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的虚像行动最快,她拿着与镜子一样的手术刀冲了过来,当然第一反应最快的自然也是静子本人,她快速出击,两道电光在迷宫中绽了开来。虚像是复刻静子的,所以两人的战斗值根本不分上下,两把手术刀在空中飞舞。
就在这档口期间,虚像安稚垚也挥动着武器过来,他的战斗力与安稚垚一致,所以在场的各类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除了安稚垚之外。
安稚垚催动意念,腕表将他的武器催动出来,瞬间他的手里多了一把长剑,这长剑上有光辉,乍一看倒是像极了安稚垚手中拿着一道光。他冷笑着说道:“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复刻了我,就可以替代我了吧?”
虚像安稚垚跟着冷笑,“镜子里所复刻出来的人不会有任何偏差,你也不会例外,处理掉你之后我就可以成为圣灵组织的首领,到时候我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都休想让我回到镜子中去,你就和镜子生生世世相伴吧。”
“你才是镜中人,竟让想让我成为你的替代品,想多了吧?”安稚垚一笑,脸上的面具因为肌肉的关系微微提升了一个角度,随机他忽而脸上转冷,道:“你还真当自己谁都可以替代?”
虚像当然不明白安稚垚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在他眼里自己与本体并没有区别,所以他根本不惧怕安稚垚的攻击。两人快速地战斗起来,长剑在空中划出好几道光,安稚垚的速度很快,根本让虚像无法判断下一次他的攻击是从何而来的。
虚像似乎没有想到安稚垚的速度比他还好快,略微有些震惊地问道:“不可能,我是完完全全复刻你的,怎么可能实力会比你低?你到底对镜子做了什么?”
“做什么?我需要做什么吗?”安稚垚轻蔑一笑,“没有任何人可以完全的复刻我,你也不例外,你模仿的不过是我的表面,真正的实力你还差得远呢,你真是把我看得如此简单,圣灵组织的首领有这般好复刻?”
而曦月岚却并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们刚进入到迷宫的时候,确实是感受到了安稚垚的气息,若是不然霗柒想必是第一个发现的,但奇怪的是霗柒并没有发现,而是她凭着日常与安稚垚所接触的习惯来看,所发现了这段异样。
按这样来说,连霗柒都发现不了安稚垚的真假,为何安稚垚本人却会说“他模仿的只是表面,真正的实力还差得远呢。”
难不成其实他们真实的战斗力并不是表面上所上看去的这般简单?曦月岚摇了摇头,安稚垚的心机深沉,不然也不至于坐稳圣灵组织的首领那么多年,想必也是有必杀技在手的,曦月岚继续听安稚垚说道:“难道你们不会真的以为靠着一个虚假的镜子里的人,我就可以会怕了吗?别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吧?”
他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内心一笑,道:“对吧,宝宝?”
这话当然是对虚像说的,没有想到虚像听到这番话后竟勃然大怒起来,怕是从来没有安稚垚本人会叫他为宝宝,果不其然虚像油然生气起来,挥动着剑就开始劈天盖地而来,他的招式利落,动作迅速换做其他人想必是发现不了这个虚像有什么破绽,但偏偏他对抗的是本尊,本尊对自己是最为了解的人,他这一招显然已经是气愤难当的情况下使出来的。
安稚垚扬起嘴角,腕表之中陡然间窜出来了十几道绳索,将虚像捆绑起来,而虚像的剑只距离安稚垚0.01公分之近,他似乎对自己很有把握,所以丝毫不为感觉到对方能够伤害到他分毫。
果不其然,虚像被安稚垚的绳索捆住后就不能动分毫,他道:“我所复刻的你只会用剑,什么时候你的腕表里还有其他的功能?”
“我需要跟你汇报吗?”安稚垚气定自若地说道,“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我需要一件件跟你汇报吗?”
曦月岚定睛一看,内心也有些不置可否,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安稚垚确实只用剑,似乎从来没有使用过其他的武器,为什么眼下这个情况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而她清楚的是,安稚垚显然没有表面上所看上去的这般简单。
“我复刻的是你,怎么会连你有没有这项技能都不知道呢,你骗我!”虚像在绳索之下挣扎起来,即便是如此挣扎,他脸上的面具都没有丝毫晃动一下的痕迹,安稚垚靠近他,微微眯眼,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法撼动面具的位子吗?”
虚像一愣,“为什么?”
安稚垚道:“镜子所能照射出来的不过是表层罢了,可你面具里的面容看不见,所以不论如何,你无法复刻,所以在根本之下,我猜你的脸上根本不是我的面容。”
说着,安稚垚伸手就将虚像脸上的面具所摘了下来。安稚垚抬头,她原以为自己会看见一副安稚垚真容的画面,但是谁知道看见的确实一块毫无血肉的肉团子在面具所遮盖之处蠕动。这部分的脸是完全没有照射出来安稚垚长什么样子的,所以虚像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复刻。
“怎么,面具下的你就不知道该如何绘画我的脸了?”安稚垚看着在脸上蠕动的肉团子,鄙夷地笑道:“那真是太没用了,你连脸都照不出全部的样子,还想复刻我所有的技能?你真把自己想的太强大了吧,宝宝。”
这一声“宝宝”似乎再一次刺激到了虚像,他开始狂吼起来,“啊啊啊啊啊你闭嘴你闭嘴!我是最完美的!我不可能复刻不出来隐藏的东西,这些都是骗人的!”
虚像开始挣扎起来,但奈何绳索力道并不小,他根本挣扎不开,反而他越挣扎,让自己的脸就越丑陋,仿佛这一刻他就是一个被人随意碾压的蚂蚁,想要挣脱这个牢笼,却奈何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