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急急忙忙从医院赶回时光集团,刚踏入办公室,北爷就把笔记本电脑塞入他的怀里,指着微信界面上的共享位置,冰冷的薄唇吐出一个字,"查!"
叶恒一看这是自家北爷和鹿小姐的聊天界面,再看到鹿小姐发出的"救我"两个字,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叶恒细长的手指灵活轻盈,在键盘上一顿操作,不出三分钟,已经锁定鹿溪所在的位置。
"郊区一栋独立别墅,具体地址是...户主是刘大勇。"叶恒又快速地查找刘大勇相关信息,"刘大勇有猥亵少女的前科。"
猥亵少女?
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联系战天过去。"时择北丢给叶恒一串号码,赫然转身离开,消失在公司。
下楼正好遇到匆匆感来的时承景,时承景二话没说跟上时择北的车,屁股还没落座完毕,车子已经启动,以最大码数开往叶恒提供的地址。
别墅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鹿溪身上的麻药正在逐渐失效,意识也开始回笼。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上面挂着一盏水晶灯,侧头望去,是个装饰简单的卧房。
但她仍然全身无力,根本撑不起身子。
吱呀...
耳边传来推门的声音,还有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脚步声很重,鹿溪猜测是个壮汉。
鹿溪拼命地睁开耷拉的眼皮,无论如何也掀不开全部的眼皮,只能朦朦胧胧地瞧见一个壮硕的身影,穿着黑色的汗衫,黑色的紧身裤,一双马丁靴。
"你,你是谁?"鹿溪声音软弱无力,吐字甚至不够清晰,从男人的角度看来,就只是张了张嘴而已。
刘大勇左手手里拿着白净的玻璃杯,里面装了半杯水,右手拿一粒药,丢进水中,药片在水中慢慢下沉,分解,逐渐化为粉末,在他晃起水杯后形成深深的漩涡。
"小美人,别怕,喝了就好了。"刘大勇笑得猥琐,晃着水杯靠近鹿溪。
看到床上绝美的女人,黑色的头发衬得整张脸奶白泛红,眼睛半磕着,依稀看见半边美眸,带着点慌乱,这种慌乱让刘大勇的虚荣心得到很大满足,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刘大勇猥琐又贪婪的目光从鹿溪的红唇再到她的全身,都扫了一个遍,看着就像个睡美人。
他得趁睡美人麻药还没散尽的时候,把这瓶水给她灌进去。
"小美人,我来了,哈哈哈哈..."男人大步跨过去,捏住鹿溪的下颚就把水往口里倒。
"不,不要,不要..."鹿溪含糊着挣扎,嘴里的水发出咕咕的声音,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遇上这样的事,被一个身材魁梧长相丑陋的男人按在床上,自己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动。
体内的麻药还**散尽,她浑身乏力,根本无法反抗,尤其是这个男人力大如牛。
怎么办...怎么办...
鹿溪的大脑中充斥着屈辱和挣扎,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武术,自以为是能保护好自己的念头,都在这一刻受到极大的打击。
"你喊什么喊!动什么动!给老子乖乖躺好,把这杯水喝完了,老子待会就带上爽到天上去,妈的,喝..."刘大勇已经变得不耐烦,更加大力地按住鹿溪,杯口抵在鹿溪的牙口上,一股脑往里倒。
杯中的水已经倒完,鹿溪呛出声来,嘴边流出去不少,但她也喝进去不少。
"咳咳咳..."鹿溪已经感觉到身体里的一样,好似阵阵电流,正在刺激她的全身。
鹿溪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身体知觉也马上恢复完全,那些失去的力量回来,她的眼眶猩红,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猥琐的男人,正在扯开皮带。
"滚!"鹿溪一怒,抬脚就踢过去,正中刘大勇下腹,奈何自己麻药刚散,另一种药又在体内肆掠,鹿溪的力道不足,对何大勇根本**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反而激起何大勇的另一层愤怒,伸手就打了鹿溪的脸一巴掌,"***,居然敢打老子,老子现在就要你的好看!"
何大勇整个身子凑上去,一双手开始胡乱扒扯鹿溪的衣服,呲啦一声,鹿溪的袖子已经被扯坏,露出一双雪臂,再是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鹿溪的领口已经被撕到胸口的位置。
"啊..."鹿溪眼眶猩红嗜血,身上的力气已经全部恢复,双手挣脱男人的桎梏,环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扭,两个人扭作一团,从床上滚到地下。
在身子碰到冰凉的地面后,鹿溪眼疾手快地单手掐住男人喉咙,双腿弯曲用力踢在男人的胯部之上,两人的身体拉开一段距离。
"啊!***,你他妈敢打我!"何大勇捧着疼痛的胯部,脖子又火辣辣的疼,已经起了一道红痕。
鹿溪趁机从何大勇身下翻滚出去,撞在墙面上,又是浑身一阵酸痛。
"王八蛋!"鹿溪咒骂一声,顺着墙壁爬起来,双腿又是一软,整个人再次跌坐在地上。
热...
实在是太热了!
燥热感如同千*只蚂蚁一样侵蚀她的心口,面如潮红,浑身酥软无力,体内的细胞又在疯狂的叫嚣。
鹿溪有些撑不住了。
"贱人,哈哈哈哈哈...药效发作了,老子就看你待会怎么求老子!"何大勇站起身来,缩着脖子,搓着双手,一步步逼近鹿溪。
"你别过来,别过来...听到**,别过来!"鹿溪心底是害怕的,她现在又陷入了僵局,后面退无可退,前面更是无路可走。
刚刚她的攻击并**让男人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不过是些皮肉伤。
怎么办...
鹿溪又一次陷入无限的疑问之中,如果不是那杯水,她一定有能力逃出去。
眼见男人的双手就要伸过来,鹿溪眼睛一闭,下意识地狂吼出一个名字。
"时择北,救我!"
时择北,你在哪里,救救我!
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心头。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她的祈求,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人蹂躏的时候,门就被人大力踢开,整个房门倒塌在地上,激起一阵灰尘。
"鹿溪!"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急切又愤怒。
鹿溪猛地睁开眼睛,见门口站着四个男人,中间那个周身萦绕着寒冰,犹如踩着森森白骨而来的男人,是时择北。
"时择北...呜呜呜..."一直强忍着屈辱和泪水的鹿溪在见到时择北那一刻,**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