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绘样子的天空永远也无法得知有多高,却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人想要探索整个天空的秘密。仿佛触手可得却碰不到的东西让人心烦
尤其当仍过着自己轨道生活的人轮换从眼前走过。蜷缩与墙角的无助感,像是偷窥整个世界一般,将裂缝扩大,想要将其撕裂
反复无常的街市中,唯一的兴趣就是对面橱窗的衣服何时更换
“轻易伸手拿得到的东西轻易丢弃,难以得到的东西会引发忌恨,明知不能去求助的人求助别人,明知可以求助的人紧闭嘴角。这种事不是每天都在发生么,而且毫无新意”
“每天不变的城市也一样,紧闭着嘴站在街角紧盯电子屏幕的人也同样”
“据说总看一件事就算在不同寻常也会习惯。就像很难想象古代那些人是怎么生活的,对吧?”
传于墙角狭缝的声音,像是终于完成似的呼口气:“……据说总是自说自话,人会变迟钝……”
“哈啊?”
为使游戏耗电变慢站在阴处,指尖反复徘徊两个按钮间,吾幸顺手将游戏机塞入口袋,闭下眼睛说道:“莫非银你在感慨人生?十几岁的孩子感慨人生真是不容易呐”
“诶?没,没啦。我只是,那个……”银笑笑说道:“说到十几岁根本就不是孩子了吧”
仿佛拥有在暗处也明亮的眼睛,吾幸从阴暗处走出,午后三点的太阳任在谁身上都会发光,吾幸叹口气迈出步子说道:“走吧,去那个老房子”
“吾……”
未等银说完,吾幸像是强行般说道:“不是你想去吗?”
——街区老屋
打扫过多透彻的房间,一直被灰尘覆盖,似乎充斥老鼠味道像是小魔屋一次次吸引人再次光顾。附上灰尘的打扫工具从未换过
混杂使人厌烦的寂静从屋内泄露,一连串钥匙轻触即响。从破旧窗框中逃走的小虫消失在楼房拐角处。灰尘四溅而起
“咳咳……”
“……”
银经不住打个喷嚏,好像重病患者般抬头被窗框狭义的太阳,不经意间在嘴边喃喃着:“啊……好累”
当做耳旁风拿起打扫工具简单清扫几处重要点。破旧的打扫工具在地上刷刷个不停
因阳光成为绚丽南瓜车屋子的房间,银却微微皱眉说道:“打扫工具,是不是该换了?”
似乎略带模糊不清的地面,吾幸紧闭眼摇摇头:“诶?是么”重合的影子在地上徘徊,吾幸打量房间说道:“我倒觉得没必要换,只是定时来检查屋子而已,费尽周章就好像这里很重要一样”
看着吾幸不停的用力闭眼、睁眼。将扶着窗框的手拿下,银轻声说道:“诶?……吾幸,确实该配个眼镜了呢”
“不要”
“恩?”银想了下说道:“吾幸从一开始就很抵触眼镜呢,整天盯着电子屏不可能不近视的吧”
用力搓搓眼,吾幸说道:“只是不想配罢了,那样看东西就好像隔了一层布一样”
“现在的技术不可能出现那种效果,吾幸你想多了”
像是从未听话的孩子,吾幸走到窗前一举将铁卷拉上,阳光直刺眼睛:“像是天空这种的,看不清也无所谓”吾幸顿下说道:“看清了就算看清了,看不清就是看不清,即使带上那种辅助东西,摘下来一样是一片茫然”似乎不满意刚才的发言,吾幸转过身继续扫着地:“也就是不需要看清”
“吾幸可真是……”银挥挥手走向屋内,微微一笑说道:“被游戏感染的人才会说出这番话,也只有吾幸这种的”
“恩?”
“玩游戏玩久的人才会变迟缓,吾幸没察觉到吗?”
“……”
毫无反驳声音的屋内,银嘴角露出笑容。埋头清扫屋子的吾幸说道:“你好像很喜欢这屋子”
“诶?算是……吧”
似乎挣扎着什么,握紧手中的扫帚把,努力掩饰紧皱的眉头,吾幸轻声说道:“只要看清自
己想看清的东西就足够……银只要只看这个屋子就够了”
那个人不好惹,这种最近出现的想法在脑海中扩散,表面上仅仅耸耸肩,银走开即将要清理的位置,笑笑说道:“嘛,随吾幸意愿好了”
舒展开的眉头,银从余光中走掉。刚俯下身身后传来银的声音:“五哥呢,最近没怎么见到”
“啊,大概到了别的地方。不在的话你成功的几率也大吧”
银冷笑两声:“不可能吧,在这种时间段五哥不在本地,头脑也太过‘聪明’了吧。让那些人自生自灭?”
似乎停顿很长时间,吾幸直起身子说道:“让首领留在本地,才不是正宗做法”
“诶?”
吾幸转过身,看着银的眼睛说道:“让首领呆在安全的地方才是第一反应吧”吾幸轻声说道:“除非那个首领没有信任力,或者全军叛徒,银暂且停留在这个城市,是因为我没有能力将你送出去,那样或许能免于一难”
对于吾幸总说出意料之外的话“诶……”银敷衍的笑笑说道:“那个根本没必要吧,我只是普通的进行”银笑笑说道:“五哥太过小题大做了呐,保护齐全什么的……”
“没有保护的争斗纯属费力气”
“恩?”
吾幸低下头说道:“银难道不会给五哥造成伤害吗?”
才发觉对眼前人不能以真话想对,放弃最后一颗稻草。银将视线撇到一处:“啊,那个。是不可能的”搞不清五哥那边有什么人之前,先动手的人是笨蛋
一手扔下笤帚,吾幸强行扯住银肩膀的衣服:“跟我去趟上面”
“恩?吾……幸”
出口不成声的声音仿佛随空气流动。仅能看到别人背影这种没底气的事
「砰咚——」
出门一瞬间,银用力撞击门框,猛地向下跑去,恍神间看到吾幸不在意的向下俯视,像是在看逃亡的虫子
吾幸毫不在意瞄向楼梯,慢悠悠一阶阶往下走着,从下面再次门与身体撞击的声音判断,在那个声音即将发出第二次时,吾幸抵达楼下
见过不少狠恶的眼神,像是要将人吃掉一般。无论谁露出这幅神情,全部还以「不在意」的表情
破旧的铁门仍然牢固,捂着肩膀的银从牙缝中说道:“你这家伙”
吾幸闭下眼睛,似乎想了些什么,说道:“从某一方面来说,「你这家伙」应该是我对你说的话,对年龄稍长的人应该说「拜托请放过我吧」这种话,才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