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楚王朝唯二的女帝,年仅十七岁,成为了现如今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在自己姐姐和姐夫的励精图治下,大楚继续对周围的国家实行霸权主义,大楚依旧是天下最强盛的国家。
但是也是在自己姐姐的带领下,导致王朝的权力落到了丞相的手里。
不过都没有关系,自己一定会拿回属于自己的大权的!
“祭祀礼成,请新皇受玺,自此承皇天之卷顾,列圣之洪林,代天牧民。”
接下来便是托孤大臣‘苏铭’将代表皇权的传国玉玺交到新皇的手中,表示新皇亲政。
不过这一届的丞相,好像也有自己的想法。
“陛下年幼,之前不理政事,过早亲政恐与国有碍,臣苏铭自先帝托孤之始,夙夜忧叹,唯恐辜负先帝遗诏。
定当协助陛下处理政务,当陛下有能力亲政之时,再行受玺不迟。”
赵公尤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幕,感觉自己穿越了。
赵公尤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现在的丞相确实是苏铭而不是苏子修,才确认了自己并没有穿越。
但是这话是从苏铭的嘴里面说出来的?
这是觉醒了苏家作为丞相的血脉,要当一个奸相了吗?
私底下的大臣也是对‘苏铭’的举动议论纷纷,十分的不理解他的行为。
当初苏子修突然变成彻头彻尾的奸臣的时候,大家还是有所预料的,毕竟苏子修当初很早就展现出了奸臣的潜质。
但是‘苏铭’不一样啊,他和苏子修虽为叔侄,但是完全不一样。
苏子修是一个把持朝纲的奸臣,那苏铭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官贤臣啊。
不同于当初苏子修遭受了诸臣的谩骂,现在大臣们对‘苏铭’的行为还没有过激的反应。
万一‘苏铭’就是他说的那个意思,担心新皇年幼无法处理国事呢。毕竟丞相是什么人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可能和苏子修一样的。
大楚的这些大楚官员们没有发声,打算静观其变,但是李知微忍不了啊!
这可是自己的登基大典,他丞相就不能给自己一丁点的面子吗?
他就不能现在把玉玺给我,哪怕是过后再收回去呢?
难怪云汐姐姐让我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但是这是人能忍得住的吗?自己已经是大楚的女帝了,为什么还要受这个气?
“朕虽年幼,但是朕幼时即跟随在皇姐身旁学习如何处理国事。熟识大楚内外诸事,定能处理好大楚国事。”
李知微恶狠狠的盯着苏子修,要不是你是我的姐夫,自己早把你拖出去吊起来打了。
苏子修完全不搭理李知微。
你自己信你说的这话吗?
你姐姐自己都是不管事的,你是怎么学习处理国事的?
“陛下毕竟年幼,等陛下和丞相学习应当如何处理国家大事之后再行受玺不迟。”有人站出来说道。
从上一任女帝那里学习的处理政事?那还是不要现在收玺了。
他们应付一个五千精锐去剿匪的女帝的就很难受了,千万不要再来一个了。
前丞相没能将上任女帝教出来,但愿苏铭能将如今的女帝教好吧。
李知微一看有人竟然认同苏子修的话,气的想要拔刀。
都是小人奸臣,拿着他们李家的钱竟然听一个姓苏的话,都应该通通拖出去!
“何将军,这我们是不是应该说什么?”宗宏远凑到何无奇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上次苏子修这样搞的时候,他们没有干什么事情,这让宗宏远非常的遗憾,但是现在竟然有了一个苏子修第二。
这要是不去说上一些话,来凸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宗宏远就感觉对不起自己。
让一次自己有些遗憾,但是老天竟然给了第二次机会。
不得不说,老天爷还是仗义的啊!
“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要出头了。”何无奇无奈的劝道。
自己和宗宏远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还瞎折腾什么啊。
自己马上就要安稳的入土了,没必要现在去插手这些糟心事。而且不久之后自己就成了丞相的老丈人了。
这可是自己死后何家的保障,自己没必要出头了。
“何将军放心,我懂了。”宗宏远给了一个我懂了的眼神。
看着宗宏远的眼神,何无奇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二货懂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懂一次,自己就要担惊受怕一次。
“你懂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懂,什么都不要去做。”何无奇小声的呵斥道。
你就那么点儿脑子,不要随意揣摩我的话。
我的话都是字面意思!
“何将军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去做。”宗宏远给了何无奇一个‘放心’的眼神。
不过宗宏远的这个眼神并不能让何无奇放心。
因为何无奇已经被宗宏远给搞怕了,生怕这家伙来点什么折腾自己的事情。
“我就拉着你,你在这好好的待着。”何无奇拉住了宗宏远的胳膊。
我拉着你看你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公尤原本还在揉眼看看自己是不是精神恍忽了,眼前的女帝和丞相像极了多年之前。
但是赵公尤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何无奇竟然和宗宏远手拉着手!?
这让赵公尤都惊呆了,也解决了一个困扰了赵公尤多年的秘密。
难怪宗宏远一直唯何无奇马首是瞻,原来他们两个是这样的关系。
但是也没必要在女帝的登记大典上就这么迫不及待吧?而且现在还是丞相和女帝起了争执的时候,你们就这么喜欢刺激的吗?
不过赵公尤立即扭过了脑袋,没有再继续看那两人。
他们二人都已经瞒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还是不要去揭穿他们了,自己就当没有看见。
“何将军你放手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宗宏远无奈的说道。
感觉何将军误解了自己。
“我不放心。”何无奇没有松手。
你什么德行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自己是断然不能放手的。
宗宏远也只能任由何无奇把持着自己,扭头对后面望了望,对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