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她这是想放弃我啊。
“兰鸢,兰鸢!”我急忙喊她:“你还不救我吗???”
兰鸢摇摇头:“不。”
“……”
“嘶——”被拖着,猛然后脊传来一阵擦痛。
原来已经到了楼梯边上,我现在浑身依旧还酸麻着,他们就这样拽着我的后领,粗暴地拖着我上了楼。
兰鸢还在一边眨着大眼睛看着我:“疼不疼呀?”
我点点头:“疼。”
她没了下文,自顾在那傻笑。
“……”
“这小子不会是个傻子吧?一直自言自语的。”
我听见上面传来一道粗哑的男声。
“管他呢,先把人交给博士再说。”
接着,后背已经疼的和身体一样麻木了,两个保镖忽然停了下来。
“博士,发现一个入侵者!”
我躺在地上,抬眼看见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他蹲下来,伸出手,像捏着许明朗那样捏着我的下巴打量了我一下,接着,他道:“把他带实验室去。”
“是!”
我又被拖了起来。
不过这会我心都凉了,实验室,像许明朗那样变成一个试验品?
**,我才不要!
想到我凄惨的结局,我立马偏头看着兰鸢,她现在还停在我前面,笑吟吟地看着我。
“救我,救我。”
兰鸢横我一眼,道:“救你?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眨眨眼:“给你上香,给你供奉。”
“多少天?”兰鸢亦眨着眼睛看我。
“三天。”
她瞥我一眼,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又问了一句:“多少天?”
“……五天。”
说话间已经飘至我眼前,直勾勾看着我:“再问一遍,到底多少天哦?”
看着她这副狮子大开口的模样,我心一横:“十天!”
“成交。”
兰鸢喜笑颜开,不过仍不见有什么动作。
头顶上那两个保镖对我自言自语的疯癫模样已经麻木了,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拖着我来到了地下室。
这地下室培养的器官比关着许明朗的房间还要多,我心一惊,转头看见一个台子上面还摆着一副野兽的残躯。
是狼,那爪子很锋利,它静静地躺在那里,肚子里面已经空了。
我没来由一阵恶寒,恶心的感觉直冲到了喉头,一下就冲了上来。
“呕——”
“呕——”
忽然想起那许明朗养父的研究课题:器官移植和基因变异。
他是把动物的内脏移进人体而产生基因变异吗?
我剧烈地呕吐起来,胃里一阵翻滚,好像那狼的内脏就在我身体里一样。
不过我这么一吐,那两个保镖一下松开了我,骂骂咧咧:
“卧*槽,这疯子居然吐了!”
“等会还不得我们打扫。”
“屮!”
腹腔被踢了一脚,一阵钝痛传到了脊髓,又传到大脑。
这会我身体的麻痹已经缓和了,我可以站起来,但是我依旧倒在地上,假装身体还是软趴趴的。
“你说这人会不会有什么病啊?站都站不起来。”
“有病能闯进来?不用管他,把他丢在这,等会博士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