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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个冲到大嘴身边,他手中的手电早已经摔的不见了影子,紧接着,古弈拉着肖晖娇*喘吁吁的同时赶到。
“活该!看你那副德行,那还像个糙老爷们。”这一刻,我是真怒了。
大嘴正浑身发抖的趴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肉墩墩的屁股翘的很高,我连着在他屁股上踢了三下,才见大嘴小心的转着脖颈左右看了一下,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老崔,我发誓再也不擅自行动了,现在也不怕几位妹妹笑话,我平时最怕的就是鬼,刚才被那个糟老头担心活活的吓死,肯定吓死不少细胞的。”大嘴惊魂未定的说道,站起身后马上绕在了我的身后。
“鬼呢?糟老头呢?你不会是被吓蒙了吧?”我冲着大嘴呵呵了两声,说道。
现在看着他,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又可气又好笑,本想见此机会好好教训他一番,但转念一想,我还是少费口舌为好,大嘴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即便是刚才是真发誓,那个被下*注的人也不一定是他自己。
“在哪!棺材前面跪着呢。”大嘴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只手绕过我的肩头,指了指前面,马上又缩了回去。
“鬼才信你呢。”
我大踏步的向前走去,仅仅迈出几步的距离,马上又停了下来,赶忙使手电向前照了过去,确实哪里跪着两个人,面朝棺材背对着我。
应该是人,我脑子一转弯马上提醒自己,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想先退回去,毕竟这里不是大街上,如果真是在街上,我可以把他们当成乞讨的,再或者是疯子,跪在这里算怎么回事,退一万步讲,真有这样的大孝之人,能一跪千年吗?
难道是那个黑衣人?我的脑子开始有点乱了。
出于本能,我想往后退几步,和跪着的两人保持段安全距离,但双腿像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抓住一般,只有提起来的力气。
“雨荷!”
肖晖突然大叫一声,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扑了过去,伸手推了推向其中一人,一推之下,那人竟然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身体内部似有在翻动,像冰块遇到了高温,开始在地上流动了起来,一股股奇臭的味道不可拒绝的扑鼻而来。
等我从惊秫中回过神时,地上只剩一身黑蓝色的衣服,泡在一滩黑乎乎的液体里面。
“不,老天……把雨荷还给我!”肖晖撕心裂肺的吼叫着,顿时,让整个后殿阴森了起来。虽然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但让我马上想起了那个诅咒,生生的将雨荷和薛教授逼疯的诅咒。
这件事不想还好,一想之下,我马上心悸了起来。
“崔大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倒是说呀……”肖晖踉踉仓仓的向我跑了来,人还未到,一双冰凉的手已经抱住了我的脖颈,嘴里呜呜的嚎叫着,热泪横流。
“你先不要慌,事有蹊跷罢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肖晖,只能如此说道。
其实我也害怕的要命,尤其是另外一人还是抵着头,不以正脸示人。只是我多少有点依仗,据说发丘印在手,神鬼通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贴身的那枚大印,感觉嗓子眼马上顺畅了很多。
此时的古弈和大嘴,早已没了人样,尤其是古弈,满打满算这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上阵,身体早就像筛糠一样,双腿死死的钉在了地上,我只好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哥,我好怕。”古弈惊潺潺看着我,手指指向另一个跪地之人。
“有我在,不要怕,只是个死人而已。”我抓着古弈的手小声安慰道,同时另一只手,轻拍肖晖的后背,帮她压压惊,这两个姑奶奶,我现在算是折服了。
