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此次日,上午。
木叶内,三代正准备抽上今天的第一支烟,用火柴怼火中。
暗部悄然到来,在他耳边低语,将一份情报卷轴放在了桌子上。
三代缓缓吐出烟雾,点了点头,暗部消失在了火影办公室。
将旱烟枪单手持有,另一只手缓缓打开情报卷轴,将其摊开在桌子上,上面的情报映入眼帘,露出几分迷惑。
“熊之国,星忍村,团藏?”
“他昨天晚上派根部成员一队精英小队前往哪里,是打算做什么?”
团藏的情报来的很快,三代的自然也不差,只是关注程度不同罢了。
昨天晚上,三代就接到了暗部的消息,团藏手下的一只精英小队悄然离开了木叶。
在宇智波灭族事件后,接连各种不小动作的团藏,自然被他设置在眼帘下,很多动静他都知晓,不似以前纵容。
但不知道对方真正目的下,来看团藏的行动,就显得有些迷惑。
可惜,人老成精,更何况是老战友一辈子到现在。
可以说,团藏他想放个彩虹屁,三代都知道他蹦出什么颜色的屁。
仔细看着情报,比起团藏所获得的信息,并多不了多少。
星忍村的动荡,首领死亡,星星消失,骤然出现的巨大木桥。
若不是星忍村内,有忍不住走出村子的年轻人透露消息,即便是木叶,想要知道这些情报,恐怕仅仅也能得知一座木桥突然出现。
木桥吗?
吸!
呼~
云雾缭绕,吞吐四方,轻轻磕动,烟灰抖擞,明暗交错。
“又一位吗?”
盯着情报卷轴,三代想到了一个人,被卡卡西保下的一个人。
甲!
或者如今应该称为大和。
“老伙计,没想到你对那样东西,还是念念不忘吗?”
初代的细胞,这项禁忌的实验,是团藏跟大蛇丸瞒着他进行的实验。
明明一个是亲密扶持到现在的战友,一个是他最喜爱的徒弟,却偷偷摸摸瞒着他做这种事情,何尝不是一种牛头人。
起初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做这种事情竟然把他排除在外,太过分了。
木遁是木叶念念不忘的象征,即便是他,见到甲也是惊叹。
可惜……
相比起初代的木遁,大和的木遁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差距,令人失望。
但,那也是木遁,依旧比普通忍者,甚至是依旧比一些血继强太多。
“又是一名带着木遁血继的实验者吗?这就是你想隐藏的东西吗?”
团藏?
三代心中默默念叨这个名字,心中下意识就否定了。
他了解自己的这位老北鼻,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以硬着嘴皮瞒着他。
“看来,这个人的身份有问题……”三代目光深邃,却也猜不到,到底会是什么身份的人。“希望你不要太过火,团藏!”
重新吸入一口旱烟,缓缓吐出,散去后,一名暗部接过东西,消失在了办公室。
……
熊之国边境,海岸边。
已然两日之后,绳树坐在海边别墅二楼,盘腿修炼着。
一旁粗壮的大树上,猪笼草缓缓长出,露出了内部的绝。
“对方出现了!”
“嗯!”
绳树缓缓睁眼,再次问道。
“几人,实力,有船否?”
“三人,一中忍,两下忍,,一艘小船。”
听见白绝的回答,绳树心中已经有了盘算,起身一跃,来到地面。
“该走了,泉!”
正在舒展筋骨的泉,展露着逐渐成长的丰满,突然出现的绳树,吓了她一跳,连忙将晓的制服穿上,遮掩那成长的身躯。
“是!”
回应的同时,迅速将屋内的东西收拾完毕,一座二层高的海边别墅,就在她的目光下消失在地下,原地只留下一个痕迹。
甚至这个痕迹,也很快被绿色布满,青草铺满了大地,茁长又不屈,跟之前来的时候一样后,简行的两人,朝着小渔村那边而去。
白绝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滴咕道:“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说声谢谢吗,亏我还监视了两天?”
黑绝听着他的嘴碎,不禁在考虑,是不是该换一个白绝了。
……
小渔村内,渔民们再次跟上次阵容一样,只不过脸上带着止不住的愁容。
老村长面带虚假的笑容,连连在三名忍者面前道歉。
“忍者大人,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段时间捕鱼实在收获不佳,我们已经尽量凑了。”
“这不,好不容易将各位大人需要的东西给凑齐了。”
看着对方挑挑拣拣,甚至脸上带着几分嫌弃的神色。
殊不知这些东西,是这个小渔村努力的结果,如此交上去,让他们心疼不已。
可惜为了生存,为了还能在这片大海上捕鱼,就必须如此,将收益交给他们。
不然这些强大的忍者,即便顾及脸面,不杀他们。
但在海上偶尔施展几次忍术,随便隔两天来一下,这样就会他们就根本捕不到任何鱼,导致连生存都难。
如今虽然把大部分收益上交,但是怎么说,日子还是能过上一过,苦一苦也就过去了。
这时为首的中年忍者,也是这三人中唯一的中忍,看着渔村上交达标,无动于衷道。
“嗯,东西正好,你们俩将东西装好,我们回去。”
这些渔民可是他们的赚取利益的工具,只要能够凑齐物资,他才懒得理会这群人到底如何。
对于不断掐媚的老家伙,中年忍者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顿时吓的老村长赶紧闭嘴,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同时也是松了口气。
又成功了一次,没有人惹恼他们,村子又安安稳稳的渡过了下来。
而三名忍者并没有佩戴任何忍村标识,这已经成为了惯例。
即便被看见,这也是流浪忍者干的好事,跟他们雾忍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如此,熊之国海边的渔民们,也只能忍辱着。
即便凑钱找来其他村子忍者将他们赶跑又如何,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一旦被报复,就算不杀他们,而是扰乱他们捕不到鱼,一样无法活下去。
这就是底层渔民的悲哀,无法反抗,也没有底气去反抗。
至于离开,谁又想离开赖以生存的家乡,前往未知之地,或许还会受到更大的迫害。
而这一切,都收入在了绳树与泉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