥她,“这是立志的东西,你别碰。”
“谁说这是穷小子的东西?你有证据吗?”陈秀琴疯了,伸手把王龙飞推倒在地,把玉玺抢在了怀里,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反驳丈夫,“他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千块钱的穷光蛋,怎么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一定是偷的,我要替失主先保存起来。”
“对,就是这个穷小子偷的,报警,一定要报警抓人,让他吃一辈子牢饭,不,要把他拉出去,枪毙十分钟。”苏益阳何等精明的人?他一听陈秀琴的话,立马反应了过来,心里鄙视陈秀琴太不要脸了,简直是见财起意,血口喷人。
可苏益阳还是顺着陈秀琴的话往下说,一起栽赃陷害,谁让熊立志在易学研讨会上打了他的脸,现在还弄出个玉玺,把自己七百多万买的三个玉牌挂件比的连渣都不如?
陈秀琴疯了一样,一口咬定熊立志是小偷,这块玉玺是他偷的。
苏益阳更是掏出了手机叫嚣着要打电话报警,要治安军里的熟人把熊立志抓起来严刑拷打。
看着两人上窜下跳的活像两个小丑,王龙飞气的脸色煞白,和陈秀琴据理力争,大声的争吵了起来,要她赶快把玉玺还给熊立志。
熊立志却满不在乎,这种人简直连街头上的泼皮都不如,泼皮抢东西还要编个说的过去的借口,找两个人演场戏。这个陈秀琴倒好,哪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她连脸都不要了,直接改成明抢了。
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字:打。
打完了把玉玺拿回来走人,和她摆事实,讲道理,比对牛弹琴还难。
熊立志捋起了全地形迷彩服的袖子就要上前开打,边上的王秀猛的拽住了他的胳膊,满含泪水的眼睛直视着熊立志,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意思熊立志立刻明白了。
说到底,陈秀琴是王秀的母亲,她不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和她的至亲关系闹崩了,以后无法相处。
熊立志抬起的胳膊慢慢的放了下来,他心软了,强行把满胸的愤怒压住,停下了脚步冷眼看着陈秀琴和苏益阳在对面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立志,相信我,我会把玉玺要回来的。”王秀知道熊立志的性子刚如烈火,这么忍耐全是为了自己,她喜极而泣的低声向熊立志保证之后,转身面对母亲说道,“这块玉玺是立志的,我和雪儿都可以作证,不是他偷的,抢的。因为立志就是东霸王的嫡系传人。”
“什么?”
“东霸王的嫡系传人?”
“妈呀!”
大家齐齐惊叫了起来,姿势定格在了目瞪口呆的样子,全场失声,气氛寂静得可怕
王龙飞盯着熊立志的双眼,过了许久,英气的脸上透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颤抖着声音问道:“立志,秀儿说的是真的吗?”
“嗯。”熊立志淡淡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枭雄之后啊,这身份才是真正的贵不可言。”王龙飞惊喜万分,心中的夙愿终于将要有机会实现,乐的他忘了东霸王是几百年前的人物。
“什么枭雄?什么贵不可言?他现在就是个穷光蛋,一个骗子,一个小偷。”陈秀琴白了丈夫一眼,心想你到底哪头的,怎么老是和我对着干?
“对,他就是个穷光蛋,一个骗子,一个小偷。”苏益阳也是回过味来了,暗骂一声被王龙飞带沟里去了,东霸王生前再风光,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和熊立志没有任何关系,于是接着叫嚣,“报警,必须报警把他抓起来。”
“不用报警了。”门口处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谁啊?不知道这里是我陈秀琴的家吗?竟敢随便闯进来?”陈秀琴正费尽心机的想要抢夺熊立志的玉玺,想都不想对着门口怒骂,“给我滚出去。”
“混账。你给我闭嘴。”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走进来三个人,走在最后面的正是陈天侠。
陈天侠进来之后一个劲的给姐姐使眼色,让她少说两句,老爷子都在门外听了半天了,什么都知道了。
走在前面的两个老者,穿着军装的正是陈天侠的父亲,那个一脸坏笑,穿着沙滩裤的则是陈天侠的五叔。
陈老爷子进来之后怒气冲冲的瞪着陈秀琴,二话不说,命令身后的陈天侠:“陈家孽女,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败坏门风,巧取豪夺,给我执行家法,掌嘴。”
“爸,您饶了我大姐这一回吧?”陈天侠和大姐关系匪浅,没有上前动手,忍不住开口替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