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狠厉的巴掌狠厉地抽打在她脸上!五道鲜红的手指印盘踞于萧眉娇嫩的脸上!
萧眉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寒:“寒江哥哥,你,打我?”
“下毒的是你,毁千若凝容貌的人是你,要致她于死地的人也是你!”江寒声音冷到极点,似来自地狱:“你理应偿命!”
“江先生。”一个遒劲的声音传来,是萧定天,他匆忙跑出来,死死抱住江寒的手臂:“小眉是我萧家独女,请你手下留情,留她一条命吧!”
扑通!
萧定天扑通跪下了:“萧家和宫家以前也是交好的世家,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放小眉一条生路,我保证她以后绝不对千总做出格的事,我即刻送她出国!”
江寒眸中闪现无尽寒光,冷笑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咚,萧眉心脏狂跳,看着杀气腾腾的江寒,她终于惧了!
为了那个女人,他可以为她双手染满鲜血,可以不顾一切,万物众生在他眼中只如草芥!
他是魔,对无感之人毫无怜意!
“是一个男人给我的毒药。”萧眉绝望了!
“他在哪里。”江寒亮出一掌,掌心劲力盘旋,杀气外露!
深夜的北江,某高级酒店,一道幽冷的身影迅速闪入一间独栋别墅,如鬼似魅!
浴室里传来男欢女爱的缠绵之声,女人的娇声柔语在寂静的夜里份外醒目。
砰,当洗手间的门被踹开,女人疯了一般闪躲到一边:“你是谁啊,疯子,疯子。”
“滚。”江寒喝斥完,女人全身一紧,扯下浴巾包裹住身体,逃一般地冲了出去。
剩下那个琥珀色双眼的男人,他嘴角一扯,露出一抹狞笑:“幸会。”
就是这个男人将飞蚁之毒双手呈给萧眉,险些要了千若凝的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杀之,我必杀之!”
十六个字如彻天的撞钟声,在浴室里回响!
江寒倏然出手,一丝丝白色的气劲如同闪电一般钻进男人的身体!
啊!
男人的肌肉瞬间扭曲,那气劲有如虬龙一般在男人的身体里穿行,牵动了筋肉,每一条都微微拱起,诡异至极!
男人的脸上浮起一抹震惊和绝望,突地一甩手,一柄小箭刺向江寒,箭头发红!
江寒扭头避过,小箭刺入墙体里,强烈的撞击之下,一股白烟冒起!
箭尖含有毒液,腐蚀性极强!
“啊!”
江寒挥手,男人突然瘫倒在地,手脚剧烈蜷缩抽搐,痛苦不已!
江寒红着双眼靠近,男人的眼皮疯狂跳动不止,眼神之中充斥着不可思议之色:“你,江寒,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怪物吗?江寒嘴角一扯,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
一道寒光闪过,江寒手上多了一把军刀!
男人哪里知道自已身上中的是那股诡秘之劲,江寒修到气劲合一的程度才能抵御那股诡秘之劲,普通人的肉体凡胎根本无法承受。
那劲力钻进身体里,如同钻进一条毒蛇,在身体里徐徐摆动,抽动得筋肉俱痛,无法自抑,男人喘着粗气,琥珀色的眸子黯淡至极。
噗嗤!
一刀,一个血洞!
鲜血喷溅!
男人疯狂地嚎叫起来,噗嗤,又一刀,再一个血洞,江寒连半个字都没有吐露!
魔鬼,这男人是魔鬼,他疯了,已经疯了!
“你不得好死,江寒,你一定会掉进地狱。”男人呼号着:“先生不会放过你,宫家的孽种,你必死无疑,必死无疑,啊!”
刀刃痛进男人的小腿,刺透了皮肉,穿透了骨头,令男人痛不欲生!
宫家,孽种!
扑哧!尖刃再次刺入男人身体,每次都避过身体要害,痛,而不致死!这疯了一般魔人的手法,令男人胆颤,琥珀色的眼眸已经被血染红!
刀在江寒指间飞舞,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江寒嘴角的笑容冷彻!
男人绝望无比,狠狠地闭上眼睛!
先生,江寒露出一抹狞笑,那个让修罗组织胆寒,让猎人马首是瞻,让鬼仆为之覆没,和宫家不共戴天的男人!
刀锋再次扬起,男人几近绝望,没有任何逼问和质问,江寒只有一个字——杀!
杀,杀,杀!
却不致死,痛苦如深渊,折磨无止方休!
“先生,不是一个人,他代表一个集团,宫家必死无疑,华夏武道不过是我们向上爬的利器,二十年前,先生原本就应该成功,是宫家让他的计划延迟二十年。”
二十年后,又是江寒破坏了一切,芯片丢失,计划回到原点!
男人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狞笑,砰!
卫生间的大门合上了!
卫生间里仅有的排气扇迅速转动,一股烟气疯狂地涌入,是迷烟!
糟了,江寒立刻屏住气息,从一开始下毒针对的看似千若凝,自已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
通过萧眉给千若凝下毒,自已誓必追究,通过萧眉把自已引到这里,瓮中捉鳖!
啪啪啪啪!
一列全幅武装的迷彩男人步入庭院,狞笑着冲向卫生间!
拿下江寒了!
近到卫生间,迷烟依旧在里面肆意,甚至穿过卫生间大门的缝隙疯狂钻出,烟气缭绕!
砰!
卫生间的门爆裂,一个身影从里面迈出,如狼一般窜入人群!
几乎在同时,枪声响起!
江榆及影子兵团潜伏在四周,不约而同地按下扳机,麻醉弹直击袭击的人,江寒如一道闪电劈过人群,穿至无人处才停下脚步,转身狞笑!
自以为是猎人,却不知他们已沦为猎物!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倒下,琥珀色眼眸的男人陷入绝望,面色剧变!
“夜鹰,封锁现场,迅速将这些人转移,即刻审讯,不得有误。”
“是,夜鹰遵命!”
江榆收起枪枝,与影子兵团诸人涌入现场,不过十分钟,现场恢复如初!
独留下琥珀双眼的男人!
不!男人心中惨嚎不已,看着江寒如死神一般徐徐靠近,身下已是血沼泽一般!
“为什么留下我。”男人不甘心道:“我,比他们更有价值。”
“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有一桩——替我女人讨个公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