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是单纯的“炼气”,修炼速度就很慢,没有任何辅助却不断运转“观想法诀”,对玄丹会造成损坏,而玄丹一旦受创则就是“灵魂元魄心脉”遭到创伤。
穷人修炼只能“炼气”,富人修炼则就可能添加辅助材料,比如药材、丹药、药剂、法宝等等。
胡山雕此时借助的是“道阁”,有它镇守“玄丹”,肯定不会出问题。
胡山雕运转“狂风蹶张”10次,他的等级也从“气感期”提升到“气感九层”。
等级:气感九层。
玄气值:10000。
观想法诀:狂鸟蹶张。
玄丹如同膨胀的气球,到达临界点时“嘭”一声爆炸,它的体积也随之增大,而与“气感期”时形成的“气海”不同,“气念期”的玄丹内是一条条“气线”,胡山雕的玄气值也因突破到“气念期”而增涨到了30000。
等级:气念期。
玄气值:30000。
观想法诀:狂鸟蹶张。
“天道”赋予的“顿悟”骤然消失,胡山雕暗叹“可惜”的同时也骂小气,点化一段“时光”居然也只奖励一个层次的提升。但“天道”其实并不小气,虽然没有直接让胡山雕提升到“气念期”,却也让胡山雕省却了“晋升与突破”所需要的资源。
胡山雕内视玄丹,虽然“看”不到但他却能感知到一扇“门”的存在,这扇门就是通往“地球”的,但需要更高的层次才能将此“门”显示、具现、打开。
失去“顿悟”带来的爽利,狂鸟蹶张的“九啸”运转所增加的“气值”就让胡山雕郁闷,也就知道依靠这样方法修炼,别说打开、具现,就是显示“门”也是很久远的事情,而如今虽然还有“不死”的优势,可一旦觉睡那苏醒的代价就很大,沉眠估计是永远的事。
“所以,还是要给天道打工啊”。
“归真”后的大佬们都是斩断“前尘”,但他们跟胡山雕一样都具有“不死”的隐藏特性,敢选择“归真”的大佬都是强大而自信,不敢“归真”的基本上都是当年千辛万苦修炼起来的。
但“归真”其实是会获得到增强的,迟疑者想着观察观察,也就是等“归真”的大佬出世后,看看能保留多少“实力”,然而,“归真”的去向却是无法知晓,也无法卦算的,没有自信者也就不敢去赌。
斩断“前尘”即是除了“知识信息”储备保留外,其它的一切都被“归真”(抹灭),而“知识信息”储备的存留,再加上智商不算低,使得“归真”大佬们都是学霸,也使得“联邦”大学的竞争格为激烈。
修真进化到炼气,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无非就是“真气”提升档次成为“玄气”,之前的观想与法诀合二为一。“礼乐书数射御”的下场跟“玄通”一样,玄通变成了玄学,六艺变成了修真学,所以,最后苦的只能是“学生”。
“麻的,玄学‘符阵器丹咒’,真艺‘礼乐书数射御’,学业加重不说,学分居然不加。”
嘴中嘀咕着学业,鸿蒙其实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天劫”,而“天劫”正如他所料毫无动静后,鸿蒙撇了撇嘴,“就这怂样也敢出来称天道?”
