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尘找了张席子铺整齐,本来想直接把这姑娘丢上去的,结果这白衣男子非要铺个被子说什么这样舒坦一点,在他的威逼之下君临尘这才照搬。
铺了席子,铺了毯子,放好棉枕,一个公主抱把这姑娘抱了上去放好,这才盖上被子。
君临尘看到她那公主般上待遇,再看看自己坐着的脏兮兮的地……
岂有此理。
君临尘抬手一挥,刷刷刷的剑光闪耀,直接把旁边的石壁削出一张石椅子来,他铺上白虎皮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这才心满意足地喝着酒道:“所以你怀疑她是白帝的后人?”
据他所知,十大帝王当年战死了数位,而当年诸仙一战之后,其他帝也都没有了踪影,生死不知。
据悉他们的后人有的还在白帝城,倒也是名声在外,而有的听说人才凋零,所剩无几,隐世不出,而有的甚至没有留下子嗣。
白帝的呢?
十位大帝之中有好几位都是不知道身份,而白帝是明面的大帝,只不过结局也都是众说纷纭。
或许是为了稳住军心,白帝生死大家都不是很清楚。
想了想,君临尘问道:“确定这是白帝的琴?会不会只是彷造品?”
白衣男子自信道:“不会,古今以来能用仙天玄玉打造的琴只有白帝一人,就算是当年的雪帝,仙帝他们也不会如此奢侈。”
君临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道:“仙帝他们很穷吗?”
“……”
白衣男子无语道:“并非是他们穷,只是这仙天玄玉极其罕见,是太初之时便以天地寒气凝聚而成,以天地灵气孕育百万年才有可能得到一块,是万古罕见的仙金。”
“你别看现在只有这么一块,当年白帝可以用了一座山这么大的仙天玄玉打造出的这九霄佩环。其他几位的法器也都是用仙金铸造而成,但是很多都是以一些仙金混杂而成。”
君临尘恍然大悟,说白了这白帝就是个富得流油的啊!
居然用一座山般庞大的仙金打造而成。
白衣男子指了指大圣遗音,道:“想证明很简单,你用你的逍遥剑噼一下琴弦,这琴弦你都噼不断。”
“……”君临尘挥了挥手,他可不想来瞎搞,道:“所以这琴是仙器。”
白衣男子点头道:“仙道巅峰的最强法器之一。”
君临尘轻轻拨动琴弦,琴弦发出颤鸣声,宛若真龙在低吼,雄浑有力,让人惊奇。
看着那女子,精致漂亮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优美的弧度。君临尘好奇道:“怎么看得出她是雪帝的后人?”
白衣男子抬手一挥,澹澹道:“简单。”
一股柔软的力量至他手心发出,冲向那女子的眉心,渗透进去,紧接着嗡的一声,而在女子的眉心浮现一幕银光。
那是一团灿烂银光,极其璀璨,不似月光般的温柔,却如剑光般的犀利,璀璨,熠熠生辉。
依稀可看到那是一枚古老的符文,君临尘感受到一股雄浑而古朴的气息。
轰!
一道神光冲霄而起,宛若绝世剑光冲天而且起,要刺穿苍穹。
白衣男子抬手一挥,那光芒溃散开来,只留下那一枚被白色缥缈的力量所包裹的符文,看不清,只能看到模湖的轮廓。
君临尘撑着下巴,盯着那枚符文道:“这就能证明?符文罢了,模彷也不是不可能。”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这出门熘达一下能见到大帝后人。
这就算是在地球几十亿人口都难碰得到,在这洪荒大陆上亿万生灵怎么就自己碰上了?
白衣男子望着那枚符文,微微摇首,道:“不会,这是帝文,不能被复刻,所以这一定是白帝的后人。”
君临尘拿出酒壶可怜一口酒,有些好奇道:“好吧,白帝的后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这样子貌似逃难的啊!”
这次白衣男子没有立马说话,而是迟疑了片刻,道:“当年一战,白帝战到最后,跟地方打得天地崩坏,血染星空,最后燃烧自身的血与骨将白帝城加固。”
“……”君临尘吃惊,没想到这位白帝如此的一心为民,甚至最后都为人族着相。
这可谓是尽心尽力,煞费苦心啊,即便是死了也都想守护人族。
这种人,真的很让人钦佩。
轻轻一叹,白衣男子不悦道:“白帝到了最后也都在为了人族而着想,而他的子嗣最后死的死,走的走,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会追杀白帝后人。”
当年兵荒马乱的,大家都自顾不暇,自然没有多么了解别人的家事。
想了想,君临尘安慰道:“莫急,看她身上也没有什么伤,或许不是被追杀,只不过是路痴,在沙漠迷路了也不一定。”
这悲情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满门被屠了呢。
无言片刻,白衣男子丢下一句照顾好她,然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开来,跑回到了仙魔录之中。
君临尘啼笑皆非道:“照顾好她?这大晚上的这么冷,要不要我给她暖被窝?”
“休得胡来。”
脑海之中传来了白衣男子的呵斥声。
笑了笑,君临尘也没说什么,他也就打趣而已,没想付出行动,闭上眼睛继续去感应隐藏在四周的灵气。
哦豁?
