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兰鸢了,倒是自她带回来的药喝了之后,全身出奇的痒,就像是伤口在愈合一样。
杨康和师父怕我去挠去止痒,竟找了个铁链把我双手双脚锁了起来。
那痒发作起来真是要人命,于是我每天只能在无力地挣扎中饱受折磨,这么一来二去,整个人竟瘦了一大圈。
原先的体型还是很匀称协调的,现在瘦的都只剩一把骨头了。
好在这么折磨了十天之后,终于不痒了,我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
在这十几天,古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黄、黑旗主也没什么动静,那杀害金旗主的凶手依旧没有找到,不过我和杨康心里都已经认定了是黑旗主。
师父听见我这话,一个冷眼横过来:“你确定了?你有证据证明是黑旗主?”
我瘪瘪嘴,争论:“那黑旗主三番五次软禁您,还不明显吗?!”
随后师父的目光倒变的幽远起来,无奈地摇摇头:“这不是证据……”
我没有与他争辩,心里还是一根筋地觉得,肯定是那黑旗主痛下杀手,把自己结拜的兄弟给杀了。
而且,我觉得,他下一个目标,就是黄旗主。
我嘱咐杨康,要他回去叮嘱黄旗主一定要小心黑旗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杨康却毫不在意地挥挥手:
“不碍事,我家主子早就防着了,李明那人阴险狡诈,不得不防。”
我赞同地点点头。
不过师父在一边听着我们的话,直皱着眉。
病好之后我说要去见兰鸢,师父一口回绝了。
“兰鸢现在在秘境里养病,你又进不去,怎么看她?”师父冷冷地瞥我一眼。
我无奈,只好问:“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师父敷衍地摇摇头,似乎不愿意多告诉我兰鸢的事情,像是避讳什么一样。
他的这种行为我当然看的出来,但我也没多说什么,一直以来,师父做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
不过病好的七七八八,我便嘴馋,拉着杨康去喝酒。
那醉味酒馆的酒真是奇妙,吃了一次老让人惦记着第二次。
杨康听见时,还一脸了然的样子,对我这个极少主动找他喝酒的人也不觉得惊讶:“我说了吧,他那里的酒简直是食髓知味,只吃一次那铁定不够。”
“我们约着,今天晚上躲开你师父一起去。”杨康朝我眨眨眼,我立马点头。
接着,他又像想起什么一样,狐疑地问:“你病好彻底没有?去喝酒没什么问题吧?”
我摇摇头,摆摆手:“没问题!”
“今天晚上躲过我师父,咱们一起约啊。”
说完我俩相继一笑。
当晚我还是照例喝了药,早早歇下了,我师父的大院也很早就熄了灯火。
约莫申时,杨康悄悄敲响了我的门,我穿好衣服起了身,跟着他偷偷摸摸地出去。
一路出府都心惊胆战的,生怕师父发现我,好歹到了酒馆,有惊无险。
那酒馆依旧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当真比另外两个生意好了不止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