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要找海军撤销对卡塔库栗等人的悬赏,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对于四老星这些政客,只要给出的利益能够打动他们,就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
盘古城
权力之间
奢华不显低俗,高冷中透着华贵,这个哥特式建筑风格的房间内,常年有着几个年龄偏大的老男人长聚于此。
这几个老男人掌握着这个世界上最高权力,分别代表着军事、谍报、政治、法律还有历史,不过现在掌管历史的山羊胡,在上次革命军入侵玛丽乔亚后莫名消失了。
五老星由此变成四老星,这个消息世界政府一直掩盖着没有透露到外界,否则将会让世界变得动荡起来。
剩下的四老星一致认为,山羊胡的失踪和上次革命军入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让世人知道革命军居然有如此能量让在玛丽乔亚的五老星消失,无疑会更加壮大革命军的声势。
自从山羊胡消失后,天龙人内部就已经开始竞选替补上位,可掌管历史是需要有着很高的学术知识底蕴,能读懂历史正文只是基础而已。
不说博古通今,但起码要做到对这世界上各种神奇稀有之物极为了解,例如宙斯、艾尼路二人获得的阿兹泰克金币,山羊胡在听到这个名词后,立马就想到这是能让人长生不死的神物。
如今距离革命军入侵玛丽乔亚已经过去了数个月时间,天龙人中替补山羊胡上位的人却始终没有甄选出来,大多都是半桶水响叮当,阅读历史正文都还磕磕碰碰。
今天,四老星再次聚在一起,这次他们讨论的是关于草帽一伙的处理问题,一致认同的是全员处死,出现分歧的是公开处刑或暗地里偷偷杀掉。
“公开处刑吧,如果能引出革命军首领蒙奇·D·多拉格这只老鼠,那就再好不过了!”
地中海发型胡子微翘的四老星开口发表自己的看法,他是掌管政治这一块的,革命军的崛起对他冲击是最大的。
“赞成!”戴着黑帽左眼有疤的四老星认同地点点头,他是掌管法律的,对革命军践踏世界政府法律的行为早已不满。
“不行!”金发方块脸的四老星摇头反对,“如果公开处刑草帽小子,世界肯定又要再次动荡起来。”
他是掌管谍报的,根据他麾下CP们汇报上来的消息,草帽路飞和红发香克斯牵扯极深,且和白胡子海贼团残党、罗杰海贼团残党相交甚好,还有和许多势力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牵连。
而且黑胡子蒂奇也不是个安分的家伙,如果海军因为处刑草帽路飞和革命军、海贼大战的时候,黑胡子很可能会随机偷袭海贼大本营或世界政府旗下的机构。
“私下处刑吧。”光头戴眼镜的四老星补充金发方块脸的话,“光靠海军还无法同时应对这么多势力,除非我们暴露出更多力量。”
他是掌管军事的,对海军如今的实力了如指掌,如果同时和革命军、红发海贼团、白胡子残党、罗杰残党开战,海军的上层战力根本不够应付。
“那就出动秘密部队!”地中海下定决心想要用草帽路飞引出革命军,将其一举歼灭掉!
“只有未知才会让人忌惮,暴露的越多对我们越不利!”金发男深知隐藏底牌的重要性,如果开战他们隐藏的力量肯定是会暴露在世人眼中的。
“最近伊姆大人很关注世界上的动静,我们如果做的不好可是会遭到严厉惩罚的!”秃头眼镜虚眯着眼说道。
”自从上次革命军入侵玛丽乔亚,伊姆大人对后来救走革命军的那个家伙非常在意,伊姆大人可以肯定那不是多拉格,而是另有其人!”
“......”其余三人沉默起来,他们都坚定各自的看法。
对草帽路飞的处置再一次进入了僵局,本来五老星是单数,遇事有争议的时候大家可以投票决定,可现在刚好二对二,缺少那关键性的一票。
“还是等第五人选出来后,我们再谈此事吧。”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秃头眼镜只能提议搁后再议。
就在众人满怀心思即将散会的时候...
“夏露莉雅宫,五老星正在开会,请您稍等一下!”
门外响起守卫的声音,接着‘咚’的一声,大门被重重推开,夏露莉雅带着宙斯、艾尼路和一个身披斗篷的人走进来。
“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金发男本想开口严厉呵斥,可在看到是夏露莉雅后,说出口的话语要稍微柔和一点。
夏露莉雅父亲和哥哥失踪的事,身为五老星的他们都一清二楚,事后经过调查基本上已经确定查尔罗斯父子殒命,只是为了不让夏露莉雅伤心,这个消息一直没有公开而已。
他们天龙人也是有人性的,只不过人性这种感情只对同类才有,而他们的同类只有天龙人。
“你急忙闯进来是有什么事吗?”考虑到夏露莉雅才死了父亲和哥哥,秃头眼镜对她的态度比较宽容。
“五老星。”夏露莉雅对四人点头致意,“我来是有重要的事要说。”
听夏露莉雅说有要事,四人都略微诧异,他们这些天龙人的子嗣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从小就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能有几个是正经的?
“这是我刚收的家仆。”夏露莉雅让出身后的斗篷身影,“夏洛特·卡塔库栗,和之国的新掌控者。”
“嗯?”金发男挑挑眉,“和之国现在不是由光月一族的日和掌控吗?什么时候又成了BIG·MOM海贼团的?”
潜伏在和之国的CP谍报人员汇报给他的消息中,其中可完全没有BIG·MOM海贼团的影子,他这个谍报的掌权人消息都这么落后了吗?
“诸位午好。”卡塔库栗摘下兜帽露出自己的面容,“和之国表面上统治者是光月一族的日和,暗地里则是由夏洛特家族掌控。”
“夏洛特家族?”金发男从卡塔库栗的话中察觉到另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