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吴秋生的悲愁情绪给感染了,气氛有些低沉。
可是这些人从前都曾是叱咤风云的,出生入死的铮铮汉子,怎么会被这儿女情长的事情给弄得如此的虚弱不堪呢?
静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出声了,那人是在安慰吴秋生的:“吴队,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这个人的这一句问话倒把气氛给激活了,大家都是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婆婆妈妈呢?
吴秋生当即很是爽脆地回问:“什么事直说,我们都什么关系呀,还有什么当说不说的?”
“我想呀,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呀,你也别太执拗了,也许你明天会找到一个更好的。”
“对呀,吴队,这一辈子,谁没有过初恋呀,可是初恋并不等于是最好的呀,那是最初的,并不一定会是最好的。”
“对对对,吴秋生,来来来,我们祝愿吴队很快就能找到真爱!”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说着众人都举起了酒杯,希望用一醉方休来让吴秋生把这一页给翻了过去,重新开始。
除了吴秋生,所有的人都举起了酒杯,静静地等着吴秋生。
可是吴秋生却始终没动静。
在众目睽睽之下,许久吴秋生才端起了酒杯,但却是在喝酒前说了一句令众人有些尴尬的话:“我绝不会再去爱别人了,我愿意等她,我等一个归期不定的人!”
吴秋生一脸的严肃令本来已经轻松的气氛又一次凝重起来。
吴秋生又点了一根烟,面对众人的疑惑,吴秋生还是不愿意说话。此时他的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心事,无心旁笃。
是的,吴秋生觉得自己的这一生如果再爱上第二个人也只能是辜负了,所以自己只能爱一个,就是他的小惹事。
吴秋生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端起了一瓶酒,整瓶的给全干空了,令众人都惊得大睁着眼睛,要知道在此之前吴秋生已经整整喝了五瓶了,这已经是第六瓶了。
他竟然象喝开水一样的一口闷空了,即使是白开水的,一连喝了六斤也受不了呀!众人看到这一切不由得有些担心。
大家都无话可说,只能跟着他一起喝,陪他喝。
话题也慢慢的变了,不是原来的那个话题了,众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地从原来伤感的话语中走了出来。
众人就这样跟着吴秋生一起一杯接着一杯,喝个不停,直喝得烂醉如泥。
寒风呼呼地乱吼,天都此时已经是深秋了,夜已深了,陈扯清被一阵阵的寒意袭来,不由得浑身直打啰嗦,可是陈扯清还是不愿意离开,仍然站在路灯下等着。
直到陈扯清等到身上都快冰得直僵了,才看到吴秋生和他的那些战友相互地搀扶着从金碧辉煌的天上华都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除了吴秋生,这些人都不是天都的人,因而都住在天都华都的酒店里,吴秋生把他们送到了隔壁的酒店里,看着他们都进了酒店,自己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迷迷糊糊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天上华都,来到了自己停车的地方。
陈扯清一时还没确定吴秋生是不是真的喝大了,不敢跟他靠得太近了,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吴秋生摇摇晃晃地走向停车场,却一直没法靠近自己的车子,只到离车子十几米远的时候蹲了下来,好象是在呕吐。
过了好一会儿,吴秋生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是一阵步履蹒跚地走向一处靠边小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回来,打开瓶盖,一口气把水几乎喝干了,才又向车边走去,
喝醉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醉的,所以他肯定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开车是属于酒驾行为,是犯法的,而且也十分的危险。
过了好久,他绕着自己的车子转了很久似乎是清醒一些,觉得自己开不了车的,才离开了车子,走到了大街上。
他站在路边上连续招了好几次的手,好不容易才招停了一辆的士,上了车,
