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脉像已经告诉我了,你心结郁结,早不是最近一有不顺心的事,就想发脾气,还有口臭,睡不好的问题?”
闻言,苏子轼一脸你厉害,你说得出,能给冶好才算厉害的表情。
方朗也不多话,当即就写了张药方递给他,“回去后,买这些中成药试试。”
苏子轼扫了眼上面的药名,然后收下药方,“谢了,不过,这些中药跟我吃的西药没冲突吧?”
“中药是调养身体的,怎会冲突,有冲突我也不会让你吃。”方朗嘀咕了句,又想起什么地抬头看向他。
“其实,关于你脑里的肿瘤,我跟老师讨论过,其实还有一个保守却相对安全的办法。”
“什么办法?”事关自己的生死,苏子轼也有些不淡定了,焦急地追问。
“就是用中药医冶,当然,前提是找到一个大国手为你调养身体。”
“难道你老师肯出手医冶我?”话方出口,苏子轼又觉得不对,方朗的老师是脑科专家,是学的是西医,并不是中医。
“不是我老师,而是老师认识的一位中医大师,其实,当初我就过这法子了,只是我的医术还不足已帮到你,就拜托老师帮我找找关系,也算是你运气不错,那位大师本已经退休了,只是最近因为家里出了点问题,不得已再重出江湖,但他的那些老顾客一听他重新开业,预约早就排到明年了,不过,老师出面的话,应该可以帮你拿到号的。”
方朗说到这分上,苏子轼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立即跟他道谢,同时拿到那位大师的地址,约好下周一起去见大师。
“对了,你若决定去大师那里医病,有什么事最好这几天先处理好,一旦你开始接受冶疗,起码一段时间都要在岛上过的。”
那位大师住在岛上,而且,到他那里医病的病人,一旦上了岛,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在大师允许前都不能离开岛上。
“知道了。”苏子轼点头,表示他会处理好。
“盟主。”守在诊所外面等的东临,一见苏子轼出来,立即下车,拉开车门,让他上车。
坐上车,苏子轼随手将这次的药交给他放好,随口问道:“你大哥那边有什么消息?”
“大哥按照你的吩咐,故意放安小姐离开家里,之后,她去了一间妇科诊所,没多久,二宫凉介的心腹藤田太郎好到了,他们两人在里面待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后,就一起离开了。”
说着,东临偷瞄了眼苏子轼,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虽然,他也看得出来盟主无意娶安琪儿,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未婚妻呀,现在她竟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勾搭,最重要的是奸夫还是他们死对头的人,这实在太过分了,换作是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做出这种无耻的事,非把那对奸夫淫妇给砍了。
“给我盯紧他们,有什么动静立即通知我。”听完他的汇报,苏子轼语气平淡地吩咐了句,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东临以为他还有什么吩咐,殊不知等了一会,也没听他再开口,转头一看,发现他竟靠着椅背睡着了?
难道就这样?不去教训那对狗男女吗?
“还有什么事?”见他还不开车,只是呆望着自己,苏子轼睁开眼睛问。
东临连忙发动车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地问:“盟主,安小姐那样,真的不做点什么吗?”
“你想做什么?”苏子轼反问。
“比如揍那藤田太郎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勾搭盟主你的女人。”东临理所当然地道。
苏子轼勾了勾嘴角,“暂时不需要。”
藤田太郎若有本事,能把安琪儿勾走,他不仅不会揍他,反而要感谢他吧。
苏子轼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么多年来,安琪儿对他如何,他是知道的,也不是没想过信守承诺娶她,可惜她鬼迷心窍,竟然联合二宫凉介坑害他,让他对她那点愧疚感都一扫而空。
苏子轼本打算趁此机会,跟安琪儿一刀两断,偏偏她为了赎罪,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照顾他,还一路跟着他来到R国,帮着他一起对付二宫凉介,她如此作态,让他不知道怎么对她好了。
如果他再狠心一点,就会像以前那样对安琪儿爱理不理,高兴的时候给点甜头,不高兴的时候,就把她丢在一旁,任由她蹉跎岁月下去,可他终究狠不下心来,女人的青春有限,他也不忍看着她,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如果有别的男人,真能让安琪儿的视线从他身上转开,让她不再缠着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苏子轼不允许自己同一个错误犯两次,他不会再给安琪儿出卖他的机会了。
“你说她跟二宫凉介的手下一起?”苏子轼手指在大腿上轻敲了敲,眼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是的。”东临心想,难怪盟主没什么反应,原来刚才没听清楚他的话,现在才反应过来呀。
“帮我做一件事......”苏子轼低声说了几句话,东临听完,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R国。
“你不是说苏子轼会来吗,怎么到现在也不见他?”
杨卓盈一袭黑色斜肩礼服,长发挽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大体中带着一丝魅惑。
环顾全场一圈,哪里有苏子轼踪影?
“交流会的宾客名单上,的确有苏子轼的名字,只是他怎么没来,你问我,我问谁呀。”寒月不负责任地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你急什么呀,交流会才刚开始没多久,说不准他等会就来呢,你瞧,人不是来了?”
闻言,杨卓盈连忙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道艳丽的身影踏进宴会厅,正是安琪儿。
今晚的安琪儿一袭蓝色纱裙,搭配耳畔的钻石耳环,看起来雍容华贵,一登场就成为全场焦点,场中不少男性的眼睛仿佛者都贴在她身上拿不下来似的。
“苏子轼一定是眼睛不好,这么漂亮的未婚妻不要,非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你是不是给他灌了什么迷汤?”
在杨卓盈盯着她瞧时,耳边响起寒月戏谑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