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烟忽地就想到,黄瓜万一……真断在里面,那方法看来确实不行。
“那你去外面叫个保镖进来。”叶凉烟的呼吸愈发沉重,背靠着沙发,身形痛苦的扭曲成一条蛇状,半湿的长发遮着前额,干净白润的脸颊染着可人的粉红。
墨辰霆脑部最重要的一条神经线“啪”一下,彻底断掉。他握紧了拳头,清净的空间骤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骨节咯咯响声。
叶凉烟哀叹一声,撑着沙发站起身,算了,这不行那不可以,她还是继续冲冷水澡吧。
房外响起门铃声,墨辰霆幽深阴沉的斜睨了眼叶凉烟,脸庞冷森,长腿迈步去开门。
保镖给送了一副全新的键盘过来。
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合上,连带叶凉烟神游的大脑也跟着震了震。只见墨辰霆将一副键盘随意的扔到她脚边。
叶凉烟不解的抬头看他,他这是要对她忏悔吗?
叶凉烟将湿哒哒的棉被甩开,拿起沙发上的白色干爽的大浴巾裹住,雪白的手臂在空气里露着。
墨辰霆瞳仁微深,将她甩到沙发的棉被移到地板,慢悠悠的坐下,迭起修长的双腿惬意的翘着,胳膊横住椅背,一副放荡不羁的形象。
“我继续去洗冷水澡……”叶凉烟看了一眼墨辰霆坐下,心中因子叫嚣得更加离谱,大脑的一边怂恿着她赶紧推倒他,一边又提醒着她,当狗当猫都好别当乌龟。
她的前腿刚走一步,冷冰冰的男性嗓音从身后传来,“站住。”
叶凉烟的双腿无法自我控制的就定住在原地。
“解催.情.药最好方法,知道是什么?”墨辰霆慢悠悠的在她背后说着话。
叶凉烟紧紧的抓着浴巾,侧过身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是学心脏外科专业,不是学专门给猪催.情,解情的兽医。不是不是,她才不是猪。
男人缓慢的垂下眼睑,阴测测瞥了下地面那全新的键盘,薄唇一勾,口吻偏冷的说道:“跪键盘效果不错。”
跪键盘,跪键盘……墨辰霆说的那三个字在叶凉烟的耳朵里不断的回荡着。
他全家才列好队形齐刷刷去跪键盘!
还效果不错……他为什么就不自己喝点喂猪的催.情药然后跪键盘试试看效果好不好?
叶凉烟气得牙齿发颤,真是圣母都有火了。她真很想要把这男人的舌头拉出来,拿去检验下是不是真藏了老鼠药在里头的。
“我不跪。”叶凉烟拔腿就跑,往卫浴间走去。
她不知道那道门有自动遥控,所以叶凉烟才刚走到门口,玻璃门“砰”的一下就自动合上,那阵风吹得她那叫一身冰冷。
“随便。”墨辰霆轻飘飘的留下两个字,站了起身,走入卫浴间,叶凉烟只能让开道给他进去。
趁着他背对着她,她从他身后挥起拳头,信不信我秒秒钟一巴掌拍飞你到南非挖钻石?
墨辰霆扫过反光的玻璃门,瞧到身后小女人的行为,没有回头,继续走进去。
进了卫浴间,墨辰霆第一时间就按下冰水开关按钮,花洒稀里哗啦的传来水声,从头淋到脚。
他望着自己身下,眉峰凝起,这个惩罚……谁折磨谁了?
墨大少爷不让叶凉烟进去泡冷水澡,自己就足足去淋了大半个小时冰水。待焚身的欲.火消灭得差不多,他才穿上睡袍出去。
他刚走到门口,第一眼则是去望大床,没人,转过脸,就见着小女人跪在键盘上,满脸通红。
那一瞬,他的心尖微缩。
见着叶凉烟这般逆来顺受,墨辰霆的心口隐约烦躁。“起来。”双手环着肩,惬意的斜靠墙边,冷声道。
叶凉烟勉强的撅了撅嘴,温小莎买的那种药是越往后越来劲,此时此刻的叶凉烟就更加的心里如火烧。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有蚂蚁在缓缓爬行着一样。她装着没听见墨辰霆的话,低着头,继续跪在键盘上,膝盖发软。
“叶凉烟,你信不信我扔你下海?”墨辰霆的脸庞残留着水迹,显得他的眉宇轮廓更加俊帅,利落的短发沿着俊脸,水珠一直滴落到性感的脖子上。
叶凉烟蓦地抬头,从牙龈里咬着破破碎碎的字音,“那你丢我去喂鲨鱼吧。”
“起来。”
“我不!”
墨辰霆长腿迈过去,冰冷的俊脸闪过点儿一闪即逝的紧张,将真傻乎乎跪了键盘的叶凉烟强行拉扯了起来,接着,长臂一把搂她进怀,臂膀力度使得很重,那种力气就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骨血里那样的紧密。
叶凉烟措不及防的投入男人的胸膛里,眼睛瞠大,大脑空白了几秒,力度太紧,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可又很留恋着那种……感觉。
墨辰霆刚刚熄灭掉的火把,被这一个拥抱又一次瓦解掉!这回是他投降,他墨辰霆注定要当乌龟。
叶凉烟的唇瓣不注意的轻轻一碰墨辰霆敞开的精瘦胸膛,墨辰霆全身神经绷紧,沉闷的叹气一声,一手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叶凉烟双手缠住男人的脖子,再也没办法按捺住身体的激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放纵一次吧,就一次……
月色正浓,邮轮两层的派对正是热闹时候,房间里满室旖旎。
*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又是全身散架。
叶凉烟瞠开眼,那旁的雪纱窗帘拉开两边,洒进来一缕温暖刺眼的金黄色阳光。
她的手轻轻一挪,身旁的男人就幽幽的睁开眼皮,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入她耳朵:“昨晚有个人让我刮目相看。”
墨辰霆,你给我闭嘴。你真不信我毒哑你?
昨晚究竟是谁要的她啊?不是说她求他,他都不会上她么?
魂淡,乌龟,他净会往自个儿身上贴金!
叶凉烟忍着捶死他的冲动,将他身上的被子全部扯过去,严肃的吐出两个字:“很冷。”
“今天大海很暖。”墨辰霆的身上已经穿上睡袍,没一丝赘肉的上身斜躺着床倚,眸光斜睨身旁还躺着,把自己裹得紧紧在扎死的小女人,一字一字低沉道:“想试试游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