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命!
就像安装了投影机,不断回放在煞的脑海中,煞面色一变,因为刚才一直在逃亡,导致呼吸粗.重,就连双眼都赤红一片。
景温言冷嘲:“难怪你叫煞,此时我倒是见你浑身煞气,不过煞,你今天逃不掉了!”
逃不掉了?
笃定的口气令煞瞳孔微眯:“景二少,你不该不知道,很多事,都不在人掌控之中才对。”
阴阳怪气的口气使得景温言脊背都是一僵,心下瞬间就升起了警惕:“所以你还有后手是吗?”
还有,明显认为这个叫煞的男人狡猾异常。
煞冷冷一笑,帽子给她脸庞打下一层阴影,让人看不透,也有一些恐慌。
“我要是连后路都不准备,我敢来酒店等你景二少到来?”
想想也是,能让墨云掉入陷阱的男人,怎会蠢到什么都不准备,等着自投罗网!
景温言扭了扭脖颈,每走一步都好似带着滔天戾气。
“那就让我看看,能算计到墨云的人,是什么人物。”
虽说景温言觉得此人十分熟悉,但一时半会儿他还真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显然,也没那时间等他想清楚。
景温言眼神倏地一凉,在煞的注视下直接冲向了他。
景温言身手很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要比起身经百战的煞,即使他此时筋疲力尽,景温言要想立刻牵制他明显不现实。
景温言跟煞迅速的交缠在了一起,两人身影如风快的可怕,好似渐渐回暖的天气也因为他们而冷如腊月。
都城。
百般担忧的顾笙涵此时正站在景氏集团的高楼上,眺望着那繁华夜景,面色越来越凝重。
作为顾笙涵助理的景尘自然也没走,看着顾笙涵的背影,半晌才开口:“总裁,时间已经很晚了,回家休息了吧。”
顾笙涵身躯一震,景尘微眯起眼:“不管发生什么事,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何况无论江州的事有多麻烦,公司还有这么多高层帮你,你不用担心。”
对于景尘认为她这般是因为担忧江州的事突出变故,或者无法和计划中的一样拿到江州的开发权。
毕竟墨云温言的事,他并不知道。
顾笙涵哑声说:“你要回家就回去吧,我现在就算回家也无法安然入睡。”
何况回到东苑会看到景赫,要是提及温言,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景赫就一老人,纵然身居高位,他也会担忧子女的安危。
顾笙涵的话令景尘皱起了眉头,至于她为何这样,景尘又岂会不知道。
“回去吧。”
顾笙涵身子再次一震,等回头时,就见景尘眸眼十分的深。
景尘声线依旧如山涧石水般清凉透彻。
“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担忧只会让自己身心疲倦。”
顾笙涵抿紧唇,她确实不知该说景尘什么才好。
并且心下也有一丝怪异感觉,按道理来说,他只是一个实习助理罢了,为何这般胆大,要求她做事?
顾笙涵站在原地跟景尘对视了许久,终归仔景尘越来越深的视线下点了头。
顾笙涵说过,他怀疑景尘是景墨尘,她也遵循内心的想法去试探过了,在老字号的时候,她不仅对他讲过一些关于景墨尘的事,还刻意的叫出了景墨尘三个字。
可她并没丁点反应,甚至,真的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
这也就意味着,景尘只是跟景墨尘很像而已,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太多太多。
顾笙涵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眨了眨干涩的眼便抬脚离开了办公室。
并不是自己开车回家,而是景尘亲自开车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