轰……,晴朗的天空骤然间漆黑,但又迅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驱散黑暗,天空再次晴朗,一暗一明的变化极快,绝大多数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因为一暗一明而发生交通事故。
“切”,鸿蒙对于这种情况显然早有预料,他此时举止轻佻,与“归真”前的人设是完全不同的。当然,严格来说,鸿蒙也确实不是神宗首座的那位鸿蒙,但他知道自己是“来历”不凡的,也知道不需要去追寻“前尘”。
鸿蒙以“欺骗”的方式获得“天道顿悟”,从而迅速从“气感零层”升到“气感九层”,然后突破到“气念期”,与胡山雕一样,到了气念期也就结束了。
胡山雕是办了实事获得奖励,鸿蒙却是欺骗了“天道”,“天道”由于“不可知存在”的压制而不敢异动,结果,鸿蒙却是挑衅了天道,天道降临天劫却遭到“不可知存在”的秒杀。
鸿蒙由此测试出“炼气”并不是“天道”掌控的,仍然是“不可知存在”掌控,这让鸿蒙放松了不少,他对“天道”具有强烈的“敌意”,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必然是跟他的“大道”有关,也就是“天道”的存在会阻碍到他。
归真的目地就是让“名与命”融为一体,也就是如今的“玄丹”,而“玄丹炼气”的出现自然是需要经过漫长的积累与沉淀,可以说没有之前的不断“清零”,也不可能在归真历三十五年就进化到“炼气”。
一丝丝“气”随着鸿蒙“念”动而出现,慢慢的渗透进石头雕刻而成的“石兽”内,石兽是由“绿品”石材雕刻而成,它也就能承受“玄气”的渗透。
待整个“拇指”大小的石兽蒙上“灰”气时,鸿蒙一声“敕”,灰气骤然化为白气又隐约有“绿气”,但最终还是稳固在“白气”。
石虎,白品,玄气值:3000/3000,攻术:虎啸,可造成10米范围内的声波,对灵魂造成直接冲击。使用方式:滴血绑定,念动。
鸿蒙的玄丹内正有“玄气”在凝聚“礼”字,待“礼”字凝聚成后,鸿蒙再次一声“敕”,“礼”字从玄丹内“跃”出投入“石虎”,然而,石虎却轰然碎裂。鸿蒙“啧”的一声,他知道并非石虎材质问题,而是他“礼”学不精。
炼气士的牛逼相当于“我就是王法”,通俗的说就是“言出法随”,但“言出法随”的前提是“知识信息”。没有见过手机,就不可能对“手机”进行操控,而一旦对手机有很深的了解,那么,炼气士
就能将“玄气”渗透进“手机”,进行很多“不可描述”的操作。
石虎并不是鸿蒙雕刻出来的,但他对石虎的信息有全盘的了解,而“礼”敕之所以失败,则就是鸿蒙要的太多。
吉、凶、宾、军、嘉,即五礼。
鸿蒙掌握的是嘉礼与吉礼,对凶礼并不精通,但“石虎”若是能敕入凶礼,其实力必然大增。
鸿蒙再次取出相同规格的“石虎”,仍然先进行“玄气”点化,石虎的材质虽然是“绿品”,但被点化为“绿品”宝物的几率较低,此次也仍然是“白品”。白品宝物点化成功,鸿蒙则进行“礼”敕,此次“敕”封很成功。
石虎就算没有敕入“凶”也仍然被雕刻的“凶悍”,然而,敕入“吉礼”后,它的凶相顿时消失并立即给外界一种“喜气洋洋”的感观。
老话说“乐极生悲”,吉礼的效果大致就是如此,但鸿蒙此时却又拿出一个“圆盘”,修行者对此并不陌生,它叫“阵盘”。阵盘是避免布阵的繁而被炼制出来,品质越高的阵盘,所蕴含的“阵法”也就越多。
礼是真艺,阵是玄学,两者在之前是互相独立难以兼容,而在“炼气”时代,修真六艺与玄学五科就能兼容组合。
石虎与阵盘融合很成功,鸿蒙似乎不屑一顾,随手就将这件宝物扔到脚边的草丛内,然后双手枕着后颈朝宿舍方向走去。一道身影迅速跟上,但他经过“吉虎阵盘”所在的草丛时,就忍不住心中的喜意发出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出口,杀手就意识到自己中招了,他迅速运转“玄丹”尝试以玄气冲击,然而,鸿蒙所布下的“阵盘”并不单单是“吉礼”,石虎本身还有“虎啸”,而“虎啸”对灵魂形成冲击,造成“杀手”玄丹的震荡。
杀手的实力也是“气感期”,在鸿蒙的设计下,杀手完全没有发挥实力的机会,最终是狂笑而亡,死状难以描述。
鸿蒙玄丹内迅速凝聚出“数”字,数字从玄丹跃出后爆炸,“玄气”在鸿蒙“气念”操控下洒落在杀手尸体上。
鸿蒙主修“礼”,辅修“卜数”,礼有五,数有三,即“理数、卜数、运数”,理数就是数学物理化学等等,卜数则占卜之类,运数则是“天文星宿”。
此时鸿蒙就是动用了“卜数”获取“杀手”更多的信息,而获得到的信息也不出鸿蒙所料,他再次仰首“动作倒是蛮快的,我这边刚骗了你,你就立即找人杀我,我很好奇,你用什么样的方式传递消息呢?”
胡山雕知道“天道”是如何传递给消息的,那就是“给好处”,比如出门就踩到一个钱包,而“星点”是虚拟钱币,也就没有现金,钱包也就绝迹了,也因此,谁踩到钱包都会好奇这玩意儿还有人用?
