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期的一句玩笑而已,没想到你还记到现在。”
“我知道你有可能不会答应,但是今天的事,应该不想传出去吧?何飞家也不是好惹的,何况你还没有站住脚跟。”
傅颜光佩服的拍了拍手,“厉害了,厉害了,说吧,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后天帮我把林祁风约来40。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提这件事情,我知道就算我说了也不会对你和林祁风之间的关系有任何的影响,但是承诺就是承诺,你不会吝啬这点帮助的吧?”
“这么多年了还这么痴情,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真的是没有看男人的眼光啊。行,行,行,我答应你。等着吧,明天你想见的人肯定会准时到的。”
傅颜光离开房间后,愤怒的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祁风。
林祁风听完,果然不出他所料,转脸就不认人的撇清着:“这是你的事,我管不着,别想把我掺和进去。既然是相亲,那就拿点相亲的架势出来,怎么能让我去跟你相亲对象开房间呢?再说了,我可是有主的人,被知道了还不得找我闹啊。我现在可是妻管严。”
“妻尼玛的管严,林祁风啊林祁风,我是真没想到你小子这么不讲良心,人家摆明是冲你来的,我就是炮灰。罪替你受了,回家还得交代相亲的事,万一孙言心情不好跟我爸说了什么,那我他妈就完了,你知道吗?”
“活该,之前不是使劲跟我耍小手段吗?这会儿知道来求人了?”
“谁求你了?林祁风你他妈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老子需要求你什么,老子是在为了咱俩的生意着想。”
“编,继续编!”
“何飞知道吧?这两年风头正茂,你上次回国想跟他们合作,结果被人家用实力不够拒绝了。”
闻言,林祁风显然是来了兴趣,坐直了身体说道:“你想说什么?”
“他就是孙言那倒霉男朋友,你想啊,孙言对你痴心一片,现在还不肯放手。你要是撮合了何飞跟孙言,那合作那事,何飞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可能不买账啊。”
“地址。”
收到傅颜光发来的地址后,林祁风便打算去赴约。
他对孙言没有任何的好感,也没有任何的愧疚。毕竟上学那会儿他就表明了对孙言的看法,并且说了两人之间没有做情侣的可能。
现在是孙言不肯死心,那么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晚上跟傅颜光简单的策划了一番,林祁风才休息。
倘若能拿下这个合作,那么他以后跟任纪生斗起来就会轻松很多。
岂料第二天早上,周易出现在房间里时,林祁风刚刚起床,看对方一脸生气的站在他面前。
林祁风无奈的笑了笑,问道:“这是怎么了?干嘛盯着我睡觉呢?”
周易没有答话,而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接着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从背后拿出剪刀了。
林祁风见状,赶忙伸手制止,“等等,周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不对,我是要替天行道,免得你出去祸害人。”
“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大佬,你一大早上的拿着剪刀出现在我房间里,还不准我问理由,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啊?就算是要我死,也得有个理由啊!”
“拜托,这是我的房间!”周易挣脱开林祁风的钳制,然后毫不留情的向着林祁风身上的西装咔咔剪了几刀,跟个乞丐似的。
“行了,下来吃早餐吧,我已经做好了,是你爱吃的小米粥呢。对了,不许换衣服啊。”
“我去,大早上的这是玩哪一出啊?”
林祁风傻脸的跟在周易身后下了楼,孙叔看见衣衫破烂的林祁风,不由得用拳头挡住嘴角笑了笑。
周易则是一脸神清气爽的吃着早饭,还对林祁风招了招手,“不是要去上班吗?还傻站着干嘛,过来吃饭啊?”
林祁风胆怯的“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移着身子坐到周易身边,乖巧的问道:“想吃什么?”
“不用,我自己来。”
“周易啊,是不是傅颜光那个小子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你可别听他胡说,他就是自己吃不着,所以羡慕咱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就是在变着法子的想破坏咱俩的关系呢。”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那么多男女朋友,缺谁啊,倒是你……”周易
阴森的看着林祁风。
“我怎么了?你想啊,陪在身边的人再多又怎么样,始终最喜欢的那个人没有得到啊!不说这个了,他到底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记得去和一位叫什么孙言的小姐赴约,他说已经订好了房间,就在今天,40号房间。这位孙言孙小姐应该不是你的客户吧?”
林祁风的笑容当即尴尬了下来,“哎哟,你误会了,我跟她就是同学,傅颜光让我去是想让我帮他一个忙,没有别的意思。”
周易简单吃了几口吐司,接着起身往楼上走,“对了,听说那位孙小姐暗恋你很久了,还为了你没有嫁人,看样子你得好好报答她一下,不如就和她结婚吧,反正你早晚有一天也会结婚的。”
“周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心里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生什么气啊,我就是单纯在为你的未来考虑而已。”
两人很少会这样红着脸争论,周易回到房间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林祁风没有追上来,因此闹剧结束的很快。
周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林祁风的车消失在眼前,退回了床上。
不由自主的反省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可是林祁风向来不会对他发火的,难道因为他剪坏了他的衣服?
可是重点不应该是这个。
只有林祁风知道,他心里气愤的是周易的淡然,虽然剪坏了他的衣服,却没有真正的表现出在乎他的样子。
用以前在其他人身上实施过的行为用在他身上,无疑这场戏是演的有些过头了。
那个人太想表现出在乎他的样子了,结果却弄巧成拙,反倒让彼此都不好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