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典型的女性房间,鹅黄、嫩粉这些柔和的颜色随处可见,更有鲜嫩的花散发着清香。
布置很华美,显示着居住的人身份怎么尊贵。
“大夫人被掳走的那天,旗主正在前厅和客人议事,一回来就发现大夫人不见了,找遍了整个府邸都没找到。”聂玄在一边为我讲解事情的真相。
“府里当时没有护卫吗?没人看见她怎么消失的?”我皱眉看着聂玄。
他摇了摇头,明确:“没有,当时虽然有护卫,但是没有任何人看见。”
我眉头皱的愈深,这事情怎么都这么诡异?
想了想,问清楚:“那天黄旗主会的客是谁?”
“是黑旗主。”聂玄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嗯?”我心里惊憾。
“所以黄旗主现在和黑旗主闹的特别僵,他怀疑是黑旗主做的。”聂玄紧紧挨着我低声说这些秘辛,生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我思索着他的话,心想这下有些事情就有了解释,黄旗主和黑旗主不知多少年的情义能这样反目成仇,不仅有黄旗主怀疑他杀了金旗主,更有他怀疑黑旗主掳走了他的美人。
“那黄旗主有调查过黑旗主吗?”我皱眉。
聂玄叹了口气:“你不是看到了吗,黄旗主不是受伤了。”
“调查的时候受伤的?”
聂玄叹了口气:“大概吧。”
紧接着他似乎疲于讨论这个问题,便看着满屋粉粉紫紫的纱帘问我:“你能查出什么来吗?大夫人去了哪里?”
我面色严肃地审视起这间屋子来,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如果真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前因后果,还需要借点手段。
“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我需要彻底探查一下。”我挑眉看看聂玄。
这话一出,聂玄就眉头一跳,接着为难地看着我:“这可是大夫人的房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旗主会杀了我的。”
看他这副惊惧模样不像是危言耸听,这就令我很无语了,这黄旗主对这两姐妹简直到了一种病态的占有了?
“但是这样我根本什么都查不出来。”我也为难地看着他。
“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吧,大不了等旗主回来再说。”聂玄一咬牙,狠心地看着我。
我亦目瞪口呆,当场就想骂句“傻逼”“神经病”之类的话了。
但我还是强压下心里头那点不爽,低眉:“行吧,那等你们家旗主来了再说。”
时间其实过得很快,我和聂玄出了大夫人的房门,就看见黄旗主远远地朝这边过来。
我和聂玄站在门口等着他们,顺口问了边上的人一句:“你说黄旗主会不会让我单独呆在大夫人的闺房?”
聂玄被我问的吓了一大跳,接着欲哭无泪地看着我:“大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的,你要是敢动大夫人旗主会杀了你的!”
“你就干脆说查不出什么线索,不要掺和这件事了。”
看聂玄吓成这样,我就更感兴趣了。
虽然这一个两个神经病一样的,但是那两位夫人是什么样的绝色之姿我仍旧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