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沙场的蔚璇玑,对于危险的反应十分的灵敏,一个回身就避开了射来的金针,金针擦着他的肩膀,就飞射而过,衣服的布料在瞬间就被金针上气劲割裂的开来。
然而蔚璇玑还来不及回身说些什么,只见又是冷光一现,三根金针,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朝着他便是急射而来。
然而蔚璇玑只敢躲闪,根本就不敢还手啊,因为射出金针的根本不是刺客,而是身后那个被他得罪惨了的花落尘啊!
蔚璇玑施展身法,在那三根配合的恰到好处,严丝合缝的金针下,堪堪避过,针针都是割裂了衣布,然后擦着他皮肤而过的,他忽然有些后悔了,他真不该一回来就卸甲解佩剑啊,不然也不会躲避的如此狼狈。
这一波的飞针蔚璇玑才刚刚避过,还来不及喘口气,在伤口越发的疼痛,胸口越发的沉闷,脑仁不断的阵痛下,又是冷光一现,看着那再次朝着自己极速飞来的金针,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避开了。
避无可避,那就不避了,带着微微的喘息,蔚璇玑索性就闭上了眼睛,瞬息间金针就猛的射入他的右肩,却并未射穿而出,只是深深埋进了经脉里。
只刹那间,蔚璇玑的整个右臂就全部的麻痹了。
“……”蔚璇玑紧闭着双眼,轻微的皱着眉,立刻咬紧了后槽牙,紧抿着微微苍白的薄唇,硬生生的就把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吟,狠狠的咽了下去。
等适应了那种痛麻的感觉,蔚璇玑才再度睁眼回头看去,只见花落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半倚到了床榻之上,而手中正把玩着下一波的五根金针。
“落尘,你这是打算谋杀我吗!?”蔚璇玑的唇色此时更显得苍白了,就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了。
而另一边蔚璇玑正在内心狂翻白眼,心里不住的吐槽腹诽着,说好让我走的,这又是什么鬼,你到底性格是有多恶劣啊,我和你究竟什么仇什么怨啊!?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手滑了。”话毕的瞬间,只见花落尘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嘴角的邪笑越发的浓烈,手中把玩的金针就又朝着蔚璇玑飞射而出。
“啊呀呀,真不好意思,我又手滑了。”就当着蔚璇玑的面,花落尘又正大光明的‘手滑’了一回。
不过这回蔚璇玑准备充分,还是恰到好处的避开了金针,但是他想,花落尘这手滑的毛病,在用金针封闭自己的奇经八脉和周身各大要穴之前,恐怕是治不好了……
那一手,正是花落尘的独门绝技,金针锁脉,以金针封锁奇经八脉,周身各大要穴,气劲封闭流淌的内力,致使解锁之前,他全身都将会麻痹而无法动弹,甚至还会被痛麻感一直侵袭。
“一!二……”在花落尘的“三”字还未来得及喊出口之前,蔚璇玑已经身形飞快的,立刻闪身回头,上床正经端坐。
“脱衣服!”花落尘现在已经连眼都懒得抬一下了,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魅惑妖邪了。
然而花落尘的媚笑,只让蔚璇玑感到一阵心颤的恶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