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贪恋他家如今的所拥有的东西罢了,想明白后,薛哲不留情面的说:“英子,你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到过,以后,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备嫁李家吧!”
许英乍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到薛哲毫不犹豫的转身后,她才慌忙的出口道:“等……等一会,薛哲哥,可我不喜欢李柱,答应他家的求亲也是我爹娘同意的,我喜欢的是你啊!你去我家求亲吧!”
薛哲一听许英的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从一个定亲的姑娘口中说出来,还背着她未婚夫,他也是男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下对许英那股子好感也消失殆尽,他冷着脸说道:
“许英,我只会向我中意的姑娘求亲,而你不是。”薛哲说完快步走开,再也没看呆愣在原地的许英。
许英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下翻涌的越发厉害,她暗暗握紧了拳头,心想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薛哲弄到手。
薛哲快步走过一个拐角,回头看许英没有追上来,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接着快步往家里走去。
一进家门,薛哲就看到侄子侄女在院墙边,围起一块小地方,离的有些远,看不真切在做什么,他放下草料,慢慢靠近。
只听得薛安北的声音道:“妹妹,再放的深一点,留一小半在外头就行了!”
“哦!这样行吗?”薛安竹回问。
“嗯!爷爷说过差不多就是这样。”薛安北回答。
此时,薛哲已经走到了孩子们身边,看见小侄女手里拿着一根青嫩的枝条插进土里,而薛安北正在把土范盖回去。
“安安,你们这是在种什么?”薛哲问。
“四叔,这是野蔷薇枝条,现在天气回暖了,种上的成活的话,来年就可以开花了!”薛安竹回答。
“野蔷薇?安安,我记得你说过,这里要留着种果树,你不会忘了吧?”薛哲问。
“没忘,四叔看,我只在这一块种,那边我要留着种葡萄和其它果树的。”薛安竹道。
“就是哦!妹妹说她要把能种的地方都种上果树,等熟了之后,馋死村里的小孩。”薛安智道。
薛哲听了摇头失笑,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安安,要不要四叔也来帮忙?”
“不用,我们就种几株,四叔你进屋歇着去吧!”薛安竹道。
薛哲一听小侄女拒绝了,也不再坚持,这会倒是觉得有些渴,索性就进屋喝水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薛安竹看着面前的菜,突然有些想吃竹笋,于是问道:
“奶奶!如今山里的竹笋长了吗?可以去挖来吃了吗?”
张氏一听回应道:“长倒是长了的,安安是不是想吃了?老四,明日你也没什么事,就带孩子们上山挖去吧!不过可别走太远,竹笋在竹林外头挖就够吃了!这冬天过去了,蛇虫什么的都出来活动了,要是不小心被有毒的咬到就麻烦了!”张氏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娘,我一定和孩子们在外头挖,尽量不往深处去。”薛哲道。
“嗯!那明日吃完晌午饭再去吧!一大早的晨露还是有些大,中午去比较好。”张氏道。
“好!就听娘的吧!”薛哲觉得什么时候去都无所谓。而众人吃完晚饭,收拾好又聊了一会天之后,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院子,准备好好洗漱一番,就准备入睡了,哪成想薛家熄灯没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自门外传来。
薛正听到后披上外衣,率先出门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等薛正走到前院,敲门声听得更加清楚,好似门外的人有什么急事,他只好一边走一边道:“来了来了!这么晚了是谁啊?”
门外听到里头的人问,也回答道:“是薛正哥吗?我是李大,我有急事想找你们帮忙,快帮我开开门吧!”
薛正一听到李大的声音,立即加快步伐,快速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而此时薛敬薛毅和薛哲也赶到了门口。
只见李大怀里一个年约五岁的小孩子,满脸焦急看向他们,李大媳妇和李二也在门外。
薛正一看李大怀里的人正是他的小儿子李浩,此时正不省人事的躺着李大怀里,还不等薛正询问,李大就率先出声道:“薛叔,我家小浩发起了高热,得急着去镇上就医,可是单单走到镇上,就要花不少时间,我怕到时候孩子的脑袋会烧坏,求求你们,用家里的马车捎我们一程吧!”
李大一看到薛正和身后的薛敬,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如今只能希望薛家能帮帮他们了。
薛敬一听那里还忍的住,急忙吩咐儿子们道:“快快!去把马车套上,老三,你马车架的最快最好,赶紧送你李大哥去镇上医馆。”
而几人一听父亲说的第一个字,就麻溜的跑去套马车了!李大媳妇一看差点哭出声来,有了马车,她的小儿子一定来得及的。
“谢谢您!薛叔,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大晚上的来敲您家的门。”李大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说这些了,先送孩子去医馆比较要紧。”薛敬说着走出门外,此时马车也过来了,李大和他媳妇也顾不上其它,快速的抱着孩子上了马车,等里面的人坐稳后,薛毅迅速扬起马鞭,快速的向镇上驶去。
一路来到了镇上的回春堂门口,薛毅跳下马车,快速走到门边敲起了门。
“啪啪!大夫,救命啊大夫!”
这一声巨响,把里面进入梦乡的大夫给下了个激灵,一听到门外有人喊救命,也顾不上被打搅美梦的不愉快,快速跑来开门。
而李大夫妇一看医馆里有人,松了一口气,抱着孩子串到大夫跟前央求道:
“大夫,我家孩子发起了高热,求大夫快救救他。”
大夫一看生病的是个小孩,连忙回话道:“快跟我进来!把孩子放好!”
三人一听连忙跟着大夫进了医馆,听大夫的话把孩子放到软榻上后,大夫上前摸摸孩子的额头,又仔细为他诊起脉来,而李大夫妇在一傍看的焦急无比,但却不敢发一言,生怕一不小心就扰乱大夫的诊断。
“这孩子干嘛去了?怎么烧的这样严重?”大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