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药膏,重新揭开了太子的伤口,给他又涂抹了伤口一遍。
她看着太子身上,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她心里疼的要命。
虽然心疼,她却一言不发,神情非常平静的,为太子涂抹药膏。
这些伤,太子如果不现在受着,那么以后有些痛,就要北楚的百姓受着。
她和龙寒樾都不想,他们唯一的儿子,会成为一个昏庸无道的昏君,成为一个带给北楚百姓困苦的暴君。
涂完这些药膏,太子只觉得浑身一轻,他眸光发亮的看向凤栖染。
“母后,儿臣好像没那么疼了。母后,儿臣就知道,你是疼儿臣的。”
小太子依赖的抱着凤栖染的胳膊,小脸在她身上蹭了蹭。
凤栖染捏了捏太子娇嫩的脸蛋,让他躺下来睡觉。
一开始,小太子睡不着,凤栖染便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故事讲下来,小太子终于沉沉的睡去。
香沅上前,为小太子掖了掖被褥。
“娘娘,不如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奴婢在这里守着。”
凤栖染冲着香沅摇了摇头:“不用了,本宫怕他半夜会发烧,本宫还是亲自守着他才能安心。”
“哎,到底还是一个孩子……今日受了这样大的罪,也不知道能不能改过来。”香沅蹙眉,担忧的说道。
凤栖染眉眼间掠过几分晦暗,她一字一顿回道:“改不了也得改,北楚断断不能有一个昏庸的储君……”
“他身上流淌的,是本宫和皇上的血,本宫相信,他会变好的。会变成我们期待的那样……如果变不成,本宫不介意太子之位,旁落他人。”
香沅不敢再接话,她低下头静静的陪在凤栖染身边。
半夜的时候,小太子果然发起了高热。
凤栖染又重新,为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口。
她捏了一颗药丸,塞入小太子的嘴里,那滚烫的体温,才渐渐的平复下去。
后半夜的时候,龙寒樾也过来了。
他刚处理完政务,久久不见凤栖染回去休息,他便沉着脸庞找了过来。
“栖栖,不用管他……小小年纪,便如此任意妄为,我真想打死他算了。”
凤栖染扫了眼龙寒樾,她知道他还在生气。
“好了,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他到底,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孩子不好,我们做父母的都是有责任的。既然有错,那我们就一起并肩面对……”
“他的惩罚过了,该我们的,我们也不能逃避不是?你这几日,休息的时间很少,你赶紧回去休息吧。香沅,带陛下回去休息……”
龙寒樾不愿走,他沉着脸看了眼小太子。
“你不走,我也不走。”
凤栖染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心:“瀛儿如今这幅样子,我真的走不开。”
龙寒樾有些别扭的,回了一句:“那我们两个便都留下来,照顾他吧。”
凤栖染捂着唇瓣,当即便噗嗤一笑。
她扑入龙寒樾的怀里:“呵……寒,你这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吗?”
龙寒樾按住凤栖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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