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宝和小宝玩耍的时候,顾七夕也不禁问出这个问题,顾七夕问道:“你知道顾婉婉现在去哪里了吗?我把他们赶出去,他们应该没有暂时住的地方,他们身上没有钱,不知道现在沦落到哪里!”
墨靳深挑眉道:“同情他们?”
“那倒不是!”顾七夕解释道:“就是挺好奇,他们搬出去以后我便没有再叫人打探过他们的消息!”
她怎么可能同情顾婉婉那种人,五年前的噩梦困扰了顾七夕这么多年,他们欠她的,顾七夕一辈子都会记得,那样的夜晚,那样的遭遇,还有出国以后遭遇的挫折,差一点,她就失去了大宝和小宝,这样的仇怨,岂是几句话便能解释清楚的!
包括顾汉良,在那日顾家一别以后,顾七夕便对顾汉良彻底死心,这位曾经给过顾七夕些许温暖的父亲,在未来的几十年里,终于成为了让顾七夕憎恨的存在。
见顾七夕没有反应,墨靳深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说道:“顾婉婉现在在一个酒吧跳舞驻唱,来补贴家用,养活一家人!”
这就是顾婉婉的报应,柳如云养尊处优这么长时间,没有赚钱的能力,而顾汉良现在身体变得很差,尚且需要人照顾,一家人成为压力全部压在了顾婉婉的身上。
听完,顾七夕感触万千,再也没有心思去管顾婉婉,顾七夕说道:“只要她不再作妖,我便不会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顾七夕的性格一向恩怨分明,她应该拿回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至于以后,只要顾婉婉不打扰她,她便不会再对顾婉婉进行报复。
门铃声响起,顾七夕和墨靳深对视一眼,现在顾家落败成这样,没有人上门做客,顾七夕说道:“我出门看看!”
“我也去!”
墨靳深跟随着顾七夕一起出去,外面空无一人,只有门口放着一个空包裹,晴空万里,却陡然让人感到惊悚,在顾七夕的手即将触碰到包裹的时候,墨靳深突然拦在了顾七夕的面前,墨靳深说道:“让我来吧!”
等墨靳深打开包裹以后,里面分明是一块被破了黑狗血的黄符,顾七夕当时脸色便变得煞白,她接连后退两步,声音有些战栗:“怎么会这样?谁这么恶毒,居然搞恶作剧!”
顾七夕不信什么玄学,可是在做了母亲以后,顾七夕容不下半点污点,墨靳深冷静地从包裹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染了血,里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
墨靳深看完以后便丢在地上,他对顾七夕说道:“我派人来清理这些,你回去待着吧!”
顾七夕点头,她隐隐感到这件事情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是对方是谁?和她又有什么仇怨?
最近连番遭遇了宋樊和顾婉婉侵扰,顾七夕已经身心俱疲,墨靳深处理好事情以后才重新回来。
大门和客厅的距离有一段时间,在他们出去的空隙里,来送包裹的人早已经消失了,墨靳深说道:“调监控吧,看看幕后之人是谁!”
不管是谁,做下这么恶毒的事情,就足以直接报警,墨靳深安慰顾七夕道:“以后你们出门的时候也小心一些,我空闲的时候,你们可以跟我待在一处,去哪里我都可以送你们!”
墨靳深找出门铃响的时候的监控,可是在那之后的监控已经被破坏,顾七夕和墨靳深只能看见黑乎乎地一片,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顾七夕叹息道:“人是冲着我来的,对方早有打算,不让我们发现她的身份!”
顾七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顾婉婉和宋樊,她结仇的人就这两位最为恶毒,可是现在他们还能翻出什么风浪,宋樊那蠢货哪有这样的脑子,而顾婉婉现在还自顾不暇,顾七夕苦笑道:“看来我回国得罪了不少人呢!”
她自认为保持自己的原则,然而在误乐圈混下去,难免得罪一些人,而敌人还在暗处压根没露脸,顾七夕说道:“还好大宝和小宝没有看到,否则会吓到!”
经过这件事情,顾七夕的危机意识更加增强了,事关大宝和小宝安危,由不得顾七夕有半分松懈。
墨靳深的心沉到了低谷,顾七夕做事情有原则,什么时候能得罪这么多人,墨靳深能想到的无非是自己给顾七夕的资源,背后又墨氏作为支撑,顾七夕是他护着的人,还有什么人敢当面和墨氏作对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墨靳深和顾七夕各怀心思,墨靳深想到的最佳解决办法就是公布顾七夕的身份,让顾七夕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这个办法暂时行不通,墨靳深能靠近顾七夕便花费了不少力气,更何况直接对外公布?
若真这般做,那便是把顾七夕往更远的地方推,墨靳深还不至于这般傻。
顾七夕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那黑狗血和上面诅咒的信封始终是顾七夕心头的一根刺,顾家老宅现在门口有保镖守着,不会有不明的东西私自送入,间接保证了大宝和小宝的安全,至于顾七夕,只要孩子好好的,顾七夕便没了后顾之忧。
傍晚顾七夕拍戏结束,她的车在前面行驶,这几日工作都给顾七夕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那隐隐的视线并不是随时都在,导致顾七夕无法发现来源,顾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了几天,让顾七夕十分难受。
同墨靳深提及的时候,墨靳深把手中的书放下,紧张地看了顾七夕一眼:“若是担心,以后你下班我来接你就是了!”
墨靳深相信自己的能力,护着顾七夕还是不成问题的!
顾七夕的安危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他不能放松警惕,在墨靳深这里认为解决办法十分简单,可是顾七夕却并不能接受,顾七夕说道:“可是,这会不会不太好?”
外界的确有传闻过她和墨靳深的绯闻,记者在连续跟踪许久,才确认顾七夕和墨靳深并没有过深的交集,这风声刚消失,墨靳深就陡然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