眼前两人死得诡异,甚至可以说有些诡秘了,身上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死后还要跪在人家的棺材前面,受此大辱。
明明雨荷和薛教授是被困在外面,为什么会先我们一步到达这里,再有就是,那个黑衣人会是薛教授吗?一连串问题,绕的我脑袋快要裂开了。
很有必要先确认一下另外一人的身份,我不希望在最后关头出现不必要的岔子了,如果真是薛教授,也算我们给他最后一程。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原地等我。”我说道。
“我也过去,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老师。”肖晖哭着说道,似在央求我一般。
“哥,我……我也想过去看看,这样咱们人多好壮胆。”古弈拉着肖晖的手摇晃着,虽然脸色白的像张纸,但眼神中带出了一丝的渴望和坚决。
“好吧,你们都过去,到时可不许哭哭啼啼的啊。”我拥着两人说道。
“那我呢?”唯有大嘴哭丧着脸。像光杆司*令般僵立在原地,进退两难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们三人。
“你随便,这种事全是自愿,没有人用枪指着你的脑瓜逼你。”
“好吧,也算我一个。”大嘴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四人绕开那滩黑乎乎的液体,从那口黑色冰棺一侧向另一具尸体靠了过来,那人耷拉着头看不到脸,刷白的双手压在膝盖上,黑色的对襟棉衣上覆盖了薄薄的土尘,很标准的跪姿,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我走在最面,乘着他们在后面推搡的间隙,先弯腰向上看去,算是勉勉强强的看清了,猪腰般的大长脸像张白纸一样,溜圆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双手处,来不及合拢的嘴里,塞得满满的全是冻冰的血块。
“是薛教授,肖晖还需要确认吗?”我肯定的说道。
我怕
肖晖接受不了薛教授的死法,先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但我估计以肖晖的性格,我绝对徒劳了。
“即便他变成厉鬼,也是我的老师,由不得我。”
肖晖弯腰的瞬间,身子猛的抽了一下,开始干呕起来,接着便捂着嘴莹莹低泣。
“肖晖,节哀顺变,给老师磕个头吧,父母养育老师再造,不论那一个都比天大,也算送他最后一程了,况且他能一直立着不到,冥冥之中应该是在等你。”
此时,我像长辈一样,蹲下身搂着肖晖瘦弱的肩头,低声说道。
尽管以前对薛教授有点成见,但死者为大,过去的所有事情,现在一笔勾销,甚至看着薛教授低垂的脑袋,我微微有点动容,这和见过多少死人没有关系,是我内心自发出来的。
“老师,肖晖来看您了,希望您在天之灵安好,路上多关心一下雨荷,我这边有崔大哥和于大哥的照顾,还有古弈姐姐一路的陪伴,您就放心的走吧。”
肖晖沙哑着说道,同时一跪到地,一磕到底,嘭,嘭,嘭!三个响头。
就在肖晖第三头嗑完,刚要抬起头时,薛教授的身体忽然倒了下去,消瘦的身影,此刻如山岳崩塌一般,轰然倒下。
就在薛教授即将倒在地上的瞬间,我快速的伸出手,从那只已经开始变黑的手心抢过一张牛皮纸模样的东西,折的四四方方的,棱角早已磨平。
“谢谢了,薛教授,您老一路顺风吧,虚幻城我会到达,帮您达成最后的心愿,不送。”
死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当初也是和薛教授这么说的。只是我想不通,一个心智全无的老头,在临时关手里攥着一张纸是何意?很矛盾,即便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答案,只能猜想这张纸对他很重要,而且死死的压在手心下面,肯定是有意识的行为,等着有人来取走。
“薛教授,您看您要走了,是不是咱们以前的恩怨能了结了?我会帮着老崔帮您实现生前愿望的,而且以后,肖晖妹子的事就是我大嘴的事,您就放心大胆的往前冲吧,记得不要再回来找我就行。”
薛教授倒下之后,情况和落雨荷一样,很快化为一滩黑色的液体,我们强忍着刺鼻的气味,直到黑色液体停止了散开,才慢慢向后退去。
“崔大哥,我想给你讲个故事,不知道你愿意听不?”肖晖抹去泪水,收拾了一下心情,低泣着说道。
“什么故事?很长吗?可以提前说个大概不?”我对古弈说道,因为黑色冰棺就在我们身旁,所以我的心也早不在薛教授身上了,至于肖晖要讲的故事,如果和冰棺没有关系,我现在真没心情听下去。
肖晖指了指我手中的那张牛皮纸,说道:“和这个有关,和虚幻城有关,崔大哥愿意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