陈扯清见状才也招了一辆车,坐上车后陈扯清先给了司机钱,让司机跟着吴秋生的的士。
幸好这夜深人静的天都市人稀车少,陈扯清的车一直都没有跟丢了吴秋生,一道上都跟得很是顺利。
奇怪的是吴秋生的车却没有直接开回家,而且在路上兜儿了一会的圈,才进入了主道,然后拐了弯,向前跑了几千米才停了下来。
此时大街上的大多数的商铺都打烊了,除了闪烁着的霓虹灯和光线晕暗路灯外,路上基本已经没有了行人。可是让陈扯清看到的是吴秋生居然来到了一个商业区。
他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做什么呢?陈扯清有些懵然。
又是开了一段距离,吴秋生租的车才停在了路边。
吴秋生下车后那车也没有离开,陈扯清猜测那是吴秋生在让出租车等他,他一会还得乘这车离开。
陈扯清让司机把车停在离吴秋生的车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她也下了车。
陈扯清怕被吴秋生发现,没有敢太靠近他,只能选择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把自己藏好,在远处观察他。
离开自己招的那一辆车后陈扯清才想起,吴秋生的出租车没开走,那他可能会随时的离开,如果自己没有租好车等着,自己可能跟不上他,于是又回到了自己刚才租来的还没有走的的士车旁,敲了一下车窗,跟司机商量了一下,让司机在原位等着自己,意思是自己还要包车。
陈扯清选择了一个即可能很好的隐藏自己,又很好的观察吴秋生的地方的藏好自己,远远地看着吴秋生,看看吴秋生接下来要做什么。
吴秋生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也许是酒醉得相当的严重,才十几米远的地方,吴秋生走了相当的时间才走到了离他不离的广场中央的一个许愿池旁。
广场四周的灯都十分的光亮,光线十足,陈扯清尽管站得离吴秋生有点远,但也能清晰地看到吴秋生走到了许愿池旁,从他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些硬币,一枚一枚的往池里丢。然后双手合十,一副十分虔诚的样子,嘴里念起了什么。象是在许愿的样子。
念了一会,他似乎还是不能满足,又重新从兜里又掏出了一些硬币继续的往许愿池里扔,再次双手合十念起经来。
直到折腾了好几回,他才转身离开,回到了出租车里。
陈扯清看到了吴秋生重新上了出租车,自己也回到了刚才的出租车上,对着司机说道:“继续跟上去!”
一直就这样又跟了二、三十分钟的样子,陈扯清才看到眼前比较熟悉的地方,那是吴秋生的别墅。
陈扯清才对司机说道:“师父停车!”
陈扯清付了车款,一直沿着大街走,走到了那一幢自己已经生活过半年的熟悉的别墅前,直到看到刚才那辆吴秋生的出租车从别墅里开了出来,陈扯清才悄悄地向别墅靠近。
此时陈扯清才敢确定,吴秋生已经安全地回到了家,管家刘葵花会很好的照顾他的,自己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地放了下来。
可是陈扯清似乎还是不太愿意离开,仍然站在寒风中,眼光一直盯着别墅看。
可是她却发现别墅的灯一直没开,听到不任何的动静,难道管家刘葵花又不在家吗?又请假回去了?
陈扯清心里有些疑惑,不由得继续的向别墅靠近。
走到别墅的大门前,陈扯清才蓦然地停下了脚步,此时她才发现,别墅的大门居然还是开着的,这证实了陈扯清的犹疑,管家刘葵花真的不在家。
陈扯清不由得一楞,她没想到屋里的门了也没有关,看来管家刘葵花真的不在。吴秋生现在喝成这样了,他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陈扯清垂着手久久地站在门口,凝视着别墅里的一切,她几次都想走进别墅里,却在心里挣扎着,始终没有勇气迈开步伐跨向别墅里去的脚步。
她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情绪总算平静了一些,才抬起脚缓缓地走进吴秋生的别墅。
一直到了屋门口,在玄关很是暗淡的灯光下,一脸担忧的陈扯清又站住了,凝视了很久,才又重新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可刚落脚在台阶上,陈扯清又犹豫起来,此时一阵寒风袭来,陈扯清的脑子里似乎清醒了一些,想想这照顾吴秋生的事情是应该由艾天娇来做的呀,自己算那根葱呀?自己是不是有些多余了,有着越殂代苞了?
可她刚想离开,却听到屋里传来了啪的一声声响,象是什么陶瓷类的东西被被摔落地上,发出的破碎的声音。
陈扯清不由得又顿了一下,不由得又转身回来,抬头再次看向屋内,又是几秒钟的时间过后,陈扯清又听到了屋里传了一个声音,还是有东西被摔碎的感觉,紧接着是一声闷哼的声音,陈扯清的心又是一震,感情是吴秋生摔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