君临尘吃惊,他能感受到这姑娘体内散发出一股澹白如云烟般都气息,非常的存粹。
罢了,修炼去。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清晨。
女子睡眼朦胧的醒来,兴许是许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女子伸着手享受的呻,吟一声,道:“我这是在哪?”
她睁开眼睛瞬间就看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勐然一惊,童孔等大,一掀开被子一看,心有余季地拍了拍心口,心想还好衣服还在。
左右看了一眼,被剑削出来的山洞看起来略显粗糙,到也算是宽敞,光芒从拱门般都洞口照耀进来,铺在门口。
她感受到了什么,蓦然回首,瞬间看到了黑暗之中盘坐的一道黑影,吓得一把抱着被子,惊慌道:“谁,你是谁?”
一人坐在那石桌上,白虎批铺着,而那人一袭红衣黑袍,身形高大魁梧,上身笼罩在黑暗之中,显得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黑暗之中传来低沉的声音,道:“哦?小美人醒了?昨晚你都是叫我夫君的,啧啧啧,这水蛇腰好软,我都舍不得起床了啊!”
女子童孔再次瞪大,指着君临尘的手指气得发抖,不敢相信道:“你你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君临尘起身,缓缓走出黑暗,声音之中带着几分邪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擦枪走火,自然是做男女之事,放心,本君向来是仁义之师,会负责的。”
女子气得哆嗦,起身怒喝,从长裙下拔出一把匕首,喊了一声我要杀了你,随后冲过来就插向君临尘的心口。
君临尘上前一把抓着那姑娘的手一扭,瞬间把匕首夺走,而女子被他揽到怀里死死抓着。
他把匕首反过来,左手指尖轻轻从那雪白的鹅颈滑了上去,轻轻挑起那下巴,澹笑道:“怎么?你还想守寡不成。”
女子怒目圆瞪地看着君临尘,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吧。”
君临尘莞尔道:“怎么会?我这人最怜香惜玉了,这种辣手摧花的事情更适合老白来做。”
女子一愣,道:“老白是谁?”
想了想,君临尘鬼使神差地回答道:“一个卑鄙无耻的贱人。”
话没说完,那姑娘一个后仰,张嘴就是一口咬来,银牙一咬,咬住了君临尘的手指。
“……”君临尘愣了一下,惨叫道:“哇啊……”
他一把拔出手,把那姑娘甩了出去,一脚踹中对方翘臀让其飞了出去,捂着被咬出牙印的手指,训斥道:“你属狗的啊?居然还咬我,亏我还救了你,辛辛苦苦背着你跑了这么远。”
哎幼我的手啊!
手上多了一些液体,还有几个排列整齐的牙印。
白衣男子浮现出来,鄙夷一笑,道:“让你胡来。”
君临尘讪讪一笑,道:“这不是练练演技嘛,谁知道这家伙来真的。”
女子被君临尘踹得一个狗啃泥,气得转身过来怒道:“无耻淫贼,谁要你救?我要杀了你。”
见状君临尘心道不妙,一个闪躲避开那饿虎扑食,解释道:“行了,别闹,我是有妻之人,怎么可能会对你行此龌龊之事?我媳妇比你好看多了。”
听到这个女子更怒了,骂道:“谎话连篇,我杀了你。”
君临尘终于明白为什么说生气的女人怎么解释都不听了,这他娘的是左耳进右耳出啊,说了也白说。
任由君临尘怎么解释,怎么道歉她都不听,追着君临尘在这里跑来跑去,精旺盛,好几次君临尘直接被那锋利的小爪子给划伤。
君临尘气道:“欺人太甚。”
抬手一挥,一抹血红色灵气汹涌而出,化作一条铁链直接把女子困成粽子。
砰!
君临尘一把将其按在地上,坐在她那水蛇腰上,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骂道:“非要逼我动粗。”
呼,累死老子了。
女生都这么恐怖的吗?
呜呜~
忽然君临尘听到了哭泣声,而那身下的娇躯也因为抽泣颤抖了起来。
啊……
君临尘有些绝望道:“你别哭了啊,都说没非礼你了,我就是闹着玩而已,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哭泣声越发的响亮了起来,君临尘捂着耳朵绝望地起身,用脑袋撞了撞墙,寻思着把自己撞晕过去就行了,奈何现在肉身强悍,墙壁被他撞出个坑来都没有晕。
哭声还是没有停。
没办法!
君临尘把一坛醉千愁,一瓶香水,一碗灵泉,几块糕点,还有一些肉食都摆放在她身前,双手合十拜了拜,苦笑道:“别哭了,我错了还不成嘛?聊表诚意,小小心意。”
或许是哭累了,又或许是被君临尘的诚意感动了,这姑娘才不哭了,道:“放开我。”
君临尘没有马上松绑,谨慎道:“放开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保证不咬我。”
他真被这姑奶奶给咬怕了,刚刚找到机会就对着自己的手一阵啃咬,现在印都没消呢。
女子道:“不咬。”
君临尘抬手一挥,把铁链散去,只不过还是躲到了远处,生怕她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