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目再次睁开双眼,一种无与伦比的阵痛从脖子传来。他捂着脖子,仿佛窒息一般抽搐了一会。随后他终于缓过来,冲进厕所里面,“咳咳咳,唔喎.........”。他怼着马桶狂吐,可惜胃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吐出些黄水,然后只能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从脖子传来的阵痛终于渐渐缓解,他感觉脖子还是痒痒的,双手在脖子上抓挠着,留下红红的挠痕。他来到洗手台接水,洗了个脸,抬起头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好像变了一点,原本他其貌不扬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点尖。眼睛好像变得长了一点,留着一头的细碎中发,削瘦的脸庞,说不上帅,倒也还能看。他的瞳孔颤动,刚刚死亡的记忆还在脑子里面回旋。小女孩黑洞洞的双眼,还有自己喷血的身体。冷汗从额头滴落,他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不自觉的颤抖。走出浴室,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亮了。他打开手机,是上午八点多一点。他记得自己死亡之前刚刚醒来时看到的时间也是八点多一点
“难道是我复活了?”,刘三目坐在床上,双手擦了擦自己的脸。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脖子传来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他摸了摸脖子,看了看窗外。今天是个大晴天,盛阳照射地面,晴朗的天气让他的精神渐渐的恢复了些。
他从床上坐起来,肚子空空的,打算出去先吃个饭再说。打开门走出去,昨晚他也走过,不过现在是白天。刘三目按了电梯,这一次电梯终于正常了,很快来到五层。他走进电梯,发现电梯里面有两女一男。应该是一个母亲和两个孩子,因为两个孩子还穿着校服,像是高中生
刘三目走进电梯,那位母亲看见陌生人进入电梯,还是礼貌的给了个笑脸。那位母亲和身边的两个孩子说话:“修宇,晚上少出去跑了。警察局也是的,干嘛外聘你个孩子”。那个面容稚嫩的男孩,回答:“嗯”。刘三目听见母子的对话,转头看了一眼这一家人。那个男孩身高已经比他母亲还高了,面容平静淡定
刘三目心道现在的孩子个子真是越来越高了,他高中也才一米七出头吧。不过男孩身边的那个女孩倒是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多吧,男孩比女孩高出一个头。
刘三目看了看电梯按键,猛然发现,没有四层的按键。五层下面就是三层,他皱了皱眉头。昨天他可是真真切切的走到了四层,为什么电梯没有四层的按键
来到一层,刘三目走出电梯。忍不住问了问身后刚刚走出电梯的一家三口:“你好,我刚刚为什么没有看到四层?这个楼不是有四层吗?”,那位母亲看着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回答:“本来就没有四层啊,你应该看错了吧”
旁边的穿着校服的男孩说话了:“四层?”,刘三目挠了挠脑袋:“不要意思,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女人和善的笑了笑:“没事,以前没见过你啊。是刚刚搬来的吗?”,刘三目:“对啊,有点人生地不熟”。女人:“我叫桃真真,是十层的住户”,刘三目看对方都打招呼了,回应:“我叫刘三目,是五层的住户”
桃真真介绍了一些身边的孩子:“这是我的儿子,修宇。这位是我的女儿,小雨”,那个女孩听见桃真真叫自己女儿,有点脸红的摸了摸脸。刘三目:“你们好”,修宇和唐小雨都打了个招呼
刘三目:“您这是送孩子上学吗?”,桃真真:“是啊”。桃真真:“那我们就先走了”,刘三目:“啊,好”。说完桃真真和两个孩子走了,刘三目走出单元楼:“没有四层,那我昨晚看到的四层是什么东西?”。艳阳高照,他没由来的感觉到一股恶寒,汗毛都炸了起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邪乎,以后再也不走楼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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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大队,审讯室
已经持续48小时的突击审讯,山炮已经快抗不住了。他上眼皮耷拉着下眼皮,可是对面有人看着。斌子:“说吧,说了就让你休息”,山炮已经没有力气再骂人了。他开始求饶:“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斌子:“那我们就继续耗着吧”
山炮:“你们无视我的人权!我要找律师”,斌子:“哼!持枪袭警,贩卖毒品。这已经是重罪,别人有权利,你可没有。你没有资格请律师,难道你还指望有谁来救你?”
山炮痛苦的扭着脖子,比起严刑拷打,这样的精神折磨更加可怕。
忽然斌子接到龙队打来的电话,斌子听完电话,吩咐一个警员继续盯着山炮,不让他休息。走出审讯室,直奔办公室。龙队:“早上,有人报案,发现了尸体”,斌子:“不会又是胶衣尸体吧?”。龙队摇了摇头:“不是,是个女人,死在了树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