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当然是做孤男寡女该做的事情,你以为是什么事呢?"她冷笑着抽回自己的手,拿回手机
,回拨。
"石韦,是我,刚刚帮我接电话的是个疯子,不好意思,明天机场准时见,不,你不用派车过来了,
我自己去就行了,我这里离机场还比较近,嗯,好的,明天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先这样了。"
萧衍晖听完她这么温柔地交代另外一个男人准备赴约,他如同中了魔障,手不听使唤地迅速伸过去钳
住她纤细的脖子。
她的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咳起来,但是她并不害怕,也不反抗,只是冷眼看着他。
"不许走!听到没有?!"他的目光能喷出火来。
"我非要走!我是个人,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你的玩物,你放开!"
"你要是敢走,我跟你没完!"
"你又要拿我爸爸的公司来威胁我吗?试问你现在还有这本事吗?你自己都自顾不暇。"她刻意冷笑
嘲讽,天知道她说出这番话有多艰难。
他一愣,"你果然是觉得我靠不住了,找别的男人当靠山去了是吧?你原来是这样的女人,曹馨予,
算我看错你了。"
原来最近跟他这么好是在可怜他。他不需要可怜!需要可怜的是那些看不清真相以为他们萧氏企业真
要倒闭的人!
可恨的是,她怎么可以跟别人一样像奚落落水狗一样对他!
"随便你怎么看我!无所谓!放开!"她极力挣扎,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他双手出动,一只揽着
她腰肢,另一只抱着她的头,双唇伏下去,粗暴且肆虐。
她紧紧守着的门牙,被他灵活的舌头撬开。
对待她,他只有这粗暴的一招了,再无他法。无论多生气,等到看她被自己凌虐得像一条受伤的小猫
的时候,他的心就开始软下来,他才能开始恢复平静,继而陷入深深的罪恶感中,只有这样,让她恨他多
一些,他的罪恶多一些,他才觉得他们是联结在一起的。彼此不分的,这样他才会好过一些。
她的呼吸开始越发的急促,泪水涟涟,滚烫地流下来,跑进他嘴巴里。
他看到了,选择忽视,更用力地进攻,身子将她压在床边墙上,手开始在她宽大的睡衣里摩挲,游离
到上方,紧握那一抹丰盈圆浑,两人都不由轻呼了一声。
"求你...别..."她终于呜咽着开口,求饶。
她的身子不断颤栗着,拒绝的力道越发轻了。
"别?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那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是不是?"
她只嘤嘤的哭着,柔弱地抗拒着他暴风雨一般的急促。
"他怎样对你?说说看,他是怎样对你的?是不是像我这样?"一边说着话,手已经放在她双腿间,
感受到他手指的力道,她紧夹双腿,身子慢慢地软下来。
"看来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嘛,这三年来他对你的锻炼可不是一般的用心,三年前你连施舍个吻给我
都羞答答的,而现在——呵呵——"
话说得越是下贱,他就越痛快,看到她脸上越痛苦的表情他就越舒服。
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不清。
"请你让我对你的恨轻一点,恨一个人也需要很大的力气。"她咬牙,慢慢开口。
"是吗?你恨我吗?"他慢慢地放开她,她从墙上滑下来,以无力的姿态。
她以为他今天不会放过她,但是她想多了,当她坐在地上的时候,他就迈开步子往外走,走到门边的
时候,他顿了一下:"你走也好,留也罢,请你记住我们之间的合约,还有,这次我放你走,是我送给你
的一个人情,领我的人情,是有代价的,你千万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