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伸手摸了摸它的狗头,“没事,不疼。【】”说着,他从地上爬起来。
儿子摔倒了,杨卓盈跟贺君临都很是心疼,只是见他摔倒了,都没有哭闹,才松了口气。
杨卓盈快步走到儿子身边,“刚才,有没有摔痛哪里了?”
小家伙弯腰,卷起被脚,露出有点破皮的膝盖给杨卓盈看,“好像有点破皮了,妈咪,你帮我涂点药吧。”
看到儿子见红的膝盖,杨卓盈心疼不已,“是不是很疼?”
见妈咪一脸心疼,小家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道:“没有,爹地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一点都不痛。”
贺君临走过来,恰好听到小家伙的话,怜爱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抱起他往屋里走。
“爹地,带你去上药。”
刚说流血不流泪的小家伙,在贺君临用碘酒给他消毒时,就掉了几颗金豆豆了。
“刚才,不是说不疼吗,怎么就哭了。”见状,贺君临还取笑小家伙。
小家伙连忙抹掉眼角的泪珠,逞强地道:“我才没有哭。”
杨卓盈用手捏了下贺君临,让他适可而止,别再逗儿子了。
上完药,管家过来说,可以吃饭了,小家伙自动自觉地去洗手,看着小家伙活蹦乱跳的背影,杨卓盈感叹儿子的坚强,前一刻还哭鼻子,下一刻就没事人了。
忽地,杨卓盈的手机震动了下,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楚深发来的新信息。
“怎么了?”见她看完手机,脸色有些凝重,贺君临关心地问道。
“楚深刚才发信息给我,说临时有事要先回去了。”
“既然有事要走,那也是没办法的。”贺君临忍住笑意,假意安慰了句。
“他问我要不要跟着一起回去。”瞥了眼暗爽不已的某人,杨卓盈补充了句。
“当然不去。”贺君临脱口而出,话方出口,又觉不妥地补充了句。
“说好了,我陪你一起的,只是现在什么准备都没有,没办法说走就走,要不你让他先回去,等我安排好手头上的事,再陪你一起去楚家吧。”
杨卓盈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回他的,我跟他说好了,到时就带着焕一去见楚老爷子。”
“带焕一一起去?”贺君临有些不乐意了,把儿子也一起带去,万一楚深不怀好意的话,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只是楚老人爷子的心愿是见见曾孙子,在楚家里,他老人家对我很好,他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我实在不忍拒绝。当然,我敢带着焕一去,也是因为有你,我相信你会保护我们,不会让我们陷入危险境地的。”
杨卓盈信任的目光,让贺君临虚荣心瞬间爆棚,“当然,有我在,一定能保你们母子平安的。”
“那就拜托你了。”杨卓盈凑过去,亲了亲他,在他反应过来前,站起身,朝洗完手回来的儿子走去。
“宝宝,过几天,妈咪带你去T国玩,好不好?”
“真的?”好久没出国玩了,一听到可以出去浪,小家伙顿时精神一振,连忙追问什么时候去。
“等爹地按排好工作,我们就可以出发。”
“爹地,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呀?”
迎上儿子亮晶晶的大眼睛,贺君临头脑一热地道:“两三天吧。”
“太棒了,我想去T国玩很久了,我要告诉小胖这个好消息。”说着,小家伙也顾不得吃饭了,抱着手机,就跟小伙伴分享这个好消息。
见儿子笑得这么高兴,冷静下来的贺君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暼了眼同样笑眯眯,把儿子当枪使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拉过来打屁股了。
感应到来自他的恶意,杨卓盈机警地抱起儿子,把儿子当护身符,然后,朝餐厅走去。
“吃饭了。”
瞥了眼落荒而逃的某人,贺君临嘴角一扬,等吃完饭再好好算账。
结果,贺君临的如意算盘没打响,饭吃到一半,杨卓盈就被林亦可给叫走了。
医院。
“你没事吧?”
杨卓盈一接到电话,就匆匆赶到急诊,就看到林亦可坐在长椅上,连忙走过去问。
见她来到,林亦可连忙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她眼泪快掉下来了。
“你赶紧坐下,别乱动。”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杨卓盈连忙扶她坐下,这才看清楚她的手腕缠着纱布,膝盖上也一样。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变成这样?”
“说来话长。”
原来,林亦可陪周芷荞到A市跟人谈商演的合同,殊不知周芷荞突然收到消息,君胜天出事了,便要赶回来,林亦可只得陪她提前回来了。
大概是知道林亦可是受杨卓盈之托,故意把自己调开,周芷荞订好机票才告诉她要回来的决定,以防林亦可通风报信,上机前还把她的手机没收了,直到下机才把手机送给她。
当然,周芷荞也知道杨卓盈跟林亦可,都是关心自己的,也没生她们的气就是了。
君胜天来接机,说顺便送林亦可回去,可她不想当电灯泡,也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周芷荞,就婉拒了。
等他们走后,林亦可就自己打滴滴回家,谁知道那么倒霉,那辆车半途抛锚了,她只得下车,打算再叫另一辆车,真是倒霉起来,连喝口水都会塞牙缝。
“我本想下车改搭另一辆车,恰好就看到一辆出租车经过,就想拦下那辆车了,谁知道旁边有人冲过来跟我争。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我当然不肯让出来了,那人就把我推倒了。”
“什么人呀!你报警没?”杨卓盈文义愤填膺地骂道。
林亦可摇了摇头,她是公众人物,虽然现在没以前那么红,可报警的话,就会把事情闹大,到时麻烦也跟着来了。
“最重要的是,我完全没有那人的资料,就算报警也没用。”
这是个法冶社会,凡事讲究证据,她连那人的姓名都不知道,怎么立案?就算能立案,最后也只是罚几百元的事,但浪费的时间跟精神却难以估计,更别说被有心人拿此事作文章,到时还可能会弄巧成拙呢。
“好吧。”听了她的分析,杨卓盈也是无法了。
“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麻烦你能不能帮我办一下入院手续。”林亦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没问题。”杨卓盈点头应下,又想到什么地看向她,“你是不是还有哪里受伤了?”
只是手脚受伤,应该不至于要留院吧。【】