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鸣人,如今的团藏态度比较宽容,固定的行动模式。
以及比较好掌握的性格,再加上下达了【别天神】,如今已经无需特别关注了。
他掌控下的木叶,有着强大的自信,不畏惧别人窥视,更何况他的教导下,那小子对于风遁忍术也是强化了。
如果想在村子内,有人想动他,团藏第一时间就会发现。
所以他不同于三代,无需一直监视着鸣人,因为村子内,早已经布满了他的眼线。
……
此刻木叶一角,小溪旁。
鸣人正在与自来也学习着相应的忍术,其中就有着螺旋丸,这个未来他的招牌忍术。
而自来也只有在教导模拟的时候,才会出现教导,基本上则是在项链内。
而自来也教导的同时,此刻也在沉思着,对于万花筒写轮眼,他的了解并不多。
当他在项链内部,看着团藏露出绷带下的那颗眼睛,就有些震惊。
他没想到,一向对宇智波一族十分苛刻,甚至是厌恶的团藏,居然会换上一颗写轮眼。
当三勾玉写轮眼化为万花筒时,自来也才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团藏会换上那颗写轮眼。
团藏给鸣人下达暗示控制的时候,他全程在看着,但是他并不了解这种能力,只是隐隐感受到。
一股异样的查克拉,进入到了鸣人的脑海中盘踞着,如今似乎正在缓缓融入其中。
他并不知道这股特殊查克拉的作用,也不清楚如果动了这股查克拉,会不会惊动团藏,所以他并未采取行动。
一旦触动到了,团藏发觉,那么他很有可能被发现,所以自来也暗中观察下,鸣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决定不去触碰。
如今看着鸣人,似乎也并未有什么变化,曾经他也在梦中侧面测试了一些问题,鸣人依旧想要成为火影并未改变什么,倒是稍稍让他安心。
不过现在,看着鸣人努力学习的模样,不由得觉得,或许团藏的那种严格教导,也是针对鸣人一种方式。
这个孩子,太过欠缺压力了,而团藏给他的压力也是足够大。
回想到鸣人在团藏的棍棒下嗷嗷直叫,倒是让他忍不住心中一笑,毕竟他看到鸣人那么蠢还嘴硬,也是很想打一顿。
……
而另外一边,神色冰冷的宇智波左助,如今正一个人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这段时间中,他一直在考虑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离开木叶。
而后颈隐隐发热的幻痛,一直在帮随着他的感官上。
那一天的事情,他如今还深刻的记得,不过目前的他,还是倾向于在木叶内。
但是对于实力的渴望,他现在在木叶中感受越来越无力,无论是学习的进度,还是实力的增长。
一旦想到,自己哥哥宇智波鼬的实力,还有那双眼睛,生死不得而知,左助的内心就充满了焦虑与紧迫感。
如今村内的气氛,其余人或许感受不到,但是他却能够感受到,越来越多的视线,开始聚焦在他的身上。
即便是现在,也是有人在监视着他,而这种监视,除了他回到家中才会短暂消失,其余时间几乎全部都在。
虽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这种气氛的改变,如今也开始让左助重新考虑,倾向于离开木叶了。
看着不远处家中的大门,左助目光冰冷,如今的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离开木叶的机会。
尤其在得知鸣人回归后,在实战训练上,秀出自己的风遁忍术,左助就更加焦虑了。
这样的吊车尾,竟然在那天晚上失踪数天后回归,能够变的那么强,这让左助根本无法忍受,也让他的骄傲在被践踏。
不过,有一点倒是很让他好奇,那天鸣人秀过风遁忍术后,第二天就鼻青眼肿的来到学校了。
其他人问他,那家伙就说自己是摔的,但是大家都清楚,这是被打的。
可是这家伙村里的人虽然讨厌他,但是如今也没人打他,更不用说这家伙没有家人。
更何况,那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学习的风遁,这是在忍者学校无法学习到的忍术。
左助心中想着这些东西,心情也在不断的阴翳,仿佛一切都在告诉着他,在木叶内是永远不可能达到自己的目标的。
这让左助心中默默道:“看来,确实要找到机会离开木叶了。”
随着踏入家中大门,身上那种视线感消失,左助双眼的黑童缓缓化为三勾玉写轮眼,这是他如今能够感受到的原因。
这种限制与窥视,再加上他得知到的其他信息,才会让他产生这些想法。
有时候,无知是一种福分,因为会活的开心,不过左助不一样,他能够改变因为知道后,选择的路线。
而其他人,知道这些真实,也无法改变他们的生活,他四周的一切都在束缚着他们,无法逃离名为“生活”的漩涡。
家人,朋友,妻儿,环境,一切都会成为束缚,让他无法抉择,无法脱离,知道一切也只能成为碌碌无为的人。
原本可以过着无知会幸福的生活,现在变成因知而无法改变,最终痛苦的生活。
……
伴随着次日到来,团藏会晤了砂忍的使者,而作为四代风影的亲信马基。
实际上的心情却是无比凝重,因为他明白,这次他来木叶的一趟使命,恐怕会无功而返。
因为他所面对的,是那个男人,那个隐藏在木叶之下,最为黑暗的男人。
对视上团藏阴翳的独眼,马基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态度。
随着双方开口,正如同马基所预料到的一样,由团藏掌握的木叶,没有任何的退步,甚至是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请求。
最终,马基等人心中充斥着无能狂怒,离开了会议室,准备离开木叶。
而会议室内,团藏冷哼一声,砂忍的反应也如同的他预料,不过他可不会让出利益。
区区砂忍,作为被木叶打断嵴梁骨的村子,曾经他们的两大长老都不在参与村子事物,又有什么资格来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