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余命和婉儿睡在床上,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心事突然,余命道:“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这里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外面的战争,这里的每个人都心存善念,不会像外面的人一样一心只想着超过对方,能住在这样的一片世外桃源,是我从小的梦想。”
婉儿点点头,她也很喜欢这里的人,更何况,只要能和余命在一起,不管住在哪里,她都会高兴。
夔绍陈对于龙神回来的这件事情十分的上心,一晚上没睡一直在布置第二天要用的东西,等到龙神真正的归位,一定能让这个村子更加的祥和。
第二天一早,余命就和婉儿起来了,这可是第一天族长到族长,他们两个怎么可能赖床?
“龙神起来了?”门外面,夔绍陈早就已经亲自等候在了外面,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让余命吓了一跳,本来刚才还迷迷糊糊的,现在十分的清醒,屋子里面的更是钻进了被子下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看到余命和婉儿起来,门外面的那些侍候的人早就已经将自己准备好的洗漱用品拿了进去,余命看了一眼床上的婉儿,连忙推辞:“好了好了,我马上就过去,夔绍陈,现在村里面的人都到齐了吗?”
夔绍陈道:“早就已经到齐了,他们都急着想要看看龙神呢,龙神要是现在洗漱完毕之后,我就可以带龙神过去。”
“流程不复杂吧?”余命有些担心,当初拜师的时候那流程可真的是复杂啊,要是现在再来一次的话,可就真的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不复杂,大部分都是我来说,龙神坐着就行。”听到夔绍陈的话,余命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轻松,反而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龙神回来这件事情在龙族肯定不是一件小事,夔绍陈已经一把年纪了,要是再说那么多的话,还得站着,他余命岂不是罪过就大了?
余命十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族长,要是你感觉累的话就多喝一点儿水,实在不行的话我来说,你年纪也大了,小心不要累着自己。”
听到余命居然关心自己,夔绍陈感到受宠若惊,他连忙点头。
告别了婉儿之后,余命来到了龙族的圣物堂前面,想到自己要的那个东西就在这个嗯圣物堂里面,余命就十分的激动,狠不得现在就进去看看这个界中界是不是像是传说里面说的那样神奇,该不会再口耳相传的时候把这个界中界给美化了吧……
圣物堂很大,余命并没有进去,可是一定很大,余命现在正站在圣物堂的前面,圣物堂的前面就好像是一个篮球场一样,里面可以容纳的人很多,余命粘在上面,只能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头,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余命看不到下的人,并不代表下面的人看不到婉儿,不仅可以看到他们还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江灵仪和江龙波兄妹两个看到余命的时候,一下子就惊呆了,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好看的人吗?
那样好看的一个人,就好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一样,江灵仪忍不住惊呼出声,他们的龙神怎么可能这样好看?
夔绍陈果然没有骗余命,到了地方之后,余命只需要坐在那里,就像是一直大熊猫一样被人观赏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可以全部交给夔绍陈。
夔绍陈虽然一直在讲,但是脸上依旧看不出有任何厌烦,对于龙神回来的这件事情,他内心想必是十分高兴的,下面的人也听得十分的认真,龙神的事情他们都十分的了解,现在看到余命的样子,他们都十分的满意,余命的样子简直比他们想象之中超出的不要太多。
闲来无事,余命看了一眼后面的圣物堂圣物堂整体采用的是非常漂亮的亮白色,看上去很有精神,在白天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在龙族里面是没有奴隶的,像打扫圣物堂,或者是打扫龙神的房间这些事情都是大家自愿干的,并没有什么报酬可是每一个人都非常的积极,对于他们来说,做这些事情并不是一种负担,相反的,是一种荣耀,能够为龙族服务是这里每一个人的人生信条。
圣物堂装扮的如此华丽,而且看上去面积也十分的大,里面也不知道放了多少东西,余命暗暗的想,一时有些走神,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魅惑。
余命一直想知道昨天晚上进来的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算起来,他还应该感谢那个黑衣人,听婉儿说,黑衣人说喂给余命的那瓶液体好像是什么元宝灵液,好像是分的珍贵,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他本来并没有想要帮助余命,只是想让余命血脉爆裂而死,但是他没有想到,余命吸收了龙珠之后,功力远比他想象之中的要高得多。
再加上在喝的过程之中洒了不少,所以,虽然元宝灵液里面的能量强大而又炽热,可是,余命还是吸收了不少,也正是这些东西,他才能够成为武道巅峰,才会成为龙神,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的话,他应该不会被夔绍陈认出来,要是不被夔绍陈认出来,还说不定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此时此刻,魅族却没有龙族这么喜乐安详,龙神回来的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们一直在防范,防范龙神,目的就是为了灭掉龙族,只要灭掉龙族,这里的一切就都是他们魅族的了。
可是,这话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们一直在杀龙族的高手,可是杀来杀去这么多年,龙族也还是没有灭亡,到倒是他们魅族损失惨重。
魅族的族长坐在自己的宝座上面,眼睛一眨也不眨,黑色的衣衫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周围却弥漫着极其强烈的杀气。
他顺手拿起桌子上面的砚台,看都没有看就往下面扔去,它扔的非常的准,砚台直接砸在了下面那个人的脑门上面,鲜血顺着衣服流了下来,可是下面跪着的那个人却躲都没有躲。
他明白,若是不躲,顶多被砚台砸一下,但是若是躲了,可能他的小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