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后,女人在接到一份分手协议的同时,丹顿与当时的富豪千金——伊丽莎白正在举行隆重的婚礼,分手协议无力地飘落在地,伴随着几滴无助的泪水和女人悄然离去。
六年后的同一天,当女人返回这块土地时,命运让他们不期而遇。女人牵着一个乖巧的小男孩在熟悉的街道上追忆过去的往事,忽然间,遇到了为结婚纪念日匆匆赶来准备礼物的丹顿,两人就着样惊讶地、默默地站立了一会儿,女人下意思地将孩子藏在身后。
“你,你还好吗?”丹顿率先打破了僵局。
“呃。”女人避开丹顿的目光说。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好吗?”丹顿温柔地说。
女人抬起头凝望着眼前这个即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对不起,我还有事。”她身后的男孩侧出脑袋偷偷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女人转过身拉着孩子正要离开,一只大手钳住了女人纤细的胳膊:“等等。”
“你干什么?!”女人挣扎道。
“对不起。”丹顿忙松开手道:“我没有恶意,只是这么多年没见到你,想和你聊聊。”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女人背过身双手护着孩子。
“宛柔,你知道吗?这六年,我一直在找你。”丹顿深情地望着宛柔。
“你是有家室的人,请你自重。”宛柔道。
“好吧,就算我们只是平常的朋友,坐下来吃顿饭总可以吧。”丹顿见宛柔没有拒绝便说:“我的车在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把女人和小孩塞进车中,丹顿一路疾驰,把车开到城郊的小路上。
“这些年你还好吗?”或许是因为心存愧疚,丹顿再次问道。
“还好。”宛柔面无表情。
“听说,你在国外的音乐学院进修。”丹顿问道。
“嗯。”女人应了一声。
“你结婚了对吗?”丹顿接着问。
良久,宛柔都没有回答,只是腿上的孩子趴在车窗上盯着外面的美丽景致。
“孩子的爸爸是……“丹顿话音未落,只见车前方两个孩童穿过马路,情急之下,忙踩了刹车,庆幸的是没有人受伤,宛柔本能地紧紧护着孩子,看到孩子没事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刹得快。”丹顿笑着看着宛柔,他猛地发现一样熟悉的东西从孩子的领口露出,那正是六年前自己送给宛柔的挂坠。
宛柔似乎发现了丹顿的异常反应,忙把孩子的领口系好。
丹顿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小孩,惊奇地发现这个孩子竟与自己儿时长相极为相似,他又望了一眼宛柔,宛柔焦虑躲闪的眼神似乎告诉了他一切。
女人无法忘记旧情,这正如男人对深爱之人的眷恋,两人的相遇注定了埋藏在两人心中的种子萌发了纠缠不清的枝叶。
在丹顿的资助下,宛柔迅速走红,成为红极一时的歌手,由于没有时间照顾孩子,两人决定将孩子暂时寄养在修道院,由托玛修女照顾,而宛柔为了避开记者则住在大剧院后方的地下室中。每逢周末,一家三口都会在这个小小的地下室中短暂地相聚,孩子已经会开口叫‘爸爸’,这令丹顿颇为欣慰,每次相聚,他都极尽父亲的职责陪孩子玩耍。
可是这短暂的幸福只维持了一段时间,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看到丹顿,而自己又不敢贸然联系他,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偶然一天,在一场演唱会结束后,宛柔的经纪人将她请到会客室,一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坐在客厅中,她举止高贵,气质动人,一寒暄才知道她是这座剧院产业的拥有者??莎丽。此后的一段时间,两人交往紧密,互道家常,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另一个的夜晚,宛柔约了莎丽一同吃饭。
“抽烟吗?”莎丽递过一包女士抽的烟。
“谢谢。”为了排遣空虚的生活,宛柔已经从莎丽那学会了抽烟。烟草的香味刺激着她的神经,使他不由地兴奋起来。“烟真是个好东西。”
“看你最近萎靡不振,不如我给你开个药方。”莎丽故作神秘。
“你什么时候该当医生了。”宛柔笑问。
莎丽笑着抽出一张纸条,写了字递给宛柔。
宛柔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男人。
这看得她脸一阵燥热:“没个正经。”
“被我说中了吧,你多久没见他了?”莎丽笑着问。
“三个月了吧。”宛柔道。
“没联系他吗?”莎丽问。
