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的司马峰可没有少在这个少年的手上吃亏。
而现在他已经上位了,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时候司马峰就是要打击报复什么的也不会有人敢说一句什么,毕竟这个念头众人心里都是明白的,拳头大的就是道理。
少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不用别人说,就是当年的老将军自己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要不然也不会放弃了自己的亲孙子,转而培养一个没有什么身份也没有什么名堂的小兵。
说是看上了司马峰的能力,有多少人会相信,一个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不知道见了多少生死的老将军真的会单纯的只是看上一歌人的能力转而就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这个人身上呢?
至少整个朝廷相信的人还真的没有两个了。
说白了也就是觉得他还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培养了以后对自己还有些用处。
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死的这样早,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布置好,自己的名单就走到了尽头。
当然了,这种事情就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这种事情,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是明白的,只是大家也明白什么样的话可以说,什么样的话不可以说,久而久之这样就成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说起来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是不想这自己能够成功上位的呢?古人都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高处流...
只是在没有机会的好时候没有办法,那就只能选择默默的继续下去,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看到了机会以后那就不一样了,就比如眼前的几个士兵...
此刻的他们只觉得自己是得到了老天爷的眷顾,让自己看到了成功的希望,这样难得的机会自然是要牢牢的抓住的, 自己若是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抓住的话,以后自己肯定是要后悔的。
"喂,你什么意思呀,快些呀!"
"哼,没用的东西,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要怎么做,要不然..."
"少废话,快些!我们可没有这个时间!"
几个人不断的催促着,原本还尽量的让自己保持一副和善的面孔,可是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反正都一时间撕破脸皮了,既然这样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假装下去了。
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快些得到他们想要的,但是具体的要怎么得到,这是他们不知道的。
不过有一点他们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少将军是中毒之后突然变得力大无穷的,只是少将军是掉进了河里,但是刚才他们也听到这个大夫说了,这河水里只怕有很多种毒药,他们虽然狂热的想要变的力大无穷,但是并不想少年那样,还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住。
也就是说,他们只是想要能够让人变得力大无穷的毒药,但是不想死。
"想要中毒?还不容易!"楚芸冷冷的扫那几个士兵一眼,她并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的盘算,只当这几个人是疯了,头脑不清楚了,努了努嘴指了指不远处的河说道:"那里面全都是毒药,想中毒直接跳下去就行了。"
对,这还不简单,想要中毒,只要直接跳下去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当然了,在她看来这些人不是疯了就是脑袋有问题。
"找死!"
突然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芸一愣,只觉得一道寒风刮过,她本能的侧身,堪堪躲过迎面而来的巴掌。
顿时,楚芸怒了,迅速后退两步,冷着脸盯着刚才出手打自己的士兵:" 你想做什么?"
动手打人?
她好像跟这些人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吧?怎么突然间对自己动手?自己没有怪他们一而再的浪费自己的时间打断自己的思绪已经很好了,而他们居然还一脸愤怒,那样子好像自己欠钱不还一样。
"喂,你做什么!冷静点!"
其他的士兵也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突然间动手,顿时都吓了一跳,他们只是无意中发现了中毒能能让人力气变得很大,但具体是什么毒他们根本不知道,说起来他们还算是有求于这个大夫,但是这家伙怎么一上来就直接动手打人了呢?万一把这个大夫惹怒了,人家不愿意告诉他们怎么办?
想到这,几个人赶快抓住他,深怕他再次冲动。
"放开老子!哼!居然敢耍老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被同伴拉住,那人还是一脸愤怒,满脸怨毒的盯着楚芸,那一双阴冷的眸子像是一把自淬毒的匕首。
楚芸一愣,不由微微皱眉。
真是没想到在一群不起眼的士兵里面居然还夹杂着这样的人物,看来自己还真是太小看了他们了。
"弄死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只怕眼前这人不止一般士兵这样简单,他身上这种阴冷的气息楚芸非常熟悉,像极了江湖中人人闻之变色的夺命杀手!
对,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不属于朝廷,而是一个独立的神秘组织,他们有着自己严密的规矩,只要给得起银子他们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前世楚芸无意中知道,经人指点跟他们做了几次交易,不过也仅仅只是单纯的银货两讫的交易。自己给银子,人家帮自己做事情,自己甚至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重生之后她不是没有想过找这群人,若是能把这群人收为己用,那无疑是如虎添翼。
但是自己绞尽了心思也没有找到,他们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甚至楚芸都曾经怀疑过是不是因为自己重生了改变了一些东西,从而前世存在过的神秘组织也跟着凭空消失了。
现在看来他们不是消失了,而是藏的更深了。
啧啧,没想到居然混到了军营了,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她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
这个时候遇上,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哼!你最好不要怀疑!"阴毒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他的样子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