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尽量人自己保持冷静,但身体却不自觉的发抖。
好吧,其实说了这么多,这才是最关键的。
现在自己就只有一个人,若是全部都靠着自己一个人的本事,想要把这些毒药的解药一一找出来,简直就是难如登天。而且计算自己真的有那个本事,能够把这些毒药一一的分辨出来,这里是军营,只要是药材那都是经过严格的控制的,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小兵,想要弄到那些药材,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不,或许应该说比登天还要难。
只怕自己还来不及提出这样的要求,就直接被人怀疑丢出去了。
"也可以!"果然,这个问题眼前的人稍微思考了一会儿,不过最后还是点点了点头,数日安看上去好像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过不管怎么说,终究还算是好的结果了。
而这个结果刚好就就是楚芸最想要的,瞬间楚芸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拍了拍胸口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保证他不会有事儿。"
对,她一定会尽力的, 并不是为了眼前的这个骄纵跋扈的少年额,若是为了整个闵阳城的百姓,为了自己的王爷,为了不让轩辕楚凌的诡计得以实现。
不过,这话中华她自然是不会跟眼前这个人说的,她又不是傻子,沈阳的话该说,什么样的话不该说,她的心里还是有谱的。
当下,为了保证眼前这个人真的会帮自己救人,自然只能挑选着一些好听的话说了。
若是眼前这个人仔细一些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楚芸说了这么多更笨就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保证,只是一直在说会尽力。
她是一个大夫,救治病人自然是应该要尽心尽力的,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这都是一个医生的本分的,但是她并没有保证一定能救活眼前的人,更不要说人家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了,那更是提都没有提过。
不过,现在的情况复杂,那人心里也担心着,自然没有太注意,自然也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人给欺骗了。
"那就好,我这就去帮你救人。"那人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反而很是激动,在他看来已经得到了楚芸的保证了,既然她已经保证了会尽力了,那当务之急就是快些把他的那个朋友救回来。
看得出来她是非常重视这个朋友的...
"那就多谢了,救了他之后请把这个交给他,让他帮我送回家去。提醒他千万不要再回来了,这次得罪了司马峰大将军,回来的话,大将军与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楚芸说着逃了一个香囊递给眼前的人呢,这个香囊你装着一些平日里经常用到的药草,一股淡淡药香。
那人只当是个普通的香囊,并没有太在意,然后点了点头,转身飞快的对剩下的那十几个人吩咐了些什么,楚芸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很快就发现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儿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而那个人也没有耽搁,一闪身,变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那个,你...你会解毒?"
最先开口的还是刚才被十几个士兵围困住的那个大夫,他的身上有些狼狈,衣服上破损了好几个口子,头发也乱糟糟的,看上去好像是被人打劫了一般。
不过好在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看得出来刚才那些士兵虽然有些失控了,但并没有真的下黑手。
若不然的话,十几个士兵对上一个人,他身上肯定不会只是这样一些简单的小伤的。
"嗯!"楚芸扫了他一眼点点头,对于眼前的人楚芸并不认识,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信任,这种情况下还是尽量的少说话的好,有时候说的多错的多,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反正自己现在的目的就是研究这水里的毒药,让后再把解药找出来。
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真的为了救眼前这个少年,而是为了...
"那...那我可以帮你吗?"那大夫有些局促不安,说实话中毒的迹象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到底是什么毒他还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虽然自称是大夫,但是也只是会一些非常粗糙的医术,顶多就是治疗个头疼脑热什么的, 若是真的是什么其他的病症他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当大夫的自然都对各种奇怪的病症有兴趣,更不要说眼前有个可以解毒的大夫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力。
按理说,少将军中毒了,那些士兵就把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自己,他的心里当然民百,其实这些人心肠并不算坏,只是在生死存亡的光头,自然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时候能够拉出一个当替死鬼的,随便什么人也会这样做的。就算是十几只,若是真的遇上了这样的情况,说不定自己也会跟这些人做出一样的选择,所以心里虽然懊恼,但是他并没有真的怨恨那些士兵。
只是这种情况,好不容易来了个自称可以解毒的,稍微有脑子一点的人都不会想着继续掺和了,毕竟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解毒。
若是真的有这个本事把毒解了,那真是皆大欢喜了。
但是若是最后没有办法解毒,而少将军小命不保,只怕到时候...
虽然老将军已经死了,但是少将军可是老将军留下来的唯一的血脉了,这种情况下, 只怕但凡掺和在中甲你的人都是逃脱不了的了。
若是稍微有点理智的人,自然是有多远走多远。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了...
"你?"楚芸望着眼前的人,微微皱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疑惑。
刚才那些士兵的行为她可是清楚的看在眼里的,说句不好听的那根本就是在找替死鬼,这话总是情根本就是不成文的规矩了,主子出事儿了,自然要有人被这个黑锅的,不管是什么人总是要有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