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接触不多,可是聂君邪所了解的久安城的地霸主凌风是绝对不随随便便抛弃离开自己的在保护的东西,跑到这十面埋伏的聂国来的。
竟然还摸到了聂国皇宫,他现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个凌风已经想通了在帮乐正文做事,就像那些秘密的贤士一样。那么,虽然对凌风的到来感到惊喜他也要谨慎对待了。
因为,这个女子是那样的聪明,那样的与众不同。
看着不远处拿着火把士兵,乐正弥还真没有时间像聂君邪那样悠闲的聊天,看着聂君邪那玩味的眼神更是心惊胆战的吗,提起手中的剑就冲向前去,只希望能找到空挡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
“哦呀,被惹急了么?”聂君邪轻松的避开了攻击,“还没有学乖么。”
“在那里!”有士兵发现了他们两个所在的位置,高举起火把,准备把这件屋子团团围住了。
聂君邪看着渐进的士兵,走向了乐正弥,“凌风姑娘,你是想活还是想死呢?”
“什么意思。”乐正弥全身戒备着。
“我倒是舍不得让你死呢。”乐正弥的一个慌神脖子被聂君邪重重的一击昏了过去。
暖帐高枕,香铺满床,熏烟袅升,暖人心脾。
乐正弥扶着微微发痛的头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记得之前和聂君邪交过手,然后自己被敲晕了……然后……
想到这里乐正弥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手,低下头,自己的衣服?
以前所穿的夜行衣不知何时变成了华丽绚烂的服饰,浅粉色的袍子绣着精致的牡丹,在灯光的照耀下还闪闪的发着光,金线细细的压着的边……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现在在哪里?看这里的装饰,乐正弥的瞳孔一下子收紧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凌风姑娘,对于你的寝宫是否满意?”聂君邪戏谑看着被盛装打扮四处打量房间的乐正弥,身边也站着不少毕恭毕敬的宫女。
乐正弥看到聂君邪想要逃出这个地方,想要跳起来,只是……别说是武功了,自己都没有什么的力气,但是这究竟是,乐正弥恨恨的看着如此侮辱她的聂君邪。
聂君邪对守在边上的宫女打了一个手势,宫女们端着手中一人高的铜镜放在了乐正弥的的床前,铜镜中的乐正弥不仅是衣着,就连发誓和面容也经过了精细的装扮,这样看来和后宫之中的较弱美艳的女子两样,唯一的区别么或许只是要在更美上一些而已。
“想不到装扮了之后会如此的倾城倾国,以前还真没有看出来,是这样美艳的女子啊。”聂君邪用调戏的语气说着。
“你究竟想要怎么处……”
在乐正弥咒骂的空间里,聂君邪让所有的宫人都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聂君邪走到了乐正弥床边,捏着她的下巴,脸凑近了看着她。
“凌风来到小小的襄平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吧,刚刚看到我就这么急忙的走掉了,不想与我正面交锋,就是说这样的事情拖不得?会不会和你要保护的久安城有关呢?”聂君邪邪邪的笑着,盯着乐正弥的眼睛闪过的一丝慌张,“看来我猜对了,那么看来必要请凌风姑娘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对了,你中了聂国改良的软骨散,现在的你也是不可能从这个守卫森严的宫殿逃走的。不过就算逃的出这间房间,没有武功的你又要怎么翻墙离开,或者打到那些巡逻的士兵离开呢?”
“聂君邪!你……”乐正弥恨恨的看着他。
“诶呀。”聂君邪把脸又贴近了一些,“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
“我一定离开的。”乐正弥咬着嘴唇看着他。
聂君邪松开了她,仰着头笑了两声,“我又没有拦着你,再说,你认为你穿成这模样,事情还是那么简单么?”
乐正弥眼睛一紧,盯着聂君邪,“你什么意思?”
聂君邪指着乐正弥,“这可是我的宫殿啊,聂国太子的宫殿啊。”
聂君邪满意的看着与乐正弥有些不安的面容,继续说道,“凌风姑娘你应该要知道聂国的大皇子是没有妃子的……”
“皇上驾到……”
听见门外传唤声,聂君邪坐到了乐正弥的身边,把乐正弥拥在在了怀中,乐正弥哪肯从他,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要是活着也许还能去完成你要做的事情,下面消失好好的配合我就不会马上就被杀掉啊。聂国的聂政是什么样的人,应该不用我多说吧。”聂君邪在乐正弥的耳边轻咛到。
乐正弥停止了躁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是让聂政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应该立马就会脑袋搬家,自己来聂国是有重要的事情能够要处理,虽然不知道聂君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听从他的了。
“君邪,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门刚被推来就听见聂蓄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焦急“听说你让刺客逃掉了?”
刺客?逃掉?乐正弥戒备的看着聂君邪,她明明就在这里,昨晚她夜探聂国皇宫的事情究竟被这个男人改了什么样子?
“父皇,”聂君邪看着乐正弥的眼神,笑着告诉她所谓的‘真相’,“那个刺客的功夫了得,几乎和儿臣不相上下,好在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也像是不熟悉聂国皇宫的布置。”
“你得多加小心,现在是非常时刻,不能让敌人抓住一丝的把柄。”站在屋内的聂政终于把目光转到了乐正弥的身上,“这个,就是宫人们所说的你被你藏匿起来的宠姬吧。
宠姬?!
“是的父皇,风儿今早突然病倒了,才不得不把她接到这儿来,也因此没能去和父皇请安。”聂君邪的眼睛瞟了瞟乐正弥,看着她无比震惊却又万分不解的眼睛十分的满意。
“叫风儿是么?只要你喜欢父皇是不会干涉的,何必费尽心思的藏起来呢,父皇在你的心中那么的有那么专制么?”
“并非如此,只是儿臣认为,国事为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