捡起来打开,里面并没有现金却有一张“符”,符被“紫气”所笼罩就代表着它是“紫品”符,紫品符若是要鉴定的话,还是颇费一些周章的,但“天道”要传递消息也就不可能设下什么障碍。
白玉海间,一维位面,这张紫品符就是能够让胡山雕往返“白玉海间”位面,往返算一次,共计3次。
胡山雕对天道没有敌意却也没有好感,虽然只是跟天道合作一次,却也知道丫太过“霸道”,他也就没有准备收下这张“紫品”符。但他有个挂叫“道阁”,直接“破解、复制”后,将“白玉海间”符重新塞回钱包并放回原处。
离开没多久就有一位年轻人捡起了钱包也看到了“白玉海间”符,这位年轻人难掩脸上喜色就直接用衣服罩住头,然后一路狂奔回家,他就住在胡山雕的左侧,也算是胡山雕的“左邻”。
随后,这位年轻人就直接用了“白玉海间”符,然而并没有被传送到这个位面,而是出现在一座大学内。年轻人在使用“白玉海间”符时,隐藏在其中的信息也被激活,年轻人也就知道自己需要杀掉目标人物,才能真正前往“白玉海间”位面。
结局很明显,这位年轻人杀鸿蒙没有成功,反而被鸿蒙杀了,并在获以相关信息后,直接用“玄气”将尸体“气化”。
胡山雕是在两天后才知道谁捡走了钱包。
胡山雕的邻居们可不是独居,基本上都是一大家子住一起,而“仙洲街”是鸟宛市富人区之一,这其中的“富”不单单指财力,也指修行实力。
鸟宛市在册修行者数量约在四千,全都居住在仙洲街、神洲街、巫洲街,虽然分散到三个街区,但每个家庭必然是有一个修行者的,就算是炼气学徒也是修行者。
炼气学徒就是指尚未拥有“气感”但开辟“玄丹”的人,虽然没有“气感”,但仍然可以调动玄丹内的气,从而施展一些简单的“法术”,比普通人、勇锐等等都要厉害。
那个被鸿蒙杀掉的年轻人是“气念期”,他可不是胡山雕、鸿蒙这样利用“天道顿悟”提升的,而炼气距今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如此也就能知道这个年轻人在“炼气”方面的资质是非常好的。
年轻人被杀掉而不是沉眠就说明他不是归真星君,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凸显他资质的上佳,这样潜力无限的年轻人,两天两夜没有踪迹,自然是引起关注。
鸟宛市市衙大佬们此前都在暗中争斗,而这位年轻人的失踪居然让他们暂时停手,年轻人的背景也就不简单。
从监控中能够看到胡山雕捡起钱包又扔掉,大约四分钟左右,路经胡山雕宅院的年轻人捡起钱包,然后做出一个让观看监控者有些“迷”的举动,即是将自己的“头”用衣服包了起来。
胡山雕也是炼气士,警捕们自然不敢对他恶声恶气,反而是礼遇有嘉的问话,胡山雕当然是隐藏钱包里有一张紫品符,他的回答是,钱包这物品都摆到历史馆里了,如
今能看到也是好奇,自然是要捡起来瞧瞧。
这个回答符合所有人的猜测,就算是他们,在监控里看到钱包时,心想着若是我看到也是会捡起来瞧一瞧的,但钱包又没有什么价值,特别对住在“仙洲街”的人而言,那捡起来瞧一眼再扔掉也是理所当然的。
胡山雕离开警捕局时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可以吗?
