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插门女婿,竞争上岗!徐青眼里全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他的莨樱怎会变成这样。
闻人昭不知为何,心里的焦躁感澹了一些,这才是他认识的许桥。
两人心里如何想的,许桥不知,嘴里继续说道,“若是不想竞争上岗,也不是不行,一起上门我更高兴,如何?”
“莨樱…”徐青已经不知作何反应,只是看着许桥的脸呆呆地叫着她的小名。
闻人昭不咸不澹的憋了许桥一眼,“今日我有事,晚间不必等我。”
说完边自顾自的的往外走去,像是宣告退出这场竞争。
闻人昭走了,许桥把目光放在徐青身上,“徐大哥考虑一下啊?”
徐青怔怔的看着许桥,片刻后垂下了眉眼,“许桥,我改日再来看…”
话音未落,变故从生。
“就是这,给我砸,给我砸了这个医馆!这就是个害人的庸医!看把我娘治成什么样了!”
只见十来个身着粗布麻衣的的人,这群人有男有女,哄闹着往医馆里面走来。
领头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的青年男子,一身粗布麻衣,头发凌乱。
后头四人抬着一个板车,上头用稻草垫着,一个脸色青白的老妇躺在上头,此时正在痛苦的哀嚎。
街上其他行人被这群人的架势骇住了,远远的围着这边指指点点。
徐青话被打断,转过身看到闹事的人,背着手迈步向前,把人拦在门外,“你们干什么,这位朋友,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
看到一身儒生打扮的徐青,气势汹汹的几人,往后退了了几步,穷苦百姓对读书人有种本能的敬佩。
领头的年轻男子却是更加激动,“这位秀才老爷,你不必劝我,这是家黑店,有话好好说?那是说不清的,你看看我娘的样子,要不是吃了你家大夫开的药,能变成这样?”
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众人一会儿指着弓着肚子不断哀嚎的老妇,一会儿指指医馆,嘴里开始不断的议论起来。
见来的人越来越多,年轻男子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兴奋,“我告诉你们,今天这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和你们没完!叫你们掌柜的出来!那个庸医,就会害人命,看我娘的样子,都是她害的!”
许桥操着手听了个明白,这流程她熟的很,这是有人闹上门了。
“何人在此闹事?”许桥操着手慢悠悠的往前晃了几步。
“你个小丫头片子滚开,别耽误老子的事,把你们掌柜的喊出来!”青年男子,憋了一眼许桥,嘴里骂道。
许桥见状冷笑一声嘴里啧啧的道:“这个大哥,你说你带着你娘在这看的病,却认不出我们掌柜的?”
年轻男子闻言诧异的看向许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感情那男的就是是掌柜的?看打扮是个读书人啊。
“我怎么会认不出来,换了身打扮,我一时没看出来,就是他,把他抓住,就是他害的我娘。”
年轻男子指着徐青,厉声喝到。
“我才是这的掌柜的,你说你认得出,怎么又认错?你说你带你娘在这看的病,你可证据?”许桥慢悠悠的晃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了眼那老妇。
那人长相,她从未见过,如此,心里便有了数。
这是遇上碰瓷了,就是不知道这幕后之人又是谁?
“你还不承认?我带我娘来的,我能认错吗?我那是一时情急说错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不好好给我个交代,我就砸了你这个黑店,庸医!”年轻男子唾沫横飞的说着,嘴里却不接许桥的话。
“人若是我治的,出了问题,我自然负责,若是有人趁机闹事…我许桥也不是吃素的!”
“你还敢狡辩,不见棺材不掉泪。兄弟们,给我砸!给我狠狠地砸!”年轻男子手一挥,指着铺子大声喊道。
几个壮实的中年汉子,便快速向前,不管不顾的冲着柜台涌去,手里不管不顾的拿着什么砸什么。
徐青双眉紧蹙,赶忙上去拦人,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拦人不成,反而被几个壮汉推得撞到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别只砸东西,把那个庸医绑了,扔到街上让大伙都看看,这个草管人命的庸医!”
说完,自己率先朝着许桥扑了过来。
徐青满眼着急,不顾疼痛就要上前,谁知被一旁的两个中年妇人一把抱住双腿,嘴里还不断的苦嚎。
“我那苦命的姐姐啊~吃了这烂心肠的大夫的药~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啦~”
徐青眉头紧皱,双腿怎么也挣脱不开,又顾忌心中君子之道,不好对妇人动手,只得眼睁睁看着四个个男子朝着许桥围过去。
许桥眼中厉色一闪,伸手抓住离得最近的青年男子的后颈,一个用力将人按在墙上,顺势狠狠踹了一脚,青年男子疼得一个闷哼。
这会子听得动静的秦十三也从后院跑了出来,眼看着掌柜的被人围住,提着扫把就冲了过去,逼退一人。
其他两个男子不仅不退,反而加快速度朝着扑过去,拳头直呼许桥面门,眼看着就要躲不过去。
留在两人拳头离许桥面门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时,突然被人抓住后颈,狠狠的摔了出去。
许桥定睛去看,闻七面无表情的脸映入许桥眼中。
“可有受伤?”
许桥摇摇头,“你怎地又回来了?”
闻人昭瞧了一眼许桥,并不回话,见她无恙,便朝着其他几人走过去,其他几人被他三拳两脚便打翻在地。
那两个妇人见到此番景象,连忙放开徐青,朝着闻人昭扑过去,想要故技重施。
闻人昭身影微闪,轻松躲了过去,顺手把许桥拉到一边。
看到两人无比自然的牵在一起的手,徐青眼中一片暗然。
被打倒的几人爬起身来,还想上前,许桥上前一步,一脚踏在领头的青年男子胸口上,嘴里厉声喝道:“我看谁还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