“说到底,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他不联系我,一定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麻烦,做女人的,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宛柔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你倒是拿的起,放得下,男人有几个好东西,说不定,现在他还有第三个,或者更多的女人。”莎丽道。
“你别说了,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宛柔摇着头道。
“好啦,不说就是了,对了,我给你推荐个好东西,能帮你排遣寂寞时光。”莎丽道。
“什么东西?”宛柔好奇地问道。
莎丽掏出一包白色的刺状物,大约有30多跟,长度在4厘米左右,刺的末端是一个小圆球:“这是一种叫‘紫云流岚’的植物茎上的刺,里面含有许多对身体有益的物质,常使用对驻容养颜可大有帮助,还能有不错的心情。”
“怎么用?”宛柔问。
“很简单,静脉注射,我来教你。”莎丽从包中掏出棉签,简单地消毒后,她将一段短刺插入宛柔的血管中。
不一会儿,宛柔便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仿佛置身于云朵中,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让人好不舒服。
“感觉怎么样,没有骗你吧。”莎丽笑着说。
“的确不错,剩下的都是给我的吗?”宛柔恳求地问。。
“你要就都拿去,用完了,再找我拿。”莎丽大方道。
人一旦开始错,而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错时就很容易迷失,当再次见到丹顿时,宛柔几乎失去了所有的风采,身体不住颤抖。
“你生病了么?”丹顿关切地将她搂在怀中。
“没,没有,只是很累。”宛柔虚弱地说。
“有去看医生吗?”丹顿问。
“不要紧我有这个。”宛柔从枕头下掏出一包细刺。
“这是!”丹顿大吃一惊,夺过那包细刺,然后盯着:“你疯了,你知道吗?这是毒品!”
“毒品,你怎么知道这是毒品?”宛柔无力地说。
“我——”丹顿一时语塞:“我带你去医院。”
他刚要扶起宛柔,门被一脚踹开,丹顿的妻子??伊丽莎白和莎丽领着一帮打手闯进地下室。
突如其来的状况把二人惊呆了。
“果然。”伊丽莎白冷笑道。
宛柔一眼看到了站在伊丽莎白身旁的莎丽,像是明白了什么,无力地指着她道:“是她,是她给我这些的。”
“还是表姐有办法,让这个贱货变成现在的样子。”伊丽莎白得意道。
“你们?!”丹顿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妻子。
“不错,是我们做的,我早就发现你有外遇,只不过我一直忍着,这段时间看住你,就是为了能让表姐接近这个贱货。
“丹,你说的生意难道就是贩毒吗?”宛柔问。
丹顿无法再面对怀中的女人,他抱着宛柔站起身道:“事情与她无关,你们放她走。”
“啧,啧,啧,这可不行,她和我你只能选一个,为了你,我一定要她消失。”丹顿的妻子道。
“你们别太过分。”丹顿道。
“过分,丹顿,你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离开了我,你一钱不值!”伊丽莎白厉声道:“考虑好了吗?”
丹顿抱紧宛柔,正要离开,不料被宛柔一把推开:“滚,你这个刽子手,我不想在见到你,滚!”说着她打开抽屉抽出一把匕首朝自己胸口猛地扎下去。
“宛柔!”丹顿爆发出野兽般地哀号,冲到宛柔身旁,扶着她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宛柔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凑到丹顿耳边微微地说:“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说完最后一句话,宛柔没有了气息。
“妈妈。”小孩从人群中奔到宛柔面前。使劲摇晃着她的身体。
“原来还有个孽种。”伊丽莎白恶狠狠地对身旁的打手道:“把这个杂种给我料理了!”
话音未落一群野兽扑向这个无助的孩子。
周围的色彩变得黯淡,手从双掌中滑落,暮天的思维回到现实中。
“他已经去了。”暮天对狄罗道。
“你问到什么线索了么?”狄罗问。
“虽然还有些残缺不全,但相信够了。我们去图书馆。”暮天道:“查查30多年前,大剧院失火的原因。
“这中间有联系吗?”狄罗问。
“本来没有,不过现在有了。”暮天道。
墓地旁的小屋里,流光关闭上结界道:“首先我要告诉你们,这里是我的领域空间,没有我的允许,你们是调动不了五行术的。从今天起,你们必须生活在这里,一切用具阿雪都准备好了,你们不必太当心,还有一点要提醒你们,这里的时间比外面慢,这的10天相当于外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