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胡山雕是凶手,找他来问话,仅仅是因为钱包是在他家门口,而胡山雕捡起钱包又扔掉再出门,接下来也没有与那年轻人有交集的地方,所以,警捕局长赶紧道歉,表示胡先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胡山雕倒不是测试,他确实是想去“白玉海间”的,但他需要做一些准备,以免得自己明明要去“白玉海间”,结果却让“天道”移送到其它位面。
炼气法则出来时也正是“天道”横空出世时,胡山雕也就以为“天道”掌控“炼气法则”,但“赤水神君”的话语以及最近的情报收集都晴明,炼气法则并不是“天道”掌控,胡山雕对“天道”的敬畏也就荡然无存。
“如果炼气不是天道掌控,天道形成的意义何在?天道主外,不可知存在主内?但天道似乎对归真五洲也是虎视眈眈的,啧,这玩意儿迟早要被归真大佬们瓜分的,也不知我能不能分一羹”。
一想到若是能瓜分“天道”从而获得海量“顿悟”,胡山雕就有些小激动,但也就是激动一下,毕竟,天道也不知以什么样方式存在。
天道的前身是“真命天名”,而修真者们在当时都是可以“连接”真命天名,从而将“具现物”从“真命天名”释放出来,修真者击杀“具现物”获得不同品质的“真意”,再运转修炼法诀或观想诀提炼“真意”,转化为“真气”,提升等级、位格品质。
天道的顿悟显然就是高品质的“真意”,那是不是说所有被囚禁其中的“具现物”都被杀死了?天道也因此才能拥有不计其数的“顿悟”,然后以此做为奖励,让炼气士们为其所用。
“真命天名”进化为“天道”,炼气士们该如何修炼?除了前往“邦外”,大部分炼气士都是“种田修炼”,也就是种植自己所需要资源,然后按部就班的修炼,可以说比“修真者”时要安逸的多。
虽然“种田修炼”速度会很慢,但炼气士数量少,联邦内部的敌人就是“同道们”,维度危险都被“不可知存在”阻拦在外。除了“种田修炼”也就有“冒险修炼”,胡山雕就是属于“冒险修炼”,修炼速度快但危险。
胡山雕前往鸟宛市“时乱局”申请“维度跳跃”,合法的“维度跳跃”固然需要费用、留下痕迹等等,但也意味着受“不可知存在”的庇护,一旦“天道”干涉胡山雕的“维度跳跃”,“不可知存在”就会教“天道”如何当一个“弟弟”。
鸿蒙也是申请“维度跳跃”,他在仙都自然有很强的人脉关系,而胡山雕在鸟宛市同样也有些便利,两人的申请同乎同时批复,然后又差不多时间进行“跳跃”,去的自然都是“白玉海间”位面。
白玉海间位面是一维度,面积约在1000里左右,大量的“白玉”漂浮在海面上就是它名称的由来,但也说明这个位面不宜居住。落脚的地方就是一块白玉,鉴定后得出只是普通白玉,倒也能卖些“星点”。
玄气无形垂落于海底,100点玄气可聚1米,胡山雕有3万点玄气,可聚300米气线,气线垂落海中时,胡山雕感知到的是“寂静”,海底没有任何的生物,白茫茫一片的“玉石”,“这哪里是玉石,这特么是玉峰啊!”
胡山雕通过垂落于海中的“气线”感知到一座巍峨的山,而此山是由一整块玉形成的,但从玉山的形状可以知道,它并非天然形成,而是被外力雕琢而成。
“这个位面是有主的”,胡山雕心想着。
距离胡山雕还有段距离的鸿蒙,也是如此想的,而由于位置环境的不同,鸿蒙比胡山雕多获得了一些信息,“玉在海间,梁逸当居”。
“白玉海间”就是梁逸斩断的前尘之一,但这不重要,梁逸此时也是归真后仍然是少年,他与“白玉海间”位面之间也不存在什么感应。
“所以,看似有主实则无主”,鸿蒙嘀咕。
胡山雕此时也从“道阁”内搜索到“玉在海间,梁逸当居”,他也就知道这位梁逸归真前是“玉气所生”。胡山雕也是有根脚的,他是混沌元气所生,也就是三清创造“人”时,就是用了“混沌元气”。
“玄之又玄,清灵空明;合气纵横,先天混元”。
混沌元气就是先天混元,胡山雕的先天真命就是由混沌元气“具化”而成,也可以说是混沌元气所生,炼气虽然炼的是玄气,但自身的底蕴却也是极强的助力,只是目前而言,混沌元气还没不到发挥的时候。
胡山雕的目标是尽快提升等级,鸿蒙暂时还没有目标,或者说他跟很多“归真”大佬一样,都还处于整理“知识信息”的阶段。归真大佬们所保留的“知识信息”是非常庞杂的,整理过程中也就自然遇到各种疑问,然后就会去寻找答案,也就需要各种冒险。
“玉在海间,梁逸当居”是鸿蒙前段时间整理出来的信息资料,在尚未进入“白玉海间”位面时,这段话,鸿蒙也是不知其意的,然而,进入“白玉海间”时,仿若开窍般,“玉在海间,梁逸当居”就被鸿蒙完全理解。
也因此为理解,知道“白玉海间”看似有主实则无主,最重要的是,知道了“白玉海间”真正的价值在哪里。相比之下,胡山雕在道阁内搜出“玉在海间,梁逸当居”时,就知道“白玉海间”的核心是什么。
于是,胡山雕跟鸿蒙也就不可避免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