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镇长的情况你们兄弟也是知道的,四周都是山,如果没有人带路的话,根本就走不出去的,更不要说受了那么重的伤了。"好歹是镇长,虽然紧张,勉强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人是不是躲藏到人家里面了, 老夫也暗中让人挨家挨户的查过,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人。"
"本来老夫还像继续找人的,谁知道..."镇长说着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么一个大活人,说不见了就不见了,他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所以还想着总要把人找出来的,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派人找呢,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了。
"这么说你们还真是不知道了!"田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别人的话他可能不相信,但是镇长的话他还是相信的。
别的不说,就是那个人无论死活他根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而且他相信镇长确实是派人找过的,而且肯定也是很仔细的找了。无论如何那个人可是个关键人物...
当然了,他找到那个人不一定真的是想要帮哥哥洗刷冤屈呀什么的,但是只要那个人一天没有找到,一天没有妥善的处理,那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更不要说镇上的人现在可都是心照不宣的将错就错了,万一那个人哪天又冒出来了,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灾难。
这种事情就算是三岁的小孩子也知道的,因此他相信他们肯定是找过的。
虽然目的不一样。
"是,是的。老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呢,那人怎么就不见了呢!"镇长点点头,也是一脸茫然。
这事儿也困扰他几天了,你说那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这倒好了,人也不见,尸体也不见,真是见了鬼了。
如果是别的事儿他到还会怀疑是不是镇上有人故意藏起来了,但是你说一个受伤的人,而且当时的事儿镇上的人都是亲眼所见的,大家都很清楚那个人有多重要,他相信不可能有人故意藏起来的。
再说了,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就算真的有心要藏起来,那也要有个地方藏才可以呀。
他们这个小镇上拢共就这么点大,什么地方是他这个镇上不知道的?如果他有心想要藏个把人说不定还能找到地方,但其他人他还真不相信有人有这个本事的。
"那这就怪了,你说这人还真能凭空消失了不成?"这下田三也想不通了,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不见了呢?就如同镇长说的那样,镇上就这么一点大,想要藏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呀,那人还能去什么地方了?总不能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这是老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真是奇怪了,你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镇长也是一头雾水,不说还好,这一说起来还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这真是太奇怪了。
" 那么请镇长好好的想想,镇上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其他人不知道的,而且有刚好能藏人的?"越是想不通,田三心里的怀疑越浓。
能够有这样的本事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而且还是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不管从任何一方面来说这个人都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一定是一个有着过人的本事的人。
而一个有着这样的本事的人,他可不相信到这个小镇上来真的只是偶然!
"这个..."什么地方?可以藏人的?镇长有些为难。
作为镇长,他自然是最熟悉这个镇上的一切的人,这个镇虽然不大,但也不是真的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但是...
"这么说来镇长是知道的咯?"
田三微微一笑,目光依旧从刚才那个人的身上转移到了镇长身上,原本以为跟此事无关,刚好置身事外的镇长被那充满审视的目光惊的浑身冷汗,忙不迭的要摇头:"不,不,我..."
只是到了嘴边的否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刚才这个田三的手段他可是亲眼所见的。
那真真是他从未见过的强硬,那人的手臂可是轻轻巧巧的就这段了,那架势简直别这段一根麻杆儿还要简单。他可不相信田三会应为自己的年纪比较大而手下留情,只是...
这可是关系到整个镇上的秘密呀,这是自己说还是不说?顿时镇长的心里两个小人儿在较劲。
一个大声的呼喊着,当然是说出来了,反正这些都是狼心狗肺的,这些年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们根本就没有刊载于哪里,简直完全没有把自己这个镇长当一回事儿,既然这些人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为什么还要保护这些家伙呢?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却在低声的劝说,不行呀,不管怎么样这个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呀,这可是祖祖辈辈的事情,关系到这个镇上所有人的性命的事情,自己千万是不能说出来的,若是自己说出来了,以后怎么有脸面去见已经死去的祖宗呢?
"怎么样?镇长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呀?"田三可没有什么耐心,以前就一直如此,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想来都是喜欢用最粗暴的手段,以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本来以为在这个镇上当了这么多年的普通人,天天面对这些愚蠢的人类,而且还要被这些愚蠢的家伙个折磨, 说不定自己的耐心怎么也变的好了不少,额可是闲坐才之地元来自加还是以前的自己,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改变的。
就比如说自己的个性。
这几年确实是掩饰的不错,每个人眼里的自己都是慢吞吞的,好像从来都不会生气一样。
只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可不是那种随便让人欺负的人,自己若是生气的话后果那可是费仓严重的,而且严重的绝对不是这写人可以承受的。
"老夫,老夫真的..."镇长满